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閣主突然想到了什麼,負手而立朝着外面走去。
邊走邊對一旁的墨夏道:“讓人準備好酒菜,就在我的院子裡用。”說完,頭也不回的朝着客院的方向走去。
墨夏明白,公子是有事和雲公子說了,自然立即下去辦了。
墨閣主想,自己和雲緋玥是朋友,是兄弟。雖然兩人的身份懸殊,兩人所站的位置不同,但是也絲毫不會阻擋他們情義。
從他們認識的那一刻開始,從他們都是被秦紅衣出手相助過,他和雲緋玥便熟悉了。
有時候,遇上的人或許不需要說什麼,便能理解對方的意思。這,需要的是緣分還有兩人本身帶着的類似之處。
不然,再多的情義也會被磨滅。
說起來,他也有一陣子沒有見過這位兄弟了,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造訪。
瞧剛纔墨夏說的話,兄弟怕是身子骨不爽呢!
墨閣主甩了甩衣袖,快步朝着客院走去。
緋玥公子剛穿戴好衣衫,就聽到細微的聲響,那聲音十分隨意,腳步聽聲就知道是朝着他這裡來的。
想到屋內的藥味,緋玥公子快步套了一件銀狐大裘就去開門。
墨閣主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正看到緋玥公子打開房門,兩兄弟對視一眼,突然相視一笑。
“你快些進去,就你這弱雞一樣的身子骨,我可怕到時候若是病倒在了我這裡,那我可就罪過大了。”墨閣主見到緋玥公子心情就不錯,笑着調侃說着,眼裡卻沒有絲毫的嫌棄和鄙夷。
緋玥公子似乎也見慣了他如此貶低嘲笑自己,不過也明白他在跟自己開玩笑,倒也無所謂的笑着搖搖頭。
“言天見笑了,我可說不過你!”說完,緋玥公子自顧自的笑了笑,對於墨閣主墨言天對自己說的話並不在意。
墨言天快步走過去,伸手出拳打在緋玥公子的胸膛上,力道不輕不重,緋玥公子剛好承受得住。
“你明白就好,哈哈......”墨言天捶了一拳頭,笑得更加隨意。
緋玥公子無奈的笑着搖搖頭,伸手撫了撫被墨言天捶過的地方。
“走,我讓墨夏準備了酒菜,我們邊喝邊說。”墨言天笑着拍了一把緋玥公子的肩頭,兩人並肩往問世閣閣主院子去了。
不多時,兩人已經相互對飲了一巡。
一直等到墨言天詢問的時候,緋玥公子才堪堪開口。
只是......
“什麼?你沒攔着她?”墨言天手裡的酒杯猛然的放在了桌上,力度過大濺出來的酒水灑到了他的手上都絲毫沒有讓墨言天改變什麼。
墨言天的面色突然陰沉得厲害,心情陰鬱不已。
可惡,那什麼顏薄卿的,早知道紅衣會爲他去寒冰之巔,自己就該偷偷將那人從春意閣偷出來,然後丟遠一些。
想到秦紅衣爲顏薄卿做的那些事情,墨言天惱火的大口灌着酒水。
緋玥公子知道墨言天若是知道這些定然會生氣,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爲擔心秦紅衣罷了。
至於那個顏薄卿,與他們來說,不過是外人。
只是,多少心裡都會有些不舒服吧!
畢竟,他們都將秦紅衣放在心裡,當做恩人,當做親人。縱使心中也曾奢望,但是卻不敢直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