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武館的徒弟已經散去。姑娘這纔看到一個面目陌生的青年站在眼前。
這個青年眉清目秀,器宇軒昂,一股不可侵犯的氣質,中等的身材,十七八歲的年紀。
姑娘接過吳玉剛手中的柳條箱,說道:“既然是恩人,裡邊清吧!”
吳玉剛和這個被稱爲二叔的中年人走進廳堂。
這裡是這家的前院,被作爲武館和接待客人的地方,而後院則是主人家的休息室了。
不多時走進來一位和中年男人年紀相仿的男人,對這位二叔說道:“二弟,什麼情況?”
二叔說道:“大哥!你可回來了,這個曾經器重過的徒弟,怎麼把下游的村子劃給他,他就變得不懂得人情了,怎麼就變得不仁不義了呢?”
這個大哥說道:“是嗎?和我仔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說道:“他們請來了打手,來這邊把我們的溪水堵住了,我和他們去理論,要不是這個壯士的幫助,我能安全的回來都難說!”
這位大哥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吳玉剛,說道:“看來挺嚴重的啦!”我們邊吃邊說。
一會兒的功夫,客廳裡擺上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雖然荒山野嶺的,但畢竟是主人才從集市回來。
這時,這家裡的人都來了。
只聽這位被稱爲大哥的人說道:“今天也沒有外人,我們一起聊聊!”說着,一家人圍坐在了桌旁,吳玉剛被安排在了靠被稱爲大哥的中年人身邊的姑娘身旁,吳玉剛有些不自在。
被稱爲大哥的中年人端起酒杯說道:“先爲幫助我們的這位英雄乾一杯,慶祝英雄的到來,要不是他,二叔危險。”
二叔也在一旁說道:“大恩不言謝,都在酒裡了。”吳玉剛沒辦法推辭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還沒放下杯子,就聽到被稱作大哥的人說道:“小英雄貴姓,貴庚幾何了!”
吳玉剛說道:“我叫吳玉剛,十八了。”
被稱爲大哥的中年人說道:“哦,和小女一般大!”吳玉剛看了看身旁的姑娘。
就聽到中年男人繼續說道:“恩人在這裡,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明宇。是這個村子的村長,也是這武館的掌門人。”吳玉剛憨笑着看着楊明宇。
“這是內人楊夫人。”楊明宇指着身旁樸實的夫人說道。吳玉剛微笑着點着頭。
“這是我的大兒子,叫楊晨曉。”吳玉剛看到了坐在一旁忠厚的小夥子。
“他媳婦看孩子,沒有來,這小男孩是我的小兒子,叫楊晨光。”吳玉剛看到了一旁的機靈的小男孩,小男孩朝吳玉剛做着鬼臉。
“這二叔叫楊明鑑,是武館的主管,也是我的助理。
這姑娘是我的女兒,叫楊無霜。”楊明宇剛說到這裡。
就聽到楊無霜說道:“爹爹,哪您那麼多廢話,趕緊說正事吧!”
楊明宇說道:“這姑娘,嘴真不饒人。”姑娘嗔怒的瞪了楊明宇一眼,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了還沒有動筷子的吳玉剛的碗裡。
楊明宇問道:“他二叔,你們遇到什麼強敵了,還有敢動太極門的嗎!?我們太極門可是名揚天下的!”
楊明鑑說道:“還說呢?下游村子的村長就是你徒弟,還叫什麼甄鑫,當時真是看走眼了,你讓他管理下游的幾十戶人家,讓他做那裡村長,他轉回頭就和你做對。這人真是給點權利就會變!”
楊明宇嘆了口氣說道:“那時你不也是舉薦了這個甄鑫嗎!現在不說這個了,你們遇到的是什麼樣的敵人,你都打不過他們嗎!?”
楊明鑑說道:“那些人的武功倒也平平,不過,那些人的邪門異術很難抵擋,我的內功深厚纔沒被那些人的禁咒禁治住,而去的那些徒弟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禁咒的。”
“那些人是什麼來頭,哪個門派的?”楊明宇追問着。
楊明鑑說道:“那些人不知下游的村子從哪裡找來的,是清微派的!”
“清微派!?這很陌生!” 楊明宇思索着。
吳玉剛在一旁說道:“清微派倒也不是什麼大的門派,不過,雖然他們的門派不是很出名,但是很多捉鬼做法的道士就屬於清微派。”
楊明宇感到奇怪,問道:“年輕人,你怎麼會知道呢?”
吳玉剛說道:“我是個中醫,中醫裡有一些治療臆病的東西,我在學習中醫的時候,老師告訴我,那些治療的密語其實是道教的咒語,道教裡有個門派叫清微派,那個門派善於撰寫符咒,能夠捉鬼做法祈雨驅災治病之類的。”
“你瞭解這個門派!”楊明宇驚奇的看着吳玉剛這個讓人感到神奇的年輕人。
吳玉剛說道:“也談不上了解,就是知道一些!”
楊明宇說道:“那你說說看!”
吳玉剛說道:“中醫是來源於中國的本土宗教,道教的。道教有很多門派,據說是可以修道成仙的。不過,我不是很瞭解。而這清微派,據說是清微天玉清宮的元始天尊所傳,所以名爲清微。”
“他們的具體擅長是什麼呢?”楊明宇追問道。
吳玉剛說道:“撰寫符咒是那些人的所長。”
“活人能夠被符咒禁止住嗎?”楊明宇問道。
“這符咒是很神奇的,有些臆病都可以治療的,那些符咒,很多是可以禁止住人的行爲的,現在流傳的主要是可以禁住人的精神,可以禁住人的氣,還有很多咒語能讓人產生各種災難病症什麼的。”吳玉剛邊思考邊說着。
“那這些咒語就沒個破法嗎?”楊明宇問道。
吳玉剛說道:“並不是沒有破解之法,解百咒的咒語和佛教的一些佛經竭語都可以破之。不過,很難預料啊!”“你怎麼抵制住了那些什麼禁咒了呢?靠深厚的內功就可以了嗎?”楊明宇疑惑的追問起來。
一旁的楊明鑑說道:“在交手的時候,我看到了,吳玉剛的大羅天罡正氣使那些人的咒語很難近身。不過,他年輕,剛有餘而柔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