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瞬而過,今天是比試的第一天。
早上很早的時候,東方軒就是起來了,今天東方軒的裝束很是奇特,一身黑衣,外加一個黑色的斗笠將東方軒完全給遮住了。
看到東方軒的裝扮,老爺子心下疑惑,不知道東方軒爲何如此,但他也沒有多問?他知道多年了這孩子都是極爲有主見的人。
比試的擂臺在四望城的城中心,共有五個擂臺,這五個擂臺環繞着一個裁判臺,十個擂臺都由拔地而起的三根柱子支撐着,裁判在中間以便於觀察。
裁判的作用只是宣佈一下勝利的一方,並沒有裁定結果的權力,一旦比試開始,要麼是一方認輸,要麼就是一人被擊敗。
在擂臺上生死有命,但是隻要一方認輸,或是一方已經沒有了再戰的之力,另一方就不得下殺手,畢竟這只是相互切磋,並不是生死相搏。
這幾個家族誰也不想自己的子弟死在擂臺上,參見比賽的大多都是家族的精英,這幾年比試死人也不是很多,不過也是會有那麼十幾個人死在擂臺之上,要是在一方沒有還手之力或是已經認輸,另一方還不罷手,裁判就有制止的權力。
環顧着比試場地,下面已經擠滿了人。
本來劉伯是柳家的人,並且不知是什麼原因這柳殷對劉伯格外的照顧和尊重,根本就不像是在對待一個下人,倒是有特定的位置,不用擠在這下面觀看。
但是考慮到東方軒的感受,過去的幾年東方軒沒有少受這家族一些子弟的欺辱,就隨東方軒待在了下面。
這人之所以多,是因爲在這下面有很多根本就不是修煉之人,爲了賺取額外的錢財,每一次幾個家族都會安排人兜售比試場地的票,這樣到最後再平分利益。
許多人自己不能修煉,但對修煉嚮往的很,就出點錢,來這裡過過眼癮也不錯。
東方軒他們來的比較早,很多人都是爲了可以搶到一個好的位置。家族的成員,是隨後纔到的,都是由家主領着,這些家族的子弟看起來,也很是不濟,大多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柳殷也帶着一家之人出來了,在柳殷的後面緊跟着的就是柳怡。
柳怡紫衫隨風而飄,一縷輕紗遮住了那絕世容顏,一雙眼睛清澈如水,其中還有淡淡的水綠,萬千青絲隨風輕舞,輕皺眉頭好像在思念着誰,腰間雪白的衣帶,勾勒出那盈盈可握的細腰。
看到心中朝思夜想的佳人出來了,東方軒差一點就忍不住衝了上去。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五年了,又何須在意這點時間,東方軒好像在勸說這自己。
那一雙癡迷的雙眼,卻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急切,柳怡也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回頭轉了過來,只是看到一身黑衣的一個人,無法看清楚,暗自嘲笑道“看來是自己的錯覺吧。”
心下傷心“五年了也不知道東方哥哥,現在身在何處,怎麼就不會來看看我哪,是不是已經將我給忘了吶?”
