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逗你了,快換吧,不然一會趕不上好戲開場嘍。”西宮爵說完吹着口哨走出了軍帳。
葉安然有些無語,心想,這王爺今天心情不錯嘛?
不一會換好了衣服,葉安然走出軍帳,一身深紫色的素衣,雖然不華麗,卻依舊傾城,所以說美人不是用好衣服好胭脂襯托出來的,是無論穿什麼,用什麼,都是絕色傾城,那纔是地地道道的大美人。
看着葉安然這樣清水芙蓉的走出來,西宮爵雖然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被驚豔了一下。
“你這也太美了吧?把面紗帶上。”說着西宮爵霸道走過去,從葉安然的拿過面紗,圍了上去。
“王爺,您怎麼比我還心急?”看着西宮爵迫不及待的爲自己戴面紗,葉安然只覺得他很好笑,像個孩子一樣。
“你這樣出去,非把那些人看呆了不可,還是要遮掩點好。”西宮爵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其實心裡想的不是這麼回事。
他是嫉妒,怕別的男人看葉安然,在他看好,葉安然已經成了他的私有物品了,不允許任何玷污和褻瀆。
“我們走吧。”葉安然親暱的挽起了西宮爵的手上了馬車。
隨後兩人駕車離去,自從西宮爵這次帶葉安然回來後,宇軒也不用在保護王妃娘娘,被西宮爵派到了軍隊中磨練,他相信宇軒這把鋒利的倒假以時日,早晚會是個將才。
馬車行了不知道多遠,最後停在一片山谷的路口停了下來……
西宮爵掀起簾子,拉着葉安然下來,葉安然環視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你要我看的就是這裡?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誒,你可別小看這裡,這裡可是附近的居民聞風喪膽的地方,這條峽谷,叫幽靈峽谷,這條路口叫做地獄之門。”西宮爵緩緩的解釋道。
聽着西宮爵這麼說,葉安然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身體,覺得背後冷風嗖嗖的吹過來,四處都透着陰森森的氣息。
“你不要嚇我,怎麼說的這麼可怕?難道鬧鬼不成?”葉安然有些擔心的問道。
“鬧鬼?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鬼?鬼都在人的心裡,別害怕,沒事的,我告訴吧,這裡是山賊下山的必經之路。”西宮爵見葉安然有些怕了,也不在隱瞞,道明瞭一切。
“山賊的下山之路?”葉安然重複了一遍,似乎不明白西宮爵的來意。
“是啊,那些山賊這幾年四處挪動老巢,我也是一直人在汴京公務繁忙,不然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此的猖狂,那個馬成東,他這次死定了,我一定要爲大志的妻子報仇,也爲了你報仇。”西宮爵咬着牙說道。
葉安然豁然開朗,原來西宮爵是想在這裡堵住山賊,爲清幽寨的村民報仇,也爲了她報仇,如果不是那個馬成東搗亂,葉安然也許不會被流雲的人抓住,受了那麼多的苦。
所以可以說他也是罪魁禍首……
對於馬成東這樣的惡人,人人得而誅之,葉安然自然也沒有憐憫之心……
“王爺,他的武功有些高,我們兩個在這裡可以麼?”葉安然有些擔心,她還記得上一次,馬成東硬是在楊威帶領的六十精衛手下脫逃了。
“我已經早早的叫修雷帶人去山上圍剿,那些小嘍囉,估計逃不過修雷的刀,但是馬成東一定會逃走,而這裡是下山的必經之路,我今天就在這裡了結他,爲民除害。”西宮爵一字一句的說道。
“恩,這是個好主意,他若死了,附近的百姓也不用在提心吊膽惶恐度日。”葉安然很支持西宮爵的決定。
“放心吧,安然,你一會退回一點,我來對付他。”西宮爵無非是想讓安然和自己一起見證爲大志的妻子報仇。
正在這時,不遠處馬蹄聲響起,似乎跑的很急……
“他來了。”西宮爵緩緩說道。
“王爺,你……一切小心。”雖然那日已經見識到了西宮爵的劍法多高,但是葉安然還是不太放心的叮囑道。
“恩,我沒事,放心好了。”西宮爵點了點頭。
這時,眼看馬成東騎着馬快走到眼前,西宮爵寶劍出鞘,迅速的向馬腿砍去,頓時,馬兒一陣嘶鳴,單腿跪了下去,馬成東從馬上一躍而下,看的出來,功夫還是不錯的。
“兄弟,你我素不相識,爲何擋我道路?”這麼多年,馬成東雖然一直被西宮爵的人追殺,但是卻一次都沒有見過西宮爵本人。
他看見路口站着一個一身黑色錦袍的年輕男子,以爲是哪裡的商戶……
“馬成東,你不認識我麼?”西宮爵揚了揚嘴角。
“我們……認識麼?我真的不記得了,兄弟,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馬成東因爲着急要逃走,所以也沒有閒心跟這個陌生人打,只求早點通關,後面還有幾百追兵呢。
“馬成東,那我今天告訴你,我叫……西宮爵。”一字一句的脫口而出。
馬成東頓時身子一振,隨後目光變得兇殘起來:“原來你就是西宮爵?”
