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薛芳華越獄,本跟他們沒關係的事,哥哥又將t國的一支訓練精英兵調了過來,暗地裡查這件事。
一直追蹤着薛芳華和一個叫吳浩的人。
她以爲哥哥也是爲了陸家才這麼做的。
這次,爲了救景伊人的孩子,他是連命也都不要了,竟然傻乎乎的替陸銘擋了一槍。
以哥哥的功夫,那一槍一定是能躲過的。
可爲了陸銘他卻沒有那麼做。
他是有多愛那個女人爲了那個女人在背後偷偷摸摸的付出連命都不要了。卻不讓她知道,僅僅直是爲了讓她個女人內心不要虧欠他,不要她難過,只要她幸福。
想着嶽柔都替哥哥心疼。
外人面前他聰明絕頂,在t國他勢力滔天。
唯獨一遇到那個女人的事,他就變得跟個傻子一樣,不撞南牆不回頭。
卑微得似她的下屬、保鏢一樣,天天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毫無條件的付出。
陸銘昏昏沉沉是睡了很久,夢中,腦海裡一直回放着,嶽楓倒在血泊中說的那句話。
“她可以沒有我,但她不能失去你我不是爲了你才這麼做的,你不用感激我,不要告訴她”
陸銘一夜的噩夢,醒來的時候,驀地睜開眼,恍惚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他似還沒回過神,沒想起來在什麼地方。
思緒轉了幾秒,纔想起來,他已經回家了。
垂眸,看到懷裡躺着的小女人,均勻的呼吸,靜閉的眼眸。
陸銘一顆心才放進了肚子裡。
垂首在景伊人頭頂落下安然一吻。
有一種幸福便是:一睜眼,你還在我眼前。
景伊人是幾天都沒睡好,這一覺是睡得特別沉。
陸銘光着上半身,從坐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結實的手臂上貼着一塊膠布,牀頭櫃上放着兩盒藥。
都是去熱消炎用的。
陸銘這纔想起來,昨晚發高燒了,景伊人一直在照顧着她。
此刻摸摸額頭,似乎有略有些發熱。
驀地,陸銘似想到什麼。
大掌伸到被窩裡,捏着景伊人的小手從被窩拿出來。
跟他想的一樣,景伊人小手食指上貼着一片創口貼。
他昨晚咬了景伊人不是在做夢。
陸銘心疼的拉着景伊人的小手,送到嘴邊落下一吻,俯身付開她臉上的髮絲,憐惜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不打擾她睡覺。
陸銘起來衝了個澡。
出了洗手間倒了杯水,按着說明書上的指示,各吃了兩顆藥。
跟着退出臥室,回到書房,拿出手機給嶽柔打了一個電話。
“嶽楓怎麼樣了”陸銘淡然的問着。
“死不了但還沒度過危險期”嶽柔的口氣中透着幾分責備。
“我欠你們岳家這個人情,需要什麼幫忙的儘管開口”
電話那頭嶽柔沉默了幾秒,似在猶豫什麼。
半響纔開口:“陸銘你有的東西我哥都有,不需要你任何物質上幫助,你知道我哥這麼做是爲了什麼。我哥也最想要的是什麼。你做不到就不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