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孤傾幾乎是全身都冒起了寒氣,驚悚了。
“我真的還有事,我走了,茶水點心,酒肉飯菜,你隨便吃,全都算我的。”孤傾說罷掉頭就走。
獨孤染眼睛一眯,三步並作兩步,揚着手直接在孤傾身後一個左勾拳,孤傾立馬側身一避,她磨着牙,一跳腳,又一擊粉拳爆發而出。
“砰!”
孤傾刻意彎下腰,側臉承受着獨孤染的暴力,他就知道,打不到他,她絕對沒完沒了。
看着獨孤染算是滿意了,孤傾直起身來,舌頭拱了拱腮幫子,那動作極致邪惡,極致魅惑。
“我走了?我去找郎中看看傷!這次打的有點重,毀容就不好了。”說罷,孤傾又欲轉身,獨孤染再次跳起,纖細的手臂從孤傾後身,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敢跑,我勒死你!
“你這個暴力狂,你是不上癮?照你這樣下去,誰敢要你?這輩子你都老死給老大了。”
“我去,你管着麼?我要是嫁不出去,你這輩子也別想再找女人,就你身邊那一個個的,我全送窯-子裡去。”
“嗤!”孤傾背身彎着腰,直接笑噴了:“那你先給我把秦夢送去吧,省的我待會兒浪費時間了,你就去送窯-子,嗯,似乎也不錯。”
獨孤染直接黑臉了,抽回手臂,一拳將孤傾打出去好幾步遠。
一個紫玄高手,打一個天玄級別的高手,不如說是孤傾在配合她,自動彎身,自動倒退,結果是……自動找摔。
“秦夢不是皇城城主的私生女麼?怎麼?你連這等貨色都泡?聽說人太垃圾,他爹纔不願意將她認回去,只是給點生活費。”
孤傾聳聳肩,不以爲然:“她主動爬上我的牀,你說,我好意思把她推下去?你也知道,我最憐香惜玉,不忍心!”
“我靠。”獨孤染直接爆粗口了。
“行,做筆交易,我給你解決麻煩,你幫我困住柳煙,找個機會,把她約出去玩,時間越長回來越好,但你得看緊她,不過,這事兒暫時先不能讓老大知道。”
瞬間,孤傾如被雷擊到,風流俊逸的臉孔有龜裂的跡象,整個人處於石化中。
他是不是耳朵出現了幻覺?
幻覺獨孤染在這抽風?
可下一刻,他醒了,這不是幻覺,獨孤染在送他去死。
孤傾凌亂了。
老天呢,你給我一刀吧!
免得被老大折磨更痛苦。
“你那什麼表情?又不是要你把她也泡了,只是出去一段時間。”獨孤染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這事真的很簡單一樣。
“你在要我揹着老大,跟他女人廝混,獨孤染,你還敢不敢再狠毒點?”
“呃?這叫廝混麼?”獨孤染眨眨眼,看着孤傾,態度極其認真:“老大情竇初開了,你怎麼也要犧牲下吧?”
“哈?你說什麼?誰情竇初開?”孤傾又被驚了下,一再認爲自己的耳朵今個真的出現幻覺了。
“這事呢,說起來話長,柳煙最近似乎在做什麼老大很不喜歡的事,可是老大的女人又來了暗夜帝國,所以,老大要把她帶到身邊去的,但是,你也知道,一入宮,就得亂,她要知道老大還有個未婚妻,而柳煙醋意萌生,你猜,兩個女人碰一起,會怎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