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當是幻覺好了。”葉安然窩在西宮爵的懷裡偷笑。
“好啊你,竟然敢耍我,看我不收拾你。”說着西宮爵低下頭按住葉安然的頭強吻。
兩個人就這麼打打鬧鬧的回了王府……
自從他們二人從邊關回來,西宮爵就住進了春曉閣,整個王府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氣氛融洽。
也許真的一個王爺一個王妃纔剛剛好,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最合適的。
次日清晨
“王妃主子,青菱姑娘來了。”小容稟報道。
“啊?青菱來了,快請她進來。”葉安然立刻起身。
“給王妃姐姐請安。”自從以姐妹相稱以後,青菱特別的熱情,每次見面都是喊葉安然王妃姐姐。
自然,葉安然也是不好意思拒絕的……
“青菱,不必多禮,這裡沒有外人,快坐吧。”葉安然笑了笑。
“是。”
“小容,去給青菱泡杯茶。”葉安然吩咐道。
“是,主子。”小容隨後起身出去。
青菱笑着開口:“怎麼沒看見王爺?”
“啊,他最近國事繁忙,不經常在王府內,基本上都是晚上回來。”葉安然緩緩說道。
“哦,這樣啊。”青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恩,青菱,你來找我,有事麼?是不是茶樓出了什麼事?”葉安然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這是青菱第一次來王府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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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茶樓的人幾乎是不來王府的,所以葉安然有些奇怪。
“啊,沒有,姐姐你多想了,我只是在茶樓閒的無聊,所以來看看而已。”青菱笑了笑。
“恩,那就好,既然這樣,在王府留下午膳吧,我叫人去準備一下。”葉安然熱情的邀請道。
青菱也不客氣,點了點頭:“好,謝謝王妃姐姐。”
隨後葉安然起身出去吩咐廚房預備午膳,房間內頓時只剩下青菱一個人,她機警的起身四處翻看,連葉安然的梳妝盒也沒有放過。
“這裡應該是他們的臥房,不知道西宮爵會不會把東西放在這裡?”青菱邊翻看邊自言自語。
“青菱小姐,你的茶好了,誒?你在找什麼?”小容端着茶杯走進來,驚訝的問道。
青菱立刻從首飾盒拿出一個金簪笑道:“我閒來無事,所以看看王妃姐姐的首飾,都好漂亮啊。”
“那是自然,這些都是我們大小姐賞賜的,各個都是上等貨色呢。”小容自豪的說道。
“大小姐?”青菱顯然不知道小容所指的是誰?
“對啊,就是當今的昭儀娘娘,她是我們家大小姐,青菱姑娘難道沒有聽說麼?”小容有些奇怪的問道。
“哦,昭儀娘娘啊,我聽說了,只是沒有想到現在你還稱呼她爲大小姐,所以一是沒反應過來。”青菱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我在葉家好多年了,跟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比較好,所以叫習慣了。”小容友好一笑。
這時,葉安然走了進來:“青菱,我叫廚房做了你愛吃的清蒸鱸魚。”
“好,姐姐有心了。”青菱立刻把金簪放回原位說道。
“沒什麼的,反正我在王府也沒什麼事,你以後有空可以跟秦師傅都來坐坐。”葉安然熱情的說道。
“好,對了,王妃姐姐,我還沒有來過這麼大的王府,可以四處走走麼?”青菱提議道。
“可以,我陪着你吧。”葉安然主動的說道。
誰知道青菱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隨便看看就好,王妃姐姐先休息吧。”
“恩,去吧。”見青菱執意不讓,葉安然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青菱可能是對王府覺得好奇。
青菱下了樓,一路參觀,連以前香依和宋思煙住的地方都查看了一個遍,最後又翻看了清淺住的地方和靜園,還是一無所獲。
她只有把希望留在最後一個地方了……
那就是西宮爵的書房,她本想推門而入,卻被一個人攔住:“站住,什麼人?”
“我是王妃姐姐的結拜姐妹,受到姐姐的邀請到王府做客,閒來無事想四處逛逛的。”青菱編瞎話還是蠻快的。
聶天一臉冰冷的打量着她,隨後說道:“這裡是書房重地,不可以進。”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知道啊。”青菱假裝知道了,隨後轉身離去。
聶天盯着青菱的背影,腦海裡在搜索什麼,忽地,他想起來了,這個女人不是茶樓的舞姬麼?怎麼變成了王妃娘娘的妹妹呢?
之前聶天被西宮爵派去保護葉安然幾次,見過秦風流和青菱一面,聶天這個人記憶力還是不錯的,見過一次的,幾乎都能想起來。
他以一個學武之人的身份,可以看的出,青菱是個會武功的人,因爲走起路來特別的輕盈,而且腳底生風,那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舞姬。
王爺的書房是重地,朝廷大小事都在這裡處理,這個女人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想闖入呢?
