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多了。”秦關西笑道:“我的意思是,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把那火山仙草的放在實驗室中好好研究一番,最好能夠找到它的成分結構,然後製造出藥物來,到時候你父親的癌症自然能治好。”
夏雨撇撇嘴,說道:“你別唬我,研究出一種新型藥物來怎麼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父親的生命,可是隻有”
秦關西擺擺手,哈哈一笑道:“你忘了我事幹嘛的嗎?這世界上還沒有我秦關西做不成的事兒呢。”
“你是幹嘛的,不就是一個黑社會頭頭嘛。”夏雨剛要諷刺秦關西兩句,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秦關西可不是一般的黑社會頭頭,他有着強大的人力物力財力資源,秦關西身後有一個騰龍,還有一個大秦集團。
騰龍和大秦,兩者都是世界上超強的經濟財團,尤其是大秦集團,擁有強大的生物製藥背景的大秦集團旗下擁有一家世界最先進的生物製藥研究所,如果讓秦關西把火山仙草送到大秦集團,在短時間內或許真的能研究出治療癌症的藥物。
“那,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研究出藥來?“夏雨滿漢希冀的眼神問道。
秦關西估測道:“以我對大秦實力的瞭解,研究出一種新型的藥物,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在你父親病情惡化之前,我給你保證一定能把藥物研究出來,如果藥物研究不出來,我就把火山仙草給你父親用,怎麼樣?”
“此話當真?!”夏雨萬分激動的說道。
“當然。”秦關西嘿嘿,眯着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夏雨說道:“某人都要給我暖牀了,我要是不做出點表示來,顯得我多沒膽氣啊,對不。”
“去你的,誰要給你暖牀啊,不要臉。”
夏雨心裡有了治好父親的着落,心情也愉悅了起來甚至給秦關西開起玩笑來,說道:“你還敢讓我給你暖牀?你不怕晚上我腰裡彆着一把刀把你給閹了啊。”
秦關西打了個寒顫,目瞪口呆,心想別人不好說夏雨一定能幹出來這種事兒,秦關西咬着牙說道:“小娘皮,你挺狠啊。”
“一般一般。”夏雨擺擺手一副人畜無害的笑着。
秦關西原本心裡對夏雨還是有一點點的小想法的,夏雨這妞身材火藍,臉蛋也像個妖精似的,要是能把她弄到被我裡暖牀順便再做一些嘿嘿嘿的事,秦關西一想都美的上天了,但秦關西一聽夏雨的話,滿腔的火氣一股腦兒的全熄滅了,渾身冰涼。
爲了佔一個夏雨的小便宜,就斷送了他一生的性福,這事不值,想來想去秦關西把對夏雨的壞心眼連忙收了回去,不敢輕易再挑逗她,夏雨的性格比誰都暴躁,別看她現在挺好的,那是因爲夏雨有求於秦關西,一旦這小妞心裡有了底氣指不定做出啥事來呢。
“妞,你等我消息吧,我走了。”秦關西起身就要離開,腳還沒邁開就聽身後夏雨捂着嘴大笑道:“別走呀,我還要和你談談給你捂被窩的事兒呢,你說我給你捂被窩的時候,是帶着匕首呢,還是帶着電鋸呢,亦或者帶根針,到時候把你的壞東西給挑出來?”
“針?挑出來?”秦關西一聽就不樂意了,他滿臉黑線的轉過了頭惡狠狠的瞪着夏雨說道:“爺的尺寸你不懂,用針?你看不起誰呢?”
夏雨不屑的瞥了秦關西一眼說道:“就你這身板,有針大已經不得了了,我估計啊,也就是個針眼大小。’
“丫丫的呸的!”秦關西火冒三丈,老臉憋得通紅。
男人,有些事能忍,有些事堅決不能忍!夏雨要是威脅秦關西,秦關西就忍了,可夏雨卻說秦關西那東西才針眼大小,秦關西可就忍不住了。
秦關西惡狠狠紅着眼,如同野獸一般撲向了夏雨,夏雨本就開個玩笑沒想到秦關西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一個不小心就被秦關西撲倒在了地上,夏雨臉一怒剛要把秦關西踢一邊兒去,小腹處突然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一塊硬邦邦如同鋼鐵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小腹上,那東西滾燙,規模嚇人,隔着衣服夏雨都能感覺好像是有一條巨蟒貼在了她的身上,夏雨抽了口冷氣同時臉蛋又是羞紅了一片。
作爲一個成年女人,夏雨當然知道秦關西頂在她身上的是什麼東西,反應過來之後夏雨心裡暗道一聲好大,不過臉上卻是一副惱怒不已的樣子,她咬着牙根大罵道:“秦關西你個混蛋,趕緊從我身上死開,再不起來我就踢了啊。”
秦關西像沒聽到夏雨的話似的,依舊死死的壓在她的身上,高傲舉起的雄偉杵在夏雨的小肚子上,夏雨身上女人的芳香一點一點的往秦關西鼻孔裡面鑽,鬼使神差的,秦關西的小東西不由自主的向下移動,從肚子一點點兒挪動到了那溫熱的所在,秦關西的手也不自覺的捏住了夏雨滾翹的屁股上,五指張開使勁捏了一把。
幸虧夏雨和秦關西所在的位置是在一條沒有人的衚衕裡,周圍很少有人走動,不然的話他們倆這樣一上一下的樣子被人看着,指不定又成爲明日的頭條新聞呢,新聞的吧標題就是,天京街頭驚現大膽情侶,光天化日之下幹那事兒。
“嚶嚀”夏雨不知怎麼的,渾身軟麻麻的,竟**般叫了一聲,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夏雨臉兒都紅了,害羞過後夏雨心裡惱怒萬分,膝蓋彎曲了起來就要狠狠的頂秦關西一下。
不過秦關西像是早有準備,夏雨彎起的膝蓋還未踢到秦關西卻沒秦關西的腿夾的死死的,夏雨用力掙扎了幾下卻壓根都沒能掙脫開秦關西。
夏雨雙腳被壓制住,立馬揮舞着兩條胳膊掄圓了就像扇秦關西一巴掌,可夏雨的胳膊還沒擡起來來,秦關西原本捏在她屁股上的手卻出奇的快摁在了她的胳膊上,秦關西手上的力氣很大,摁住了夏雨根本不讓她有任何的反抗的機會。
腿被壓住,手被摁住,夏雨掙扎了幾下也動彈不了,而更讓夏雨心慌的是秦關西這廝好像真的被色膽矇住了心智,胯下的壞東西竟一點一點的挪動到了她最敏感的位置,隔着衣服,夏雨就感覺到一條大蟒蛇蹭到了那神秘的桃花源,貼在那兒竟是一陣聳動。
夏雨是個功能正常的女性,該有的女性特徵她一個不少,她也會激動也會感覺心潮澎湃,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心慌的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夏雨甚至差點沉迷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中。
她使勁兒的咬了一下嘴脣讓自己的腦袋清醒起來,夏雨生怕這樣下去陷入秦關西的魔爪中做出點不理智的事情來,到時候想哭都來不及了,夏雨保持着三分理智,竟一咬牙一狠心,張開紅脣露出齊刷刷的兩排大白牙衝着秦關西咬去。
手腳用被限制住,唯一還能動彈的只有頭,唯一還能使用的武器就剩下了一張嘴,女人的嘴和女人那帶着手指甲的手指,那可是傳說中最高級的大殺器,指甲撓在臉上一下子就是幾道血印,嘴咬在人身上,一口就是半塊肉。
夏雨動用了女人都會得大殺器,想要咬死秦關西,她一張嘴剛要挺起脖子,萬萬沒想到秦關西的狼嘴正好吻了下來,脣齒相對,口舌相繞,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瞬間吉昏了夏雨,剛纔剩下三分的理智一瞬間煙消雲散,夏雨渾身軟的像一塊奶油麪包,漸漸迷醉在了秦關西的吻裡。
僵直的胳膊軟了,僵硬的腿也軟了,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也都軟了,夏雨閉着眼睛,細長的眼睫毛在輕微爲的顫抖,此時她的腦子裡混沌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或許她壓根就不想去思考那些理智的問題。
哎!她活了二十多歲,從來都是循規蹈矩的按照既定的生活方式生活。從未做出過任何過火的事,今天她陷入了秦關西的霸道和溫柔之中,不知怎麼的一時間竟不想從這種奇妙的感覺中醒過來了。
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火焰一下子爆發出來絕對是可怕的,夏雨腦袋昏昏沉沉的,只覺着她從地上跑到了天堂,又從天堂陷入了地獄,那種奇妙的感覺絕不是一般的感覺,而是讓她想死又想活的感覺。
秦關西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一開始秦關西本想嚇一嚇夏雨,沒想到竟假戲真做了,秦關西摟着夏雨軟成一團爛泥的嬌軀,腦袋翁的一下子就炸了,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心一橫索性就壞事做到底,就算是等會兒被夏雨一槍崩了,他也是個嚐到了豔福的飽死鬼。
不過秦關西剩下一點正常人的理智還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一條幽深的小衚衕裡,幹這事兒也不好,秦關西抱起夏雨,騰空而起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現出身影,秦關西摟着夏雨,壓倒在了一片金色的麥田之中,隨着一聲略帶痛苦的嬌啼聲,整片麥田似乎都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