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既然知道是太子殿下,還不過去給太子殿下陪個罪,喝杯茶。”那隨從見紅衣少女出言不遜,立刻警告。
“我沒有做錯什麼,爲何要道歉?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紅衣少女皺起眉頭已經開始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雖然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但是不一定所有女人都圍着讓轉吧,至少還是有這種不貪圖權貴不隨波逐流的女子。
“什麼?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來人啊,拿下。”平時太子出來逛,因姜皇后擔心兒子被刺殺,所以幾乎每一次都是帶着幾名大內高手。
只可惜,這些大內高手沒有一次是用來對付刺客,都是用來對付被太子殿下看上的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了。
不過也許這一次的女人不同……
那名隨從一聲令下,四名大內高手頓時起身圍住少女:“姑娘,我勸你還是乖乖的給太子殿下道歉,別給自己惹來不快。”
只見那紅衣少女噗哧一笑,隨後輕蔑的看了眼那太子罵道:“我爲什麼要道謝,太子有什麼了不起,難道太子就可以徇私枉法,爲所欲爲麼?告訴你,也許對待別的女人好用,但是對我潘夢潔,無用。”
聽聞紅衣女子自曝家門,四個大內高手也是一愣,隨後其中一人反問:“你就是潘夢潔?濱部侍郎潘大人的千金?”
“沒錯,那又如何?”紅衣女人絲毫不畏懼,依舊昂首挺胸,英姿颯爽。
這時,那跟班的隨從也聽到了,隨後立刻小跑過去,稟告太子:“太子殿下,這姑娘來頭不小,她是兵部侍郎潘大人的千金,屬下看,這事不如算了吧?”
“混賬,潘大人怎麼了?不就一個小小的濱部侍郎麼?告訴你,只要是本太子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得不到的,給我上,綁了她,擡回我的太子府,這妞本太子今兒就要定了。”也許太子獨孤迦正從小就被皇上和姜皇后寵壞了,只要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所以這一次碰壁對他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他怎麼肯罷手?
再說了,人都是喜歡挑戰,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要是平時那些女人,跪地求饒哭哭啼啼的,也就算了,也許還提不起他的興趣來,但是偏偏這紅衣少女潑辣至極,而且很有個性,這更引起了獨孤迦正的興趣,更下定決心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既然太子都這麼吩咐了,隨從也自然不敢違抗,於是提高了嗓門道:“太子殿下有令,綁了此女回太子府,重重有賞。”
“是。”見太子下令了,四個大內高手不敢違抗,於是只好低頭輕聲道:“潘小姐,得罪了。”
說着,四個人齊齊的向潘夢潔施展擒拿的招式,可是出身將門的潘夢潔也不是那麼菜鳥,一個閃身,鑽了過去,躲開了死人的擒拿。
父親好歹是濱部侍郎,手握兵權,潘夢潔自小就習武,而且武藝不凡,這次,她更是不可能乖乖被擒,而是展開了反抗。
不一會,四個大內高手就與潘夢潔你來我往的交起手來,可是一時間卻分不出勝負。
這可氣壞了坐在一邊的獨孤迦正,他低聲咒罵道:“廢物,四個大男人抓不住一個小姑娘,真是廢物至極,要你們何用,抓不住她,你們就提頭來見。”
也難怪,平時只要四大侍衛出手,幾乎一招就可以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抗超過十招,可見這個潘夢潔的武功多好。
這讓身爲太子的獨孤迦正很沒有面子,於是爆操的跳罵起來,四大侍衛也是壓力十分大。
最後爲了速戰速決,無奈之下,其中一個侍衛趁着潘夢潔不注意,打出一枚梅花針,那小小的銀針刺到潘夢潔的身上,瞬間她便開始站立不穩。
原來,這梅花針上塗抹了濃厚的迷藥,無論你是多麼強的高手,哪怕是一頭大象,只要中了這個暗器,就撐不過半柱香。
潘夢潔指着四大侍衛,怒罵道:”本以爲你們這些大內侍衛是正人君子,哪知,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要是被我爹知道……你們就……?”
