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憂扶着腦袋叫道:“心兒你想想辦法我的那幾個朋友還在申陽市裡,現在軍隊佔領了申陽他們幾個說不定會怎麼樣,聽說申陽市內開始大規模清洗了,死屍都摞成山了,軍方屏蔽了整個申陽市的電話信號網絡也被切斷了我聯繫不到他們。”
藍心兒皺眉道:“就你那幾個狐朋狗友死了算了,上次他們來還聽說他們要帶你去玩女人來的。”藍心兒一想到丁憂的那幾個動物園來的朋友就生氣。
丁憂好言好語的求道:“心兒你想想辦法,我要是救一兩個人不用求你,但是他們可是拖家帶口的我總不能殺進申陽然後將他們一個個救出來吧。大不了救出來以後我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藍心兒眉毛一挑哼了聲道:“你不是有個很厲害的相好麼?你去找她幫忙啊,你一開口她肯定幫你,人家比我強多了。”
丁憂心說:“你這醋意怎麼說犯就犯,吃醋吃出癮來了。”臉上討好道:“要不你和軍方的人說