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惜望着夜冥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一雙眼睛掙得圓圓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報怨一句,夜冥居然轉身就走,還把那散發着濃郁香味的飯菜給帶走了,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也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可惡,沒一點風度與氣量。”楊雨惜嘀咕一句,委屈的偏過頭去,氣悶的靠在牀頭上,默默的生着悶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現在正在生病,身體虛弱導致內心寂寞脆弱,此時的表現出往昔沒有的柔弱。
“你是在說我嗎?”突兀的聲音傳來,夜冥不知道何時又回到病房前,含笑的望着正在生悶氣的楊雨惜道。“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幹什麼?”楊雨惜翻翻白眼,沒好氣道。“好大的怨氣,你這麼依戀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夜冥故意道。
“你說誰依戀你,你別臭美了。”楊雨惜嘴硬道。“是嗎,那看到我離開,某人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夜冥道。“誰啊,你誰說失望,我不知道有多輕鬆與快樂呢。”楊雨惜嘴硬道,說着還故意大笑兩聲。
“算了,我懶得跟你分辨了,我看你就是煮熟了的鴨子,只剩下嘴硬了。”夜冥搖搖頭道。“你纔是煮熟了的鴨子呢。”楊雨惜反駁道,說着她忽然睜大眼睛,望着邪笑靠近的夜冥,慌亂道:“你幹什麼,你不要過來,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夜冥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上前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拿手背在她額頭上探了探,感覺到她額頭溫度如常,顯然是發燒並沒有反覆,放下心來的同時,注意到後者的戒備與緊繃,邪魅一笑道:“我只是想要探探你的體溫而已,你這麼緊張幹嘛?想到什麼地方去了,不會是想邪了吧。”
楊雨惜臉上紅霞一閃而過,悶哼一聲不理會夜冥,後者見狀又道:“哎呀,臉紅了,看來真的是有什麼齷蹉的心思,我說你怎麼說也是一個人民教師,要爲人師表以身作則的,思想怎麼可以這麼邪惡呢。”
“你纔有齷蹉的心思呢,你思想才邪惡呢,我思想純潔着呢。”楊雨惜見到夜冥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欠揍表情,就忍不住牙癢癢的,磨動着潔白的牙齒憤憤道,她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因爲他,現在他卻反過來嘲笑她,真是太可惡了。“你思想純潔,那你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夜冥追問。
“沒想什麼…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楊雨惜昂着脖子道。“如果真的是無愧於心,又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看來某人是心虛了。”夜冥道。“誰說我心虛了,說就說怕你不成。”楊雨惜受到刺激,頓時大聲道。
“我…剛剛是害怕你這個混蛋對我使壞。”楊雨惜等着夜冥道。“什麼是使壞?”夜冥壞笑道。“夜冥…你可惡。”楊雨惜雙目噴火,恨不能上去咬死這個混蛋。“哦,我明白了,使壞就是親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