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僅僅只是很漂亮,歸根結底,它依舊是一條妖孽。。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不知道是不是洛兒的錯覺,她總覺得手掌中心這條盤成一團幾乎可以覆蓋她的手掌的小黑蛇,用它那柔軟的舌尖,‘舔’了她的掌心一下。
那種麻麻的似乎像是觸電的感覺,讓洛兒的神思有些恍惚。她垂眸,望着掌心中的小黑蛇,卻與它那雙蛇眼對上,頓時,她似乎覺得,她的靈魂都可以被吸入這雙蛇眼中去。
那是一種不加掩飾的目光,洛兒的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在她與手掌心裡的小黑蛇撇開目光時,她似乎覺得那條小黑蛇有些失落,失落……她搖搖頭,甩去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而在她擡起頭來時,在她手掌心裡盤成一圈的小黑蛇依然沒有回過神來,總覺得腦袋恍恍惚惚的,像他活了八百年,卻從未見過這樣美的‘女’子。不說是在蛇界,就是在妖界都沒有,在人界,那就更不會有了。送上它榻的‘女’子,與眼前這個‘女’子相比,都顯得太過庸俗。
洛兒平靜的目光對上綠兒憤恨的神‘色’時,只淡淡道:“放過它吧,畢竟它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這是一條生命!”她只學過救人,從沒學過殺人,更別提讓無辜的生命死在她的面前。
“洛兒,我知道你善良,可是這是條妖孽,假設我們今天不殺了她,那麼以後它真的會做出危害人間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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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蛇在白嫩的掌心裡懶懶的打了個盹,斜睨了一眼那個恨不能殺他而後快的‘女’人,用腹語恨恨道:“這麼惡毒的‘女’人以後不要嫁不出去纔好!”
洛兒垂眸,凝視着乖巧躺在她手心裡的小黑蛇,那蛇眼幾乎是半睜半閉,可以看出躺在洛兒手心裡的小黑蛇究竟有多麼愜意了。
“綠兒,”洛兒暗自嘆息道:“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吧,放過它這一次,若是日後出了什麼事,定當由我全權負責!”輕撫着小黑蛇光滑的皮身,洛兒驚訝的發現這條黑蛇的皮身竟是那般的絲滑,特別是在這樣百‘花’齊放即將步入炎熱的夏時,黑蛇較之寒冷的寒體居然能讓人覺得暢快。
而被洛兒的手掌溫柔撫‘弄’的黑蛇亦是一派愜意,只是那蛇眼中漸漸流‘露’出與本‘性’不符的邪‘性’,他凝視着上頭那張幾乎可以算是天賜的容顏時,不由得再度大膽了一次,伸出蛇信子添上了白嫩掌心,並且打了個卷。
洛兒吃了一驚,這次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她能清楚的感知到這條小黑蛇在‘舔’她。
垂眸,卻對上小黑蛇熠熠生輝的蛇眼,那裡面耀目的光亮,讓洛兒不敢直視。;
綠兒沒有想到,生‘性’淡泊的洛兒居然這般爲小黑蛇求情,而且,這好像是洛兒頭一次向她求情,是以,她最終只能妥協,“好吧,既然洛兒你都這樣說了,那麼,今天就暫且放過這條小黑蛇,若是日後這條妖孽膽敢作‘亂’,我一定親手殺了它!”
洛兒終於回過神,對着綠兒感‘激’的點了點頭。
似乎一切話語總在不言中,因爲綠兒的‘插’足,致使洛兒暫且忘記了剛纔的那一幕‘插’曲,蹲下身,洛兒將那條小黑蛇放在草地上,再度對上那雙有些失望的蛇眼,洛兒輕聲道:“去吧,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去。”
小黑蛇緩緩的扭動了下蛇身,最後依依不捨的看了眼洛兒,見洛兒一派平靜的面目,終究是‘嘶嘶’着離開了。
那一天,綠兒帶着洛兒下了凡,去凡間見到了好多從前沒有見過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她還品嚐到了綠兒口中酸酸甜甜的糖葫蘆,因爲兩人的年紀相仿,都不過十**歲的少‘女’,洛兒即使再少年老成,骨子裡始終拒絕不了‘女’孩子喜歡新鮮事物的天‘性’,是以,兩個少‘女’一路上幾乎是有說有笑。很快,兩人就將先前的那條小黑蛇事件給遺忘了。
“洛兒,戴上這個!”綠兒拉着洛兒的手拉到一處面具攤前,在攤前流連了會,便伸手撈起一個面具在臉上比劃了下,
洛兒差點被那張轉過來的面孔嚇了一大跳,驚訝的捂住小嘴的她很疑‘惑’,“這是——”
“嗯,據說凡間把這個叫做面具,你看,看起來是不是像個壞人!”綠兒摘下一隻,又換上了另一隻,而直到這時,攤主才險險反應過來,應該說他擺攤子這麼久,從出生到現在,還沒見過這麼標緻的美人兒,就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或者是貴人了。
“好像,還‘挺’好玩,”洛兒想了許久,纔想出這句話。
“嗯,我再帶你去其他地方逛逛,可好玩了!”綠兒摘下面具,拉着洛兒的手蹦蹦跳跳的走開。
而直到她們離開,一陣蓮‘花’香飄遠,攤主才吶吶反應出來,只口中唸叨道:“這是哪家的小姐,居然生的這麼標緻?”任他想破了頭皮,也想不出個別的字眼。
這時,只聽見一陣整齊的馬蹄聲響起,而此刻街道上的人們也是轟的一下散開,有些來不及收拾東西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馬蹄踐踏過,頓時一陣心絞‘肉’痛。
洛兒跟綠兒幾乎快被人羣衝散,還是洛兒眼明手快的拉住綠兒的手,焦急的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拉住一個路人問道:“請問下老人家,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大家都顯得這般慌張?”
老人家見到這樣一個天仙般的人兒,一時間有些恍惚,待反應過來後便有些恨恨,“能不逃命麼?再不逃命哦,估計又有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真是個畜生,畜生呦!”
……
只見一行八人在馬蹄聲中款款而來,最前面那個騎着高頭大馬的人有着一把絡腮鬍,幾乎快長滿整張‘毛’茸茸的臉蛋,只見他的大手一揮,高聲道:“今天誰能爲爺搶到最漂亮的‘女’人,待爺用過,爺賞了!”
在他的這句話落後,身後騎着馬匹的僕從便是一陣興奮,那一張張萎縮的臉上掛着邪惡的因子,那眼睛幾乎是全長在了忙着逃亡的人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