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斬的話中充滿了挑釁。
“……”陸銘挑了下眉,還真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的。
孤高的神色中透着一絲陰寒的怒意,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我發火出於情理之中,你有沒有發火不關我的事,沒資格跟我比較!”
花不斬自然懂陸銘的意思。
他太太被人冤枉是小偷,他發火是情理之中,跟身份地位沒任何關係。
而他花不斬是跟陸銘不相干的人,他一個陌生人陸銘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他自己拿情緒跟陸銘比是自取其辱,根本就沒資格跟陸銘比。
花不斬暗自咬牙,手緊緊握拳。
“我只是跟陸先生講道理而已,我也是受害者!”
“然後呢?跟我太太同命相憐?我是不是該出手幫你一把?”
陸銘說話句帶刺,以及不把這個男人放在眼裡的羞辱。
“不必了!我本就無罪!”花不斬甩手,轉身走人。
他恨不得此刻就捏死陸銘,卻不能在這種場合下手。
花不斬走了,陸銘回到之前的話題,解決景伊人的事。
景伊人的事由於沒證據證明就是她偷拿的,但超市的東西又確實在她包裡。
警察也不想這件事弄得太複雜,勸說着陸銘將事情簡單化。
“只要把東西買下了不就算偷的了麼!”
誰知道此話一處陸銘發更大的火。
“我買了不就等於承認是我太太偷的嗎?我太太的名譽就只值幾盒**?”
“……”
“沒證據還想抓人?”
就在警局裡的人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大場的老闆親自趕了過來,跟景伊人賠禮道歉。
讓陸銘將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大概是一場誤會,各種討好的勸說着。
他們大場可惹不起陸氏企業,萬一因爲幾盒**被陸銘把大場給整沒了多划不來。
這損失人都不在意,這件案子警方可以直接就不受理了。
他們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就這麼愉快的解決了。
大場老闆還讓人去買了一大堆的東西,親自跟着陸銘、景伊人送到他們家門口,送了一大推的東西,算是道歉的……。
----------
花不斬開車回到會所的時候已經晚上12點了。
他的車在專用的私人地下停車場停下後,甩上車門,腳步沒絲毫停留的朝着電梯走去。
專用的密碼電梯直升頂樓的總統套房。
一出了電梯,花不斬朝着客廳酒架吧檯走過去。
路過沙發時將脫下的西裝,丟在沙發上!
花不斬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迅速的動作,仰頭一飲而盡。
這時候,從臥室裡走出來一個穿着性\/感睡衣,身材豐滿的女人。
女人雙手環胸,慵懶的靠在門框上。
甜膩的聲音,撒嬌的開口:“怎麼纔回來?人家可等了你一晚上!”
“……”花不斬冷冷瞟了她一眼沒給予任何迴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聽沈月說了,你故意去接近那個女孩,引起她的注意了,你用的方法也真不討人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