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瑤的邀約,是一場曖昧的陷阱。
我當然不覺得,她,想開了……
這個女人已經被周克明傷的體無完膚了,就算,我對她再怎麼好,畢竟,眼神裡的恨,還沒有變成愛,所以,她怎麼可能想“開”呢?
何況,她父親今天犯了心臟病還在醫院裡,她有這個心情嗎?
我笑了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廖久華那個王八蛋又去找她了。
他跟我之間的較量,他不想輸,面子,尊嚴,還有後果,都讓他十分清楚,輸了,我一定能讓他們漢中賭王的名聲遺臭萬年。
甚至是,比七十年前葉老闆還要讓他們丟人。
所以他一定會用盡手段來對付我。
可惜啊,都是徒勞。
我捏着手指,笑着看了看貓三狗四,兩隻狗牙子這獠牙都磨的鋒利了,不試試牙口,豈不是太可惜了?
我笑着說:“都下車,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我把手機丟給了周克明,直接把他們趕下車,我自己開着車,前往凱悅酒店。
到了酒店,我直接下車,走到酒店的大廳裡,我剛好看到大廳裡擺放着的黑色鬱金香的花盆。
我走過,輕輕摘下來一朵,酒店的工作人員立馬過來要阻止我。
我笑着拿出來一疊錢放在桌子上,跟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然後笑着拿着花朝着樓上去。
儘管,這是個局,但是,我也會優雅的入局。
小九爺我,就是這麼自信。
來到約定好的房門前,黑暗的燈光下,我拿出來一根香菸,劃開了火柴,輕輕的點燃了哈德門香菸,我吐出一口煙霧,輕輕敲門。
很快,門就開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微弱的煙火,在煙霧繚繞之下,夏琪瑤這個美人兒靠在門框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火辣辣的身材,在黑夜裡,顯得更加的撩人。
我笑着說:“送給你。”
夏琪瑤冷着臉看着我手上的黑色鬱金香,她說:“你可真是摳門啊,是大廳裡的花吧?哼,你贏那麼多錢,連一朵花,都不肯給女人買嗎?”
我微微笑了笑,捏着她的下巴,我說:“我以爲,心意比錢更重要。”
我說完就要進去,但是夏琪瑤立馬堵住了門口,她冷着臉說:“女人都是現實的。”
我笑了笑,她的欲擒故縱,有點意思了。
我笑着說:“我下去拿發票,花了一萬塊買的……”
我說完立馬就走,夏琪瑤立馬抓着我的胳膊,生氣地說:“行了,不用麻煩了。”
我立馬轉身,摟着她的咬,強行的將她推進屋子裡,關上門,一個翻轉,直接將她按在了門上。
她有些牴觸,我笑着將鬱金香遞給她,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將花接過去,輕輕地聞了聞,然後就將花朵丟在了地上。
我看着有點心疼,我笑着說:“你可真的會傷人心。”
夏琪瑤冷着臉說:“男人送女人花,只有一個目的,想睡她。”
她說完就要推開我,我立馬鬆手,她有點奇怪的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突然,她立馬捂着自己的胸口,生氣地看着我。
我將手裡的東西拎起來給她看,她惱火地說:“你可真無恥啊。”
我笑了起來,我說:“面對你,我不僅僅善解人意,我還善解人衣。”
我說完就將手裡的東西使勁的聞了聞。
啊,可真香啊。
夏琪瑤不屑的笑了一聲,靠在沙發上,我立馬走過去,坐下來,抽了一口煙,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從她的眼神裡,我看到了糾結與複雜。
我笑着要棲身上去,她立馬推着我胸口,生氣地問我:“你爲什麼那麼急?”
“大漠孤煙我好直,長河落日你最圓,孤煙落日,你說急不急……”
我的話,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我的眼神,也更加的鄙視。
她問我:“如果……我跟周克明離婚了,你會娶我嗎?”
我搖了搖頭,給她一個很明確的眼神,她極其失望跟憤怒,嘴脣因爲憤怒而顫抖起來。
她咬着牙說:“所以,你就只是饞我的身子。”
我笑了笑,我說:“一見鍾情的本質,就是見色起意,我們認識多長時間,十天半個月能培養出什麼感情?饞你身子的人很明確,就是喜歡你這個人,圖的也就是你這個人,你要小心的,是口口聲聲說愛你到天長地久的人,他們圖的,那可就多了。”
我的話,讓夏琪瑤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她嚴肅地說:“女人,要的是一個安定的環境,還有一個健康美好的家庭。”
我搖了搖頭,我說:“成功的婚姻,誰都羨慕,誰都想去維護,但是,你的婚姻成功嗎?不但不成功,反而讓你痛苦,所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男歡女愛,他不快活嗎?”
我看着夏琪瑤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渴望,那種渴望解脫自己的慾望,慢慢浮上水面。
但是她卻剋制的搖着頭,她呢喃地說:“你這個人,很可怕,像是魔鬼一樣再誘惑人,你看着像是個小孩,但是卻可怕的比那些地痞流氓還要可怕,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我輕輕的將香菸塞進她的嘴裡,我笑着說:“不着急,你可以用一百種姿勢,來了解我。”
我的話,讓夏琪瑤笑起來了,笑的完全沒有防備,面如夏花,很嬌媚,看的,讓人如癡如醉。
我笑着貼過去,她出奇的沒有拒絕,反而有些期待又剋制地等着我。
只是,當我們要交融的時候,她呢喃地問我:“如果……我又一次背叛,你會殺了我嗎?”
我搖了搖頭,笑着說:“我是個實際人,我相信“日”久生情……”
我說完就笑眯眯地看着夏琪瑤,她的呼吸,變得顫抖起來,眼神也露出極端地後悔。
她立馬抱着我,親吻過來,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她咬着牙說:“告訴我,你是怎麼贏的,告訴我,我求求你,只要你告訴我,我就跟你。”
她的語氣充滿了期待跟激動,更充滿了某種強烈的渴望。
突然,我猛然一捏,她立馬慌張地尖叫起來,緊張害怕的身體像是某種興奮到極端的時候纔有的情緒釋放似的。
我將竊聽器放在她眼前,笑着在她耳邊說:“我知道,這是個局……”
聽到我的話,夏琪瑤,立馬緊張地看着我,眼神裡都是慚愧。
她哭着問我:“你知道……爲什麼還來。”
我耳朵動了一下,聽到走廊裡微弱的腳步聲,我笑着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小九爺最喜歡贏的,就是人心,我想贏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