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
從張啓才被帶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裡,警方對張啓才進行了全面調查,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才發現,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敗類,類似於這次聶小妹的事情,遠遠不是第一次發生,在此之前也有過幾次先例,前面幾名女生遠沒有聶小妹這麼幸運,在其威逼利誘下得逞,又迫於其淫威而不敢聲張;除此之外,張啓才還利用職權之便,向一些家長索要好處,完全是一個衣冠禽獸,可以說是劣跡斑斑,當然迎接他的也是法律的嚴懲。
辦公室裡,楊雨惜拿着今日的東海晨報翻看,當看到張啓才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之後,心頭忍不住一陣解氣,這種人渣敗類枉爲人師,就應該送進監獄裡去懺悔自己的罪行。
隨後的幾天裡,學校裡議論大起,對於張啓纔是罵聲不斷,當然連帶着政教處也成了過街老鼠,受到全校學生的敵視,在學校裡夾着尾巴做人,遠不是之前那般張揚了,不過人終究是健忘的,在經過最初幾天的關注之後,大家又將注意力放到了別的事情上。
這一日,楊雨惜上完課之後,再一次交代一番,讓大家不要隨便議論跟傳播張啓才的事情,然後就離開了教室
出了校門,夜冥的車子已經在了,不過今天來接她的並不是夜冥,而是一名司機。那名司機看到楊雨惜出現,連忙從車上下來,小跑着拉開車門,恭敬的迎楊雨惜上車。
“夜冥呢?”楊雨惜上了車子並問了一句。“少爺有事情忙,吩咐我接您回去。”司機回答一句,然後回到駕駛座上,平穩的啓動車子。
“他出去辦事了?”楊雨惜隨口問道。“我也不清楚,我來的時候,他還在別墅裡,似乎在書房裡忙活。”司機不確定的回答一句。
楊雨惜點點頭,揮揮手讓司機開車,而她則忍不住猜測起來,這些天夜冥只要是人在東海市,幾乎每天都來接她,今天忽然沒有出現,而且並沒有出遠門,這讓她暗暗揣測起來。
“今天是週二,莫非他在畫那半幅素描?”忽然一個念頭掠過腦海,不過很快她便搖頭否決,在她認識夜冥的時候,他是對素描很在意,每一次週二下午,都會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去對着那半幅素描,可是兩人好上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了呀。
帶着疑惑,楊雨惜回到臨海別墅,下車問了傭人一句,知道夜冥真的在書房,她快步上樓去了。來到書房外,楊雨惜輕輕敲響了房門,低聲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夜冥熟悉的聲音傳來,楊雨惜推門進入其中,正看到夜冥正坐在書桌前,在其面前一張畫板鋪展而開,夜冥怔怔的望着宣紙,上面畫着飄逸的長髮,柔美的臉部輪廓,赫然正是那半幅素描。
“看什麼呢,這麼專注。”楊雨惜見夜冥頭都沒擡,好奇的問了一句,並湊了上去,看到了那半幅素描,她眉頭不經意間一挑,夜冥果然是在看素描,這讓她心底多了幾分複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