“怎麼?現在想起來了?”西宮爵諷刺的笑了笑。
“老子他媽受你的氣受了幾年,東躲西藏,現在你還叫人圍剿老子的山寨,老子今日跟你拼了。”一聽說他是西宮爵,馬成東都快被氣炸了,提着一把大刀一躍而起,照着西宮爵的腦門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刀。
西宮爵也不着急躲,只是用手指一勾,紅色的寶劍頓時飛旋迴來,擋住了馬成東那重重的一刀。
馬成東使出全身內力,似乎想跟西宮爵最後一搏,而西宮爵不緊不慢,似乎早就勝券在握。
相比獨孤伽羅,馬成東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雖然有點拳腳功夫,但是在西宮爵面前不值一題。
眼看馬成東就要堅持不下去,他突然收回刀,再次的朝着西宮爵落下……
“王爺小心。”葉安然忍不住的喊道。
這時,意外發生了,馬成東本來朝着西宮爵砍去的刀,突然的改變了方向,朝着葉安然直直的劈去。
葉安然不會一點武功,反應沒有習武之人快,自然是來不及躲開,傻傻的看着這把大刀從天而降,而西宮爵這個時候則用盡了全身力氣飛馳過去,抱着葉安然轉了幾步。
可是還是來不及了,那一刀還是砍中了西宮爵的背部,他只覺得後背一陣火辣,隨後鮮血浸溼了後背的黑色錦袍。
“啊,王爺,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葉安然在西宮爵懷裡驚呼道。
這時,馬成東似乎還沒有想罷手的意思,而是朝着西宮爵的後背又是一刀,西宮爵立刻回身阻擋,兩人再次扭打到了一起。
這時,修雷的人馬也都趕到了:“爺,您沒事吧?”
“不用你們,我要親自了結他。”西宮爵狠狠的說道。
是的,他答應過大志,要親自幫他報仇,所以他不想加以別人之手,只想親自殺了這個惡賊。
馬成東已經漸漸的招架不住,雖然西宮爵受了傷,但是御劍的能力還是一流的,紅色的寶劍似乎越來越興奮,在空中不斷的穿梭,已經將馬成東的身上劃了好多了傷口。
見時機差不多了,西宮爵單手用力一揮:“去,殺了它。”
似乎他在命令他的寶劍,而寶劍好像也像聽懂了他的話一樣,朝着馬成東飛了過去。
由於馬成東的身上已經傷痕累累,所以他來不及躲閃,一劍刺中了他的腹部……
他重重的向後仰去……然後轟然倒地。
“回來。”西宮爵手指一勾,寶劍撤離了馬成東的身體,鮮血順着他的腹部流出來。
西宮爵以爲這一下,應該足以要了他的命,葉安然也是這樣認爲,所以葉安然朝着西宮爵跑過來:“王爺,我爲你包紮。”
可是就在她跑到一半的時候,衆人認爲已經死亡的馬成東卻再次迅速起身,一隻手扣住了葉安然的喉嚨。
“啊……?”葉安然嚇得花容失色,她沒有想到馬成東還能在站起來。
“馬成東,你放開她。”西宮爵瞬間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想要放了她,呵呵,好啊,你自己也給自己在肚子上一刀,這樣我心裡才平衡。”也許是看的出西宮爵對葉安然的寵愛,所以馬成東似乎很有把握。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男人之間的戰爭,你怎麼可以利用女人?”西宮爵有些爲馬成東的做法不恥。
“哈哈,真是可笑,我現在都要性命不保了,哪裡還管的着什麼男人女人,西宮爵,你既然這麼愛你的女人,那就快點動手,別說我掐死她。”說着,馬成東的手又緊了緊。
葉安然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但是她還是拼命的喊道:“王爺,不要……不要相信他的話。”
“賤人,你住口。”馬成東又緊了緊手指,似乎想掐斷葉安然的喉嚨。
“不要,你別傷害她,我答應你就是。”西宮爵心裡一驚喊道。
“很好,那你抓緊動手吧。”馬成東奸笑道。
“爺,不要啊,你要冷靜。”不遠處的修雷喊道。
隨後,修雷對一邊的弓箭手說道:“你們有沒有辦法百步穿楊,射殺那個混蛋?”
弓箭手都是面帶爲難,其中弓箭手首領道:“副帥,我們不是不能,我們是怕傷害到王妃娘娘,您看,那個混蛋,那麼近身的挾持王妃娘娘,我們怎麼百步穿楊?”
修雷真是着急的亂跳,他真害怕王爺一衝動,爲了王妃自己給自己一刀。
這樣的事情,他又不是沒幹過……
上次在流雲大營與獨孤伽羅單打獨鬥的時候,不就因爲王妃的一句話,而收手,導致自己被劍氣所傷,修雷真是太害怕王爺衝動了。
西宮爵提起寶劍,準備真的要給自己一刀,因爲……他知道馬成東是怎樣心狠手辣的人,他什麼都能做的出來,他這個時候,真的是不能讓安然有事。
“王爺,不要。”葉安然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發紫,似乎每說一個字都無比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