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那一陣陣的腳步聲,讓我頭皮發麻。
那天晚上,雖然那個腳步聲,沒有製造出來太過恐怖的畫面。
但是我很清楚。
那是因爲,有老鬼,老鳳凰,還有九爺這三個大神級的人物坐鎮,纔沒讓那個鬼東西大開殺戒。
但是現在,只有我呀。
萬一那個什麼影蠱在他媽出來,我覺得,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啊秋……是不是你啊……阿秋……”
我聽着老婆子的喊聲,我頭皮發麻,那聲音,嘶啞又十分淒厲,像是丟了孩子的老媽媽似的。
很快,我就看着那個老婆子從洞口走進來了,她一步步的踉蹌着走溶洞裡。
她伸手四處摸着,像是想要摸到什麼似的。
但是很可惜,她什麼都摸不到。
“阿秋……是你回來了嗎?”
老婆子再一次淒厲地喊了一聲。
但是沒有人回答她,她滿臉痛苦,眼睛不停地眨來眨去,那雙發黃的眼珠子,流淌出來眼淚。
看的人十分動容。
我心裡有些詫異,她說的阿秋……不會是當千秋吧?
如果是的話,那還真是悲慘,因爲當千秋已經被她養的蠱,給吃掉了。
哎,這就是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嗎?
“哎,可惜啊,當千秋已經死了,作孽哦……”
我不由得說了一句,金卡立馬拐了我一下,我有點奇怪,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我看了一眼金卡,小聲地說:“你拐我幹什麼?現在該怎麼辦?你倒是說話呀?”
金卡眯起眼睛,恐懼地說:“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跑……”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問金卡:“你不是說,他的蠱靈已經死了嗎?沒有任何威脅了?”
金卡憤怒地說:“你是白癡喲,你怎麼知道,他只有一頭蠱靈呢?”
我聽着立馬頭皮發麻,我立馬小聲地說:“你的意思……還有更厲害的蠱靈?”
金卡臉色恐懼地說:“以我的功力,我只能養一頭蠱靈,再多,就會被反噬,但是很顯然,她不是,她至少有兩頭以上的蠱靈,不……三頭……那頭豬,還活着……”
金卡的話,讓我也頭皮發麻,蠱靈的厲害,我已經領教過了,那頭豬,簡直就是戰無不勝的無敵存在。
那麼多人聯手,也沒能殺死他。
一頭也就算了,但是,金卡說,她還有一頭,那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啊?
我立馬問:“另外一頭在什麼地方?養的又是什麼東西啊?”
金卡回頭看着牆壁,立馬恐懼地說:“應該……就是金蟬蠱了,就是不知道,她養滴,是十年蠶還是三十年蠶……”
我立馬問:“有區別嗎?”
金卡立馬說:“當然有區別,沒聽說算命的說過嗎?五十年蠶財出,一生富貴足,蠶財,指的就是坐商,十年蠶出,你只能小福貴,五十年蠶財出,你就大富大貴咯,金蟬蠱在地下,十年不出,就要吸食人精血十年,這十年,他也只能長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小巴蟲,要是養五十年,那可就厲害咯,能有人那麼大,張嘴,就要吃人,你說,有沒有區別?”
金卡的話,讓我頭皮發麻,人那麼大的蠶?我他媽想想都覺得要吐了。
我立馬看着那個老婆子,突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個老婆子好像也在看着我。
我當時就頭皮發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說:“她之前……不是瞎了嗎?怎麼現在感覺……”
金卡罵到:“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是蠢,養蠱的人,心蠱合一,只要有她蠱靈在的地方,她就是跟蠱心眼合一的,她身體雖然眼瞎耳聾,但是心眼是開滴,什麼都看的見……”
金卡的話,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我立馬看着那個老婆子,她就死死的盯着我,臉上的表情變得陰冷而乖戾,看着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你說……阿秋死咯……”
我突然聽到她說了這麼一句,嚇的我頭皮發麻。
果然如金卡說的那樣,來到這裡,這死老婆子就變得耳不聾眼不瞎了。
我立馬笑呵呵地說:“沒有,沒有,你聽錯了,什麼阿秋,我根本就不認識阿秋,我們來這裡,只是旅遊的,我們是遊客,我們沒有惡意的,老婆婆,我們不打擾了,我們馬上就走啊,大傢伙,趕緊收拾收拾,咱們趕緊走吧,別耽誤老婆婆吃飯……”
所有人立馬笑呵呵地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趕緊就要走。
我立馬低下頭,想要瞞混過去,把蔣勝梅扛在肩膀上,懷裡抱着喵姐。
貓三狗四交給了廖久華。
我悄摸的朝着洞口走,想要趕緊逃離。
突然,老婆婆對我笑了笑,那笑容,十分的瘮人,我看着就覺得害怕。
突然,她伸出手,嚇的我一激靈,我以爲,她要對我出手呢。
但是很快,我就看着她手掌心裡,拿出來一個雞蛋。
我看着都傻眼了。
她笑着說:“年輕人,你是不是很餓啊,剛纔我煮雞蛋的時候,你多了拿幾個,雞蛋煮熟了,你趕緊趁熱吃吧。”
她說着,就要把雞蛋遞給我。
我都快要哭了。
之前那幾個人在山洞裡,吃了人頭菇之後,孃的,那腦袋裡,全部都是紅色的蠕蟲,那畫面,我終身難忘。
所以我現在哪敢吃東西啊。
我立馬笑着說:“我不餓,老婆婆,真不餓,我怎麼好意思吃你的東西呢,你還是自己吃吧。”
“我老婆子吃不了幾個,我吃一個就夠了,來,這個給你吃……”
“你吃……”
我趕緊推搡過去,不敢接。
但是老婆子立馬說:“你吃……”
我立馬說:“你吃,你吃……”
“我讓你吃……”
老婆子立馬一股陰冷暴戾地將雞蛋塞到我面前,我看着她臉上陰狠地表情,不由得嘴角哆嗦了一下。
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沒有人敢動,似乎動一下,小命就沒有了似的。
突然,老婆子笑起來了。
她笑呵呵地說:“你懷裡摟着人呢,我老婆子眼睛不太好,你不要介意啊。”
我立馬笑呵呵地說:“沒事沒事……”
我剛要說話,突然她笑呵呵地說了一句讓我頭皮發麻的話。
“我給你剝,我給你剝,我給你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