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玩一場遊戲,而有些人卻累死累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最終結果還不是得看你們的意願。”劍靈輕笑:“我認爲這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不不,這不是我們的意願,是命運儀的意願。”鬼機道人攤手道。
就在這時,楚天澤緩緩睜開了眼。
當他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劍靈就消散不見。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楚天澤的眼中恢復了清明,方纔那焦慮的神采消失。
他的內心極爲平靜。
“調整好狀態了?”鬼機道人笑道。
楚天澤點頭,朝他拱手:“前輩,我們繼續吧。”
“不必了。”鬼機道人忽而擺手,說道:“就到這裡吧。”
楚天澤愕然。
“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對?”楚天澤皺眉道:“隨意控制無我歸真的狀態的確很難,但是我想我應該能做到,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不,你現在還沒有完全領悟。”鬼機道人嘴角上揚。
“這的確很難。”楚天澤不得不承認。
他如今又遇到了瓶頸。
鬼機道人笑了笑:“當然難,如果你能夠掌控,你就已經是仙王級別的強者了。”
楚天澤深吸一口氣。
他可以不用修煉天火帝君給他的逆血金身,光是修煉自在功就能達到仙王境界。
屆時再用自在功壓制荒神金身,就能夠瞞住天火帝君了。
只不過,鬼機道人所說沒錯的話,他想要遊刃有餘地掌控無我歸真狀態,還差的遠了。
至少他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段時間,你出去逛一逛吧。”鬼機道人說道:“總是枯燥地修煉不是一件好事,也應適當地放鬆放鬆。”
楚天澤想了想,似乎也有些道理,這段時間的修煉讓他頗有點頭昏腦脹的感覺。
而且把方紫韻晾在一邊這麼久也不太好。
乾脆和方紫韻一同出去走走吧。
待楚天澤離開後,鬼機道人聳了聳肩。
“有些時候,天才的努力也不一定有用,還是要看機緣的。”
……
“師兄!”
方紫韻瞪着楚天澤,令楚天澤很不自在。
“你終於想起我了?”方紫韻咬牙切齒,開始鬧小情緒。
楚天澤無奈:“我在修煉……”
“我知道你在修煉,可是你修煉之前卻沒有跟我說,就直接失蹤了這麼久,若不是南徵王告訴我你在跟鬼機道人修煉,我還以爲你被人抓走了呢!”方紫韻氣哼哼道。
“我不阻止你修煉,可是師兄你總該跟我說一聲吧?”
楚天澤哭笑不得,面對方紫韻的質問,他實在不知該怎麼好。
是他自己理虧。
“你還有身孕,別動氣。”楚天澤只好轉移話題。
“師兄你還記得你是個爹呢。”方紫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
在上界,每一個仙王都會有自己的領土,他們佔據一方領地之後開始發展,籠絡無勢力之人,形成一個又一個不容小覷的勢力。
在這裡,實力就是硬道理,勢力之間的爭鬥不少,可真正敢把其他勢力都不放在眼裡的,就只有天火之地的人了。
天火之地乃是天火帝君本人所在的領地,正所謂神仙腳下誰敢造次,沒人敢在天火之地鬧事。
偶爾有些小打小鬧,卻也不至於鬧得人盡皆知,畢竟在這裡,就算來一百個仙王都得小心翼翼的,萬一剛好被天火帝君碰到了呢?
然而……
轟隆!
一個人猛然撞在客棧的牆上,一連向後飛去,直直地撞碎了三面牆,落在了客棧外。
整個客棧的人一臉茫然,看着外面倒在地上的那個人。
“你……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這個人狼狽地起身,衝着客棧內喊道。
他捂着胸口咬牙切齒,嘴角還掛着血跡,顯然是受了內傷。
路過的人們一臉詫異地看向這裡,敢在天火之地打架,哪些傢伙這麼大膽?
他們紛紛看向客棧內,想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居然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楚天澤與方紫韻從包廂中走出。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人指着楚天澤咆哮道。
“小丑。”楚天澤皺眉。
方紫韻則是用憤怒的眼神盯着這個人:“流氓!”
誰能想到,他們只是出來逛一下,吃個飯就遇到了這麼狗血的事情。
方纔他們吃飯吃得正開心的時候,忽然有人闖進了他們的包廂,並且一個勁兒的要找女人。
這人喝醉了酒,神志不清,把這客棧當成了風塵之所了。
也不知道掌櫃的怎麼會讓他進來的。
這人自然是招惹了楚天澤,想要動方紫韻,楚天澤肯定不會留手,直接把這人轟了出去,瞬間就酒醒了。
“我可是北耀王的人,你敢在天火之地打我,你是活膩歪了你!”這人嚷嚷道。
楚天澤皺眉。
北耀王……
這段時間他跟在南徵王和鬼機道人身邊,耳濡目染之下也瞭解了許多東西。
這天火帝君座下有四大得力助手,分別是南徵王、東塵王、北耀王以及西振王。
其中南徵王和東塵王近年來名氣最大,而北耀王以及西振王相比之下就低調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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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北耀王是一個女子。
也是仙王之中,爲數不多的女性。
北耀王雖然沒有東塵王那麼高調,可是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傢伙,她比較記仇。
“我不管你是誰的人,總之你觸犯了我,我就會出手懲治。”楚天澤淡淡道:“沒有廢了你,是看你修煉到真仙境也不易。”
這人大怒:“好大的口氣,知道我是北耀王的人還敢這麼囂張!這裡是天火之地,不是你這外來人撒野的地方!”
“外來人?北耀王又如何?”楚天澤冷笑。
這人愣了下,隨後打量着楚天澤,謹慎起來。
“你是天火帝君座下哪個仙王的人?”
天火帝君座下少說也有十來個仙王,都有不同的地位。
東西南北四大仙王自然是地位最尊崇的,不然這個流氓也不會如此囂張。
“關你何事。”楚天澤眯起眼。
這人顯然是欺軟怕硬慣了,如今見到自己如此強硬,開始退縮了。
不過,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有醉漢恰好找上門來,而不是找其他人呢?
而且……他是怎麼進來客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