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盛夏嘛,是挺熱的。”冷語諾也不客氣,擰開水喝了一大口,“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家,一會熱了,更不想動了。”
“這麼早就走?”簫浩看着冷語諾,剛剛認識,還沒說上幾句話呢,就要分別了。
“嗯,奶奶一會要擔心了,我走了啊,謝謝你的水。”冷語諾衝簫浩揚了揚手,“很高興認識你。”
“以後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嗎?”簫浩望着冷語諾,眼睛裡閃着期待。
“會吧,我會經常來看書的,再見。”
“再見。”簫浩衝冷語諾的背景揮了揮手,陽光般的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從容得從口袋裡取出手機,轉過身去。
“是,已經見到了……知道……放心吧……”
——分隔線——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這兩天冷語諾過得不錯,白天每天到圖書館看兩小時的書,中午睡覺,下午便到後花園同凌老夫人一塊給花花草草澆澆水,除除草,日子過得挺悠閒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天在圖書館,總是很準時得看到簫浩,簫浩就像夏日裡突然吹過的涼風,讓冷語諾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絲色彩,這個陽光男孩很善談,性格很開朗,總是天南地北的侃大山,兩人一塊談着校園生活,談着電影和小說,處得很愉快,簫浩給冷語諾的感覺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無心計的鄰家大男孩,一向喜歡簡單的她,與簫浩在一塊,感覺特別的投機。再加上兩人年紀差不了幾歲,只幾天,便成了好朋友。
這天的午睡睡得比較晚,卻也睡得特別香,特別沉,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是晚上八點了,吃過劉媽準備好的晚餐加宵夜,將近九點了。
凌老夫人一向睡得早,在看到冷語諾起牀吃東西的時候,才放心的去休息了,劉媽也睡得早,收拾完一切,也去休息了。
冷語諾吃飽了,精神反而更好了,看了會書,直到外面的世界安靜了下來,感覺身上出了些汗,不舒服,抱着睡衣去泡澡了。
前腳剛走,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浴室門緊關,“嘩啦啦”的水聲淹沒了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
凌冀辰站在落地窗前,一遍一遍得重播着手機裡的那個號碼,直至十遍,電話那頭也沒有應答,不禁有些懊惱,將手機扔到了牀上,雙手插兜看着外面的風景。
這裡是法國巴黎的“l皇家酒店”32層總統套房,淩氏集團旗下入駐在法國巴黎
的連鎖酒店。
淩氏集團“l皇家酒店”是a市最高端的酒店,淩氏夫妻將事業發展到國外,法國巴黎是一座無與倫比的城市,是多少人夢想的天堂,能將事業發展到這裡,而且還經久不衰,在a市,也只有淩氏集團有那個財力和勢力。
總統套房無一不顯示的高貴奢華,全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外的世界異常美,法國與中國時差,夏季是六個小時,法國這時候是接近傍晚,中國是晚上十點多。
來巴黎,是爲了接下cartier(卡地亞,享譽世界的珠寶品牌)進駐a市的代理權,將其品牌引進淩氏珠寶行,對方指定要季恬恬作爲中國市場的品牌代言,因此特與季恬恬前往巴黎。
一切進行得非常順利,淩氏夫妻在國外的聲譽非常高,此次由凌冀辰出馬,拿下代理權,淩氏夫妻非常放心,而凌冀辰,也沒有讓淩氏夫妻失望,一切都處理得漂漂亮亮。
時間遠遠沒有意料中那麼緊,只兩天,便非常漂亮得完成了所有的事宜,還有八天的時間,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才兩天沒見那個小笨蛋,心裡像有隻貓在撓,很是難受。
第一次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接連撥了十次,也不見接,雖然有時差,但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個時候,應該還在書房裡看書,怎麼會這麼久也不接電話,她在幹什麼?
胡思亂想了一會,重新拿過手機,現次撥通了電話,心裡一直在默唸着,“笨蛋,快接電話,笨蛋,再不接電話回去修理你!”
直到那邊傳來“嘟嘟”的聲音,凌冀辰才煩躁得掛了電話,那個手機是他買了送給她的,裡面各種業務,國內國際,所有業務都開通,只爲方便他在任何地點,任何時間聯繫到她。雖然這麼久以來,他從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她,她也不曾打給他,但這是兩人唯一能聯繫上的工具了。
離開才幾天,他就想她想得快發瘋了,天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這麼想她了,以前只是感覺幾天不見,有些不習慣,這一次,這種感覺特別明顯,將他折磨的全身如有螞蟻在啃噬一般。
可能是睡覺了吧,最近她總是特別渴睡,這個時候睡着了也有可能。
這麼想着,聳了聳肩膀,下午無事,這兩天又是坐飛機,又是跑代理代言,倒是有些疲憊了,去沐浴個,好好休息。
走進浴室,開始放起水來。
房間門一聲輕響,一雙修長的腿跨進來,隨着輕輕得關門聲,一個高挑的身影朝牀邊走來。
進來的人正是住在隔壁房的季恬恬,這一次,成功成爲cartier在國內的代言人,爲她的事業錦上添花,名利雙收,更重要的是,她以品牌代言人、大明星、淩氏未來的少奶奶,三重身份出現在世界媒體上,可謂是風光無限。
輕鬆搞定代言,十天時間,還有好多天呢,難得有這麼好機會和凌冀辰雙宿雙飛,正是增進感情的最佳時機,浪費了五年時間,法國巴黎,多麼浪漫的一個城市,最適合情人來的地方,天時、地利、人和,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她與辰的感情已經有些裂隙了,趁這次機會,好好彌補錯過的時光失去的東西,重新將辰的心抓進手心,她絕不能輸給那個黃毛丫頭。
一想到冷語諾,季恬恬的嘴角高挑,十天時間,足以擺平她了,十天時間,她的辰一定會發現,她纔是最合適他的,她纔是他最愛的女人,那個女傭,不過是整桌葷菜中的一道素菜,清淡爽口但始終上不了席面。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季恬恬金色的捲髮散在被單上,火紅的脣,妖嬈的大眼,像極了一隻高貴的波絲貓,眼角的媚色一波又一波,望着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