相比之下,聶天比修雷腦子好用的多,通過一個問題舉一反三,聯想到很多。
晌午
青菱用過午膳,就急匆匆的走了,任憑葉安然挽留也沒有坐,青菱走後,葉安然在前廳遇見了聶天。
“王妃主子,屬下有事找您。”聶天鄭重的說道。
“恩,說吧。”一直對聶天的印象都不錯,葉安然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深知聶天在自己危難之時伸過援手,所以對聶天一直都很客氣。
“剛纔那個女人……她什麼時候跟您結拜姐妹的?”聶天皺眉問道。
“你是說青菱麼?還是前些日子呢,她一個舞姬,命也挺苦的,只想認我做姐姐,找一種親人的感覺。”善良的葉安然始終認爲青菱只是想和自己走的近一些,是因爲想擁有親情。
“王妃主子,您以後要小心一點這個女人。”聶天凝重的警告道。
“爲什麼啊?”葉安然不懂。
“她……不是普通的人,她是一個武林高手,屬下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要委身您的茶樓,但是一定有她的目地,而這個目地也不是單純的想跟您結拜爲姐妹那麼簡單。”聶天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有沒有武功,與跟結拜有關係麼?也許青菱天生就習慣習武而已,你多想了,聶護衛。”葉安然否決了聶天的猜疑,不相信青菱是那樣有心機的人。
“剛剛,她四處轉悠,竟然想進王爺的書房,還好被屬下攔住了,屬下覺得她好像要找什麼東西。”聶天猜測道。
葉安然竟然笑了:“聶護衛,你真的想多了,青菱她是今日閒來無事看我來着,因爲沒來過王府,所以想四處參觀一下,你別那麼兇,嚇着人家小姑娘。”
“小姑娘?她……是小姑娘?”聶天愕然,敢情這王妃主子也太好騙了。
青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據聶天看,她可不是什麼小姑娘,是一個風月場老手了,能在翰景軒做了兩年紅牌的姑娘,還能是一個天真的小姑娘麼?
相比之下,聶天到覺得王妃纔是一個小姑娘……
“好啦,別多想了,別冤枉好人,聶天,你還沒娶親,不瞭解女人,其實女人沒有你想的那麼耍心機,我們小光就很好啊。”葉安然說完笑着離開了。
聶天傻傻的愣在原地心裡猜想,王妃主子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是又想把小光介紹給他麼?
今夕在何年
茶樓打烊後,青菱推開秦風流的房門:“師兄,我今日去瑞安王府了。”
“恩。”秦風流坐在那裡調試琴絃,似乎對這件事不感興趣。
“我猜想,主子要的龍紋令可能就在瑞安王府,應該在西宮爵的書房沒錯。因爲今日我假意要進去看看參觀一下,結果被西宮爵的侍衛給攔住了,我猜想,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所以龍紋令應該在那裡沒錯了。”青菱信誓旦旦的說道。
“恩。”秦風流依舊冷漠如初。
“師兄,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青菱有些不耐煩了。
“有啊,一直在聽,你說……龍紋令可能在西宮爵的書房裡。”秦風流擡起頭重複道。
“恩,對。”青菱點了點頭。
“然後呢?”秦風流問道。
“什麼然後?”青菱懵了。
“然後你還想說什麼?要爲他偷龍紋令麼?”秦風流一字一句說道。
“恩,正有此意,可是我怕一個人不能得手,所以……?”青菱欲言又止。
“所以你想讓我跟你去。”秦風流接話道。
“恩,師兄,還是你最瞭解我。”說着青菱走過去,摟着秦風流的脖子開始撒嬌。
可是秦風流沒有像以往那樣寵溺的摸着她的頭喊臭丫頭,而是很鄭重的說道:“青菱,你不要命了麼?”
“什麼不要命?”
“你以爲……西宮爵的龍紋令那麼好偷麼?別說那裡是不是真的有龍紋令,就算有,就憑你我之力也難得手,瑞安王府高手如雲,西宮爵更是深不可測,我們去了只是送死,你醒醒吧,龍紋令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被我們拿到?”秦風流冷靜的勸慰道。
“說來說去,你就是怕死不肯去了,是麼?”青菱有些生氣的質問。
“呵呵,怕死?你竟然問我這樣的話,這麼多年,別人不瞭解我秦風流,你還不知道麼?如果真怕死,我就不會跟你來汴京了,當初踏上這塊土地的一刻,我秦風流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秦風流無奈一笑。
“師兄,我只問你最後一句,到底肯不肯跟我去瑞安王府盜取龍紋令?”青菱似乎心意已決。
口氣也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