各大家族與城主到位比賽就開始了,今天的比賽各大家族的天才是不會出手,只有那些散修與一些家族一般子弟間的比試。
隨着裁判的喊聲十個身影分別落到了十個擂臺上,看了一會東方軒覺得這樣的比試乏味無趣,還不如看看自己的佳人,就在這時,柳怡也回過了頭,雙目就這樣隔空對着。
那邊柳怡在想“這麼像,真的是他嗎?要是是,爲什麼不來見我?“
東方軒心中道“還不是時候,等我一戰成名就可以見你了,那時我再也不是廢物了,再也不用躲着你了。”
今年說來奇怪,城主並沒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而是坐在陪坐上。
主座上坐的是靈武國的皇子,皇普韋山,在兄弟中排行老四,是出了名的色鬼,同時又是一個奸詐狡猾的傢伙。
由於待在宮中無聊,再說待在宮中也不敢爲所欲爲,就來到了四望城,因爲聽說在四望城將要舉行一次比試,就停留了下來。
現在在這皇普韋山的身上正坐着一個極其妖嬈豐滿的女子,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秀美蓮足輕輕地擺動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摟着那皇普韋山,將一顆顆新鮮的葡萄用嘴送入皇普韋山的嘴中,看的周圍的人是不住的咽口水。
完全不在意這是在萬衆注目的地方,對於身邊那些人貪婪的目光也毫不在意,反而顯得更加放肆。
旁邊的司空芎對四皇子的行爲極爲的不滿,但由於自己只是一個城主也不能多說些什麼,只是這皺起的眉頭,就已經可以看出對着四皇子是多麼的厭惡,兩眼直直的盯着,也不管場上的比賽是不是很無趣,只是想對着身邊的事情眼不見爲淨。
四皇子一直眼睛不住的在四周掃視着,就在看到柳家位置的時候,突然就是被柳怡那仙女般的神態所吸引,見慣了狐狸精的嫵媚,看到這柳怡的一塵不染四皇子的眼睛是挪不開了。
看了一會就將身上的女子推開,那女子也是深知這四皇子的斌性,現在想來是將自己玩膩了,又發現什麼新鮮的獵物,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一前就有幾個不開眼的,以爲自己得寵,看到四皇子對着別人的女人發呆,就一副醋意。對着四皇子又哭又鬧,這些人到最後倒是被這四皇子殘忍的殺害了。
要是自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說不定還可以換回自己的一條命,四皇子對厭倦的女人是極其的厭惡,這些失寵的女人稍有點什麼惹了他,要不就是賞給自己的屬下,要不就是當着新歡的面給殺了。
這嫵媚的女子也是可憐人,在別人看來自己恬不知恥,但是誰又知道自己的無奈。
看了一會,四皇子對着司空芎問道:“司空叔叔可知道那邊的女子是誰家的?”
那司空芎向着那邊看去,發現是柳家的天才柳怡,心中就暗道“不好,自己怎麼就忘了這一茬吶。”
就對着四皇子說道:“殿下,那女子也算是我的幹孫女,修煉的功法不可以動情,不知四皇子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讓算了吧?”
司空芎也是急中生智。自己與這柳老爺子交情甚篤,說什麼也不能害了這柳怡。
那四皇子面帶微笑的說道:“這正好啊,他是你的幹孫女,這樣我們不是更加親近了嗎?一個女孩家也不用修煉,跟了我以後害怕什麼不成,我看上了那是她的福分!我一定會好好對她的,還望叔叔成全。”
心中卻是想到“老不死的敢這樣推辭,哼,你莫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對我的厭惡,到時候回去一定好好在父皇那裡參你一本。”
這時東方軒也注意到了那毫不掩飾自己慾望的四皇子,東方軒不覺得心底裡一股殺氣升了上來,自己的女人是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就連在東方軒身邊的劉伯也感覺到了這股殺氣,不知道爲何東方軒會突然散發出這可怕的殺氣。
將自己的殺意壓制下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劉伯問道:“老爺子不知坐在城主位子上的那個人是誰?”
這劉伯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東方軒問這個幹嗎?但還是說道:“那人是我們靈武國的四皇子,可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得。”
劉伯隱約感覺到東方軒的殺氣與四皇子有關,隱隱提醒了東方軒一下。
東方軒沒有再看下去的心情,就對劉伯說了一聲要回去,這好好的心情都被這四皇子給攪亂了。
劉伯本就是陪着東方軒出來的,聽到東方軒想要走,也就一起回去了。
回到家中東方軒就進自己的屋子了開始修煉,但是怎麼都無法平靜。
在旁晚的時候,劉伯被柳家傳喚了過去,回來已是旁晚,東方軒感覺到劉伯心事重重的。
看到東方軒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軒兒,你現在也大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瞞你,但是你一定要冷靜。”
原來劉伯是被柳殷叫去商議對策,晚上司空芎來到柳府,將四皇子的意思傳達。
司空芎也沒有辦法,就出了一個條件,讓四皇子的父親親自下詔,才答應這件事情,這也是權宜之計,想把這件事情託一段時間。
說完後,東方軒身上那可怕的殺氣好像不受東方軒控制一般,要不是玉伯用混沌之氣及時壓制,東方軒都有可能走火入魔。
東方軒也沒有說什麼,就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東方軒不想讓老爺子擔心,他心中已經是有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