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季君雪心裡有些愧疚,昨天是因爲他楓天冷才被狗咬傷的,加上他鬧騰了一晚上,楓天冷都沒責怪他一下,反倒照顧了他一晚上。
雖然給他戴上了該死的腳鐐,但一覺醒來發現腳鐐沒有了。
想着季君雪衝着景澈開口倒:“景澈哥,你稍微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
說完季君雪轉身朝着別墅裡跑去。
咬傷!陪了一晚!累壞了!
這些字眼在景澈耳朵裡聽得是格外刺耳。
一把抓住欲跟着走的傭人,質問着。
“你們司慰是被誰咬傷的?”
傭人垂首臉一紅:“這個您要去季先生,我當時不在場也不清楚。”
傭人說得格外隱諱讓人想入非非的神色。
“……”景澈蹙眉,冷然的站在原地嗤笑一聲。
他沒想到楓天冷會玩這種博取同情的幼稚小把戲。
也只有他們家君雪,思想太過於簡單纔會相信這種鬼把戲。
傷口發炎了不知道通知醫生,他們家君雪又不是醫生,來告訴他做什麼?有什麼用?
故意將話說得曖昧不清,不就是爲了他吃醋,跟季君雪冷戰。
三歲孩子的戲碼。
但明知道是楓天冷的戲碼,但景澈依舊心裡不爽。
他們家君雪一聽到楓天冷受傷的事,就立即跑了。
才一個星期,季君雪失蹤了一個星期,就被楓天冷的手段給征服、動搖了?
想着景澈無意中少到椅子上的一本筆記本。略有些眼熟。
下意識的走上前,拿起筆記本隨意翻了幾頁。
這是景澈自己的日記本。
“……”季君雪看過了?所以對他失望了?
以爲他還對過去的事念念不忘?
想着景澈心裡一慌,拿着筆記本朝着別院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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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雪回到屋裡的時候,看着一屋子的傭人戰戰兢兢。
客廳裡一片狼藉,花瓶、瓷器摔了一地,樓梯間上是一件件楓天冷脫下的外套、襯衫,丟棄在樓梯上。
季君雪直接朝着樓上走去。
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
見楓天冷光着上半身,手臂上的傷口出溢出大片血跡。
淡然的站在落地窗前,慵懶的抽着煙。
季君雪一步步走到楓天冷的身後,淡然的說着。
“傭人說你傷口發炎、發燒了,不肯吃藥。”
“……”楓天冷深深吸了一口煙沒給予任何迴應。
片刻之後,吐了一口煙,淡然的說着:“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
“你想跟他回去嗎?”
季君雪照實點了點頭:“嗯!”
“他會幫你還錢?”楓天冷神色淡漠的看着窗外花園方向的蘋果樹下,景澈在和傭人說話跟着朝着別墅走了過來。
“嗯!”
“他確實很喜歡你啊,還我一個億以景先生的能力是需要調用景氏股東資金的。這麼大一筆錢不是他一個人想挪就能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