此刻,他正淡淡地笑着。
那一張妖孽無比的臉上,滿是欠扁的感覺。
雲蘿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他,很快,就將眼神移開,再不看他一眼,而後繼續着手頭的動作。
花無醉沒想到雲蘿會如此執着。
眼見得她繼續輸入自己的精氣神,他眉頭不禁皺起。
精氣神,這可不是能夠隨便丟棄的東西。
就好比一個人的血液。
一旦失血過多,這個人會死。
同理,這精氣神一旦短缺,人的生命也會很快地消散殆盡
。
眼見得雲蘿還在執意輸入精氣神,花無醉再是站不住了。
他猛地一個飛身,整個人一下子飛身到了雲蘿跟前,打斷了她的動作。
“你做什麼?”雲蘿擡起頭來,一雙眸子冷得可怕,看着花無醉。
花無醉着實是被雲蘿這樣的眼神驚住了。
片刻,他緩過神,看着雲蘿。“女人,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你以爲,你這樣就能夠讓他醒來?”
“不需要你管。”雲蘿再度扭過頭。
“這是禁術!不是你能夠解開的,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花無醉倚靠在一邊,眉頭微微地上揚,說着這話。
雲蘿卻根本不聽花無醉的話,繼續着手頭的動作。
眼見得她如此執着,花無醉到底是長長地一聲嘆——
“罷了,我倒也是服了你了,你先讓開吧,我來幫你。”她此番前來,就是爲了救人。
方纔,曲鈴兒告知他,她們離開曲家的真正目的。
同時,也將雲蘿的相公出事的事情告知了他。
聽完這話後,花無醉沒有停留,就趕來了這裡。
因爲,只有花家的攝魂術,才能夠對付這禁術。
花無醉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看着雲蘿。
雲蘿則是在聽到他的話後,擡起頭
。“你當真能救?”
“我騙你做什麼?”花無醉一聲嘆息。
他沒想到,雲蘿如此執着。
他微微扭頭,看向了躺在榻上的人。
即便此刻他虛弱無比,但依然能看到他絕美無雙的容顏。
看着他,想到之前雲蘿對着他說的一番話——
當時,雲蘿說,他跟她的相公比,連個渣都算不上。
他倒是想要瞧瞧,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花無醉神色閃爍着,“替你救他,順便,看看他到底哪裡能夠比得上我。”
薄脣淺勾。
這一刻,花無醉妖孽無比的容顏之上,盡是笑,
看着他,聽着他的話,雲蘿眉頭一皺,“你真能行?”
“不信我?”花無醉卻是繼續笑着,“你先讓開,一會兒你便知我花的真假了。”
雲蘿神色微微一滯。
她站在原地,看着花無醉往前。
這一刻,她再也沒有阻止。
看着花無醉的表情,雲蘿不自覺地舒了口氣。“好,那就……麻煩你了……”
花無醉徑步而上。
他先是仔細地看了幾下北冥澈的症狀。
眉頭緊緊地皺起。
他倒是沒想到,北冥澈中的禁術,比他想象地還要複雜。
“怎麼樣,可以嗎?”雲蘿瞧着他神色有異樣,不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