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開車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將那個小混混從車上推出去後,楚南也就往金大出租房的方向回去,回到金大出租房的時候,楚南將自己恢復了原樣,然後往紫金山腳下的方向過去訓練。
訓練回來,當晚楚南又是到大半夜才睡着,第二天大早去訓練回來的時候,楚南已經看到柳若雪在裡面做早餐。
楚南洗澡出來,來到柳若雪的身後,抱住她那小蠻腰說道。
“學姐,早啊!”
“平常還不是這樣。”
。。。
上午八點多,楚南從圖書館出來後,馮樂給他打來電話問道。
“楚兄,準備要幾張演唱會的門票。”
“如果有就多一些,少了幾張也就可以了。”
“我明白。”
馮樂掛掉楚南電話,林娜打來電話說道。
“楚南,那位法醫真的又出事了。”
雖然林娜說話語氣和平常一樣,但是楚南聽得出,對方充滿了恐懼。當天,楚南已經警告了對方,讓那名法醫不要再和那名死者有接觸。
但是,很明顯,那名死者被帶回去做檢查的時候,很明顯那位法醫又是做了切剖手術檢查,以致於那名法醫同樣感染到那種不知名的蟲子。
“同樣是那樣死去的嗎?”
“聽說是今早跳樓死的。”
“我現在就過警局那邊看看。”
楚南開車往警局的方向過去,來到警局那裡,往裡面進去,敲門進到林娜的辦公室,正看到辦公室裡面的林娜在那焦急地走來走去。
“這已經是第六名法醫先後死去了。”
“林姐,還是先帶我過去看看。”
那名法醫居住的地方,和第一名死去的法醫居住的地方相差不遠,都是在市警局的福利大樓,而他和林娜來到那裡的時候,看到地上那具屍體,正是那天楚南看到那名法醫。
只是,當初那名法醫活生生的,如今卻是毫無氣息躺在這裡。
對方住在二樓,很明顯,即使是從二樓上跳下來,即使是受了重傷,但是也不可能立刻死去。所以,很明顯,林娜和其他警員也是發現這裡面有問題。
當然,最重要的是林娜那天記得很清楚那句話。
兩人不用往家屬的屋子裡面進去,也聽得出家屬現在非常悲痛。
“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樣,現在最好的處理辦法是儘快找出兇手,然後是將這具屍體,以及那些和這起案件相類型的死者都儘快火花掉。”
“火化掉那些屍體倒是可以,只是這起案件的兇手還沒有找出來。”
“林姐,兇手已經出來了。”
“你真的可以找到?”
楚南沒有回到那個問題,而是問道。
“那位富商的家人現在如何?”
“聽說在打官司爭財產。”
聽到這裡,楚南都有些替那位富商感到悲哀,對方剛剛死去不久,自己的妻子和那些孩子也就在爭奪財產,這分明是不理會對方是怎麼死的?
“那就行,我想我會很快幫你查出來。”
“真的可以?”
楚南就林娜送回警局後,楚南往那家富商的家中方向過來,來到那裡的時候,卻是看到裡面被大門鎖着。
“還有人嗎?”
。。。
楚南在門口外喊了幾聲,看到那位中年婦女出來,楚南也就是知道這裡面,似乎只是剩下這位保姆了。
“那位女主人和家裡的少爺們呢?”
對方已經知道楚南的身份是警局那邊的,看到楚南過來,以爲楚南是調查家中老爺死去的原因。
“女主人和那些少爺們都去打官司了,現在可能在法庭那邊。”
楚南用天眼往裡面看去,發現沒有其他什麼情況,而他用天眼往那位保姆的頭部看去的時候,也沒有看出其他什麼對方的想法。
楚南上到車上,開車來到金陵的中級法院外面的時候,用天眼往裡面看去,果然看到那位少婦和其他幾位年輕人正在裡面坐着,而對方的請來的律師正在爭辯。
楚南也沒有往裡面進去,只是在等着那位少婦出來。
兩個小時後,那位戴着墨鏡的少婦從法院裡面出來,上到一輛小車上,然後開車離開法院的時候,楚南開車追着過去。
一直追了一個多小時,對方從車上下來,看到那個少婦往一間豪華酒店裡面進去。楚南沒有下車,但是通過天眼看到那個少婦和一個小白臉親密勾搭一起,然後往酒店一間包房裡面去吃飯。
如果說那位年輕少婦喜歡那個富商,從一開始看到對方的時候,楚南覺得也就不可能。何況,當初在那哭出來的樣子,楚南覺得對方很可能是故意在衆人面前演戲而已。
而現在對方丈夫的死因還沒有查出來,對方卻是要和那位富商的兒子打官司搶財產,如今更是來這裡勾搭那位小白臉。
從這更看得出那位年輕少婦有問題。
俗話說,最毒婦人心,實際上,一部分的婦人正是那樣,她們所做的事,怕是讓你們都想不到手段會是讓人感到恐懼。
當然,對方最開始和那位中年富商勾搭在一起,自然更是因爲對方的錢而已。
那兩人在酒店包房裡面親親密密,卿卿我我的時候,楚南發現自己也是有些餓了,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開車離開到那家酒店,然後在路邊攤要了一份炒粉,直接吃完也就算是解決自己的午飯了。
而楚南再開車回到那家酒店門口,往裡面看進去的時候,楚南看到那位少婦和那個小白臉,已經全身赤裸裸在牀上交戰。
。。。
一直等到那兩人交戰完了,那位小白臉又是服侍好那個少婦,那個年輕少婦穿上衣服,戴着墨鏡,往外面出來,上到那輛小車上,然後開車往那座別墅回去。
楚南則是繼續追着過去,但是在他還沒有來到那座別墅門口,他通過天眼看過去的時候,正看到那位中年保姆和那位少婦小聲說什麼。
那麼遠的情況下,楚南自然是聽不清楚,而且他也不懂得脣語。但是,那個少婦聽到那位中年保姆的話,也就準備上車離開那座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