潘夢潔的話沒有說完,就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
“哼,擡回我的府中,這小妞辣的很呢,今晚,本太子要折磨死她。”說着獨孤迦正露出壞壞的笑。
這時,四大侍衛其中一人開口勸說道:“太子殿下,這潘小姐可是兵部侍郎潘大人的獨生女,屬下看您不能對她無禮,如果您真的喜歡,不如稟告皇后娘娘,讓皇后娘娘跟潘大人提親,冊封此女爲太子妃,這樣比較好。”
哪知,這名侍衛話剛說完,就捱了獨孤迦正重重的一個耳光:“你他媽的胡說什麼?就這樣的貨色,能做本太子的太子妃麼?本太子至今沒娶太子妃,就是要等到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而不是這樣貌不驚人的貨色,聽說天幕國有兩大美女,美的讓人看了一眼都丟了魂是的,本太子一定輸給天幕國那個皇帝和王爺。”
原來,獨孤迦正早打好了如意算盤,一直沒有冊封太子妃,就是因爲想找一個絕色的大美人。
因爲他早就聽說了天幕國葉公有兩個絕色美女,卻都嫁給了皇上與瑞安王,所以自己也要爭口氣,私下裡他已經派人去尋找了,所以根本就不會冊封潘夢潔這樣的女子爲妃。
雖然她的樣貌也還不錯,算的上是中上等,可是獨孤迦正要的是絕色,即爲上上等。
聽了太子的話,無人敢繼續阻攔,只的按照吩咐把此女擡回太子府。
隨後,獨孤迦正又命人將潘夢潔的手腳綁好,然後趁機大肆蹂躪,糟蹋,絲毫不顧及她是重臣之女的身份。
而且把此女軟禁在太子府,一住就是三日。
這三日,爲了尋找愛女,兵部侍郎已經急的快要瘋了,潘保國年過半百,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平時視爲掌上明珠,卻發現女兒突然失蹤了,於是派人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
第四日早上,府中的下人在門口發現了一個破草蓆,草蓆內包裹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絲不掛的潘夢潔,爲此,兵部侍郎大怒。
看着被折磨半死的女兒,他怒火攻心,差點被氣死,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女竟然被太子那個畜生,綁在了太子府三日,並且強暴了自己的女兒。
“孟潔,你醒醒啊?”潘大人老淚縱橫,守在愛女牀邊輕聲喚道。
“爹,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潘夢潔迷迷糊糊的醒來,第一反應就是告訴父親自己沒事。
這更讓潘大人心疼不已:“夢潔,這一切都是獨孤迦正那個畜生乾的,對不對?”
“爹……我要……我要殺了他。”提起獨孤迦正的名字,潘夢潔淚流成河,眼中燃起一絲熊熊怒火。
將門出身,武功高強,卻還是抵不過被太子的人綁架和欺負,潘夢潔真是委屈死了,心裡窩火至極,拖着殘破的身子苟延殘活,只是爲了自己能有報仇的機會。
“夢潔,你放心,爹這就進宮,將此事稟明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相信皇上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爹一定要爲你報仇,殺了那個畜生。”說着,潘大人起身走出房門。
帶着萬分委屈,上了馬車,準備進宮……
他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已經有人佈置好了一切正等着他的到來。
原來,太子獨孤迦正做完了這件禽獸之事,有點開始後怕了,因爲他聽說潘大人是個脾氣很火爆的老臣,而且手握兵權,於是毫無對策之下,去找自己的母后商量。
流雲國皇宮鳳凰閣
姜皇后坐在鳳榻之上,揉着太陽穴,靜靜的聽着太子訴說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聽罷,姜皇后猛然睜開眼睛,眼中寒光一閃……
“什麼?你糟蹋了潘保國的女兒?正兒,你怎麼惹瞭如此大的簍子來?”姜皇后凝眉責問道。
“母后,這事已經發生了,兒臣也不想,母后您還是幫兒臣想想底要怎麼處置妥當?”獨孤迦正低着頭心虛的問道。
“正兒啊,你真糊塗,你惹誰也不該去惹潘大人啊,他爲流雲國立過不少汗馬功勞,你這麼做,不是叫母后難堪麼?”姜皇后起身走下來氣的揚起手,想掌摑太子,卻最終捨不得下手。
“母后,兒臣知錯了,當時就是覺得那個潘夢潔挺好看的,想帶回府中玩玩,誰知道她有一個那麼難纏的老爹啊?”太子似乎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在爲自己犯下的錯誤找藉口。
“正兒,母后平時怎麼告訴你的,讓你仔細熟悉一下這些老臣,他們雖然看起來官職都不大,但是都在流雲國呆了好多年,自然是有他們的用處,你這麼做,無疑是給母后出難題啊,這個潘大人看似只是一個兵部侍郎,官位並不大,但是他有個很親密的堂弟,是前些日子被皇上冊封的烏盟大將軍,駐守邊關,手握邊關命脈啊,你說你綁了誰家的女兒不好,怎麼偏偏是潘家的女兒呢,你真的是要氣死本宮啊。”姜皇后就算平時在囂張,也不能隨便的草菅人命,這一次,她的寶貝兒子,強暴了人家兵部侍郎的女兒,雖然不是大事,但是其中的利弊關係很禁手。
“母后,兒臣知錯了,您快爲兒臣想想辦法啊?”那一日,本來太子的隨從和四大侍衛都勸說過他,要他重視那紅衣少女的家世,但是他頭腦一熱,只顧着玩女人了,絲毫沒有計較後果,如今聽他母后這麼一說,才意識到自己犯的錯有多麼嚴重了,也開始有些擔心。
“爲今之計,只有先攔下他再說了。”姜皇后語重深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