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首長,屍體檢驗完畢,死者脖頸處有兩個血洞,初步鑑定是被人吸乾血液死亡。”
天海市一個神秘的所在,一間陰冷的屋子,一個穿着白大褂的法醫在看完王萍的屍體之後在手上的驗屍報告上嘩啦兩下,轉過聲向着站在停屍牀上的一個冷漠身穿勁裝的女人報告了驗屍結果。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
夏雨聽完法醫的堅定,眼睛直視着白色牀上恐怖的乾屍,一言不發。
“嘭!”
半晌,夏雨一拳打在了停屍房冰冷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沒人看見,平時冷若冰山的夏雨此時冷若寒冰的眸子卻是有點紅紅的,眸子,竟然有點溼潤。
夏雨手裡拿着一份資料,資料首頁貼着的便是躺在停屍牀上的王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臉如花,渾身上下散發着青春的氣息。
就是這麼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在了校園裡。
“小妹妹,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
夏雨嘆了口氣,擡起胳膊把拿起一張白牀單蓋在了乾屍的身上,低頭又看了半晌資料的她又呼了一口氣。
資料上,王萍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家境貧寒,父母在家務農,母親有眼疾,王萍是她父母這輩子最大的驕傲,這麼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說沒就沒了。
特別是夏雨看到資料上王萍父母的照片,那蠻可憐的皺紋和一頭的銀髮看得她心疼,夏雨知道,這個家算垮了。
“咯吱咯吱...”
拳頭撰的緊緊的,夏雨銀牙緊繃在一起,眼中爆發出了一陣憤怒的色彩,“血族,我不管你是誰,敢犯我華夏,必誅之!”
國安局,調查華夏境內一切威脅到華夏安全的事件,這次天海大學出現了神秘的乾屍,國安局也是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而夏雨,也是在第一瞬間被派到了天海市來調查這件事。
天海大學,是案發的地點,沒有絲毫的遲疑,夏雨就帶着他的手下趕赴到了天海大學。
天海大學。
急衝衝趕到天海大學的夏雨剛走進校門的一剎那間就愣住了。
一亮越野車,一亮軍綠色的越野車霸氣的停在校門口的停車坪上。
夏雨對這輛車實在是太熟悉了,曾經這輛車可是她最心愛的座駕,只是她寶貝的座駕被秦關西那廝給強佔了。
“秦關西.......”
這個名字,再一次被提及,夏雨眼睛裡帶着一絲苦澀,她就知道有秦關西的地方肯定不會平靜的,她剛來天海調查工作就看見了秦關西的車子,王萍死在天海大學,而秦關西這個禍害有恰巧在天海大學。
不用多想,夏雨也知道這事八成和秦關西脫不了干係。
不過這還真倒是夏雨冤枉秦關西,畢竟乾屍這事秦關西有點都不知道,他唯一的線索也是周圍這幫學生謠傳罷了,至於其他的,他還不如夏雨知道的多呢。
不過既然這事發生在天海大學,而恰巧秦關西又在這兒,這事他是不想管也得管了。
“組長,咱們現在去哪兒?”
夏雨小組一共四個人,除了她還有三個手下,黃牛曾三人也隨着夏雨來天海市辦案了,在看到那輛車的一瞬間他們的腦海裡也想到了秦關西,那個身手高超,身份神秘的人。
“先去小樹林看看。”
一聲令下,夏雨帶着幾個手下奔向天海大學後面的小樹林,此時的小樹林已經被警戒線團團圍住了,幾輛警車停放在小樹林的石路上,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帶着白手套在小樹林裡搜尋着可能被遺漏的證據,一幫好奇的學生在警戒線外指指點點着,議論着那天晚上發生的詭異的事情。
“叫你們領導過來。”
夏雨一道現場,二話沒說找來這幫警察的頭頭,手裡的國安局證件在他面前一晃,沒多做解釋道:“國安局,現在需要你們配合。”
天海市的警察也是見多識廣,當看到夏雨手裡拿着的國安局證件的時候心中就是一懍,他們都知道華夏的那個神秘而又強大的部門的,當看到夏雨,這幫警察都鬆了口氣,這地方已經快被他們挖地三尺了,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這次國安的人來了,他們估計會帶來驚喜吧。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領頭的警察聽到夏雨的話不敢大意,忙正兒八經的敬了個禮,道:“首長,經過我們初步的排查,這小樹林裡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可以物品或者其他的可以線索,這....”
“我知道了。”
夏雨擺了擺手,打斷了還要繼續說的警察隊長,環視了一週當看到圍在周圍的一幫學生的時候,夏雨眉頭一皺,指了指站在他身前這些身穿警服的天海警察,道:“你們,幫我把這些學生疏散一下。”
“是!”
二話沒說,夏雨說啥就是啥,其實在警察系統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國安局是警察中的警察,他們這些地方的警察在國安局辦案的時候要無條件服從指揮的。
“你們幾個,四下看一下,讓這些學生都走開,不要妨礙辦案。”
警察的身上的那身制服還是很唬人的,圍在周圍的這幫學生雖然心中好奇心跟貓抓了似的,但是在警察來疏散他們的時候還是乖乖的離開了。
沒多大一會兒,偌大的小樹林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夏雨一行人和周圍維持秩序的天海市警察們,小樹林裡,又歸爲寂靜,就像那天晚上似的。
“小賢,你四下裡再看看,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線索沒,小黃,旺旺,你們倆帶着儀器跟我來。”
夏雨不慌不忙的吩咐着,聽到他的指揮她手下的這幾個人有條不紊的各司其職,除了一人離開四周找線索,剩下的兩人揹着一個照相機似的儀器跟在了夏雨的身後,走向了發現王萍的地方。
地上,已經被警察用粉筆花了一個人形,王萍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乾屍,所以地上的那個粉筆痕異常的瘦小,就像一隻身體蜷曲在一起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