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做事還是很謹慎的,加上又是在越南這邊。所以,楚南在除掉那幾個越南男子的時候,他也就給正在酒店的樑叔打去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在越南這邊惹到了地頭蛇,爲了不出現其他情況,還是離開那裡爲好。
樑叔聽到楚南的話後,對方沒有多問,離開塗山島的酒店,回到海防那邊,再另外找一家酒店住下。
海防人口那麼多,那些小混混先前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到樑叔身上,現在樑叔離開塗山島那裡,其他人再想找到他,並且通過他找到楚南,那是不可能的了。
楚南從河靜離開的時候,是坐了一輛出租車回去。回到海防那邊,在樑叔電話中,知道樑叔所在的酒店。
。。。
楚南殺了那幾個越南男子,帶着丁梅一家人離開那裡到河靜那邊。一個小時前,因爲那裡處在郊區那裡,而那又是那些地頭蛇的房子,平常沒有其他人敢靠近。
而那幾個人死在那裡後,都沒有其他人發現。
等到那幾個人上面的老大,包括上一次以將越南女子嫁到中國爲名的販買越南女子頭目,他們打電話給自己的那幾個手下,看看有沒有收到錢的時候,沒想到,打了幾次電話都打不通,和其他幾個頭目來到那裡的時候,看到那些人躺在那裡毫無氣息,再仔細查看的時候,發現已經死了。
他們一想,也就猜到可能和那個中國年輕男子有關。
但是,一時之間也不能確定,所以,他們只能另外派人去丁梅和塗山島那邊的酒店尋找這兩人的時候,沒想到,根本沒有找到那兩人。
這一下,他們已經可以確定,是那個年輕人做的。
本來看到楚南有錢,他們還想獅子大開口,趁機勒索一筆錢。
只是,沒想到,錢沒有拿到,這些手下兄弟的命沒有了。
。。。
楚南在坐出租車回到海防,找到樑叔那家酒店,樑叔也擔心楚南的安全,看到他回來的時候,問道他出了什麼事?
“我被幾個越南黑幫的地頭蛇盯上了,所以我想躲開他們。”
“原來是這樣。”
剛開始來越南做木材生意的時候,樑叔也遇到這樣的情況。所以,他也就以爲那些人應該只是想威脅恐嚇楚南而已,根本沒想到,楚南居然殺人了。
這那些要人命的事,楚南也沒有說出來。
反正,這一次過來,任務順利完成,木材那裡又有一大筆錢收入,還有兩天也就可以回國了。
第二天,楚南睡到很遲纔起來,而他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樑叔到了什麼地方。
因爲楚南的那那個包讓樑叔帶過來,他的衣物和其他東西都在裡面。
而現在國內是陽春三月,但是在越南這邊的天氣,卻是熱烘烘的,每天只有都洗澡才覺得舒服,而出道外面,陽光又是非常猛烈。
以樑叔的計劃,明天肯定是要回去了,所以,楚南知道,在臨走前,他損失那些錢,無論是給那個欠高利貸的賭徒,還是給丁梅一家那些錢,楚南知道他都要拿回來,而且,還是成百倍,成千倍拿回來。
想要以那樣的方式拿回來,那肯定只能到賭場豪賭。
在樑叔和其他人面前,楚南不能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否則,他很清楚,即使自己贏錢,但是那些錢也拿不走。
而且,塗山賭場,雖然越南政府有股份,但是你想從對方那裡光明正大拿着一大筆賭錢,那到時對方也會直接將你攔下來,將那些錢要回來不說,可能還要你的命。
楚南在那家酒店,除了一頓西式法國菜,發現還不錯,只是身旁缺少的一個美女陪着。而吃完那份午餐後,楚南沒有往其他地方走去,而是呆在那家酒店繼續休息。
一直到夜色來臨的時候,戴着帽子回來的樑叔顯得很疲憊,不過,對方笑着說道。
“楚南,海關那邊已經搞定了,那批木材明天也就可以運回去了。”
“樑叔,那是明早離開嗎?”
“明早吧!”
和樑叔吃完晚飯的時候,樑叔回他的房間休息,楚南則是帶着他那個包離開那家酒店,來到海防港口,再坐輪船來到塗山島上。
其實,塗山島到了晚上,才顯得更美,而這裡也是夜晚更加熱鬧。
先前,楚南已經進過一次賭場了,而這一次,楚南在進賭場錢,賭場門口的保安要檢查的時候,楚南拿出上一次剩下那個幾個賭幣,直接扔給對方一兩個。
一個可以兌換一千美元,那要比保安做一個月的收入還高高出很多,對方自然是很歡喜,知道對方是來玩過了,也就沒有再仔細檢查什麼。
如果是按照賭場的規則來檢查,那越南人也不能進到裡面。但是,這裡面還是有不少越南富家子弟進進出出。
楚南來到兌換賭幣的地方,拿出那張瑞士銀行卡,直接刷了五十萬美元,然後讓賭場的工作人員給他換了五十萬的賭幣。
這賭幣,有一千美元一個的,有一萬美元一個,甚至有十萬美元一個的,當然,也有二十,一百美元一個,至於那些面額大的賭幣,那也是給真正有錢人來玩的。
楚南直接拿了五個,每個十萬美元的賭幣,來到賭大小百家樂臺那裡,先賭撲克爲主的大小。
現在賭場裡面圍着很多人,而楚南直接將那塊十萬美元賭幣押下去的時候,自然是引起不少賭徒的注意。
不過,讓那些賭徒沒想到的是,楚南這一壓下去,居然真的贏了。
直接翻倍,成了二十萬美元。
楚南站在那裡,等到那位女荷官洗完撲克放在桌面上,從中抽出一張撲克的時候,楚南再次將那六十萬美元賭幣壓下去。
其他人自然看不到,但是楚南有天眼的情況下,他自然將那張撲克牌的大小看得一清二楚。
這一下,等到那名女荷官打來撲克牌的時候,楚南在那百家樂臺上的賭幣,那自然又是翻了一倍。
那名女荷官已經有些暈了,而其他賭徒看向楚南的時候,那眼神完全不同。
不錯,現在楚南給那些賭徒的感覺,對方纔是那種一擲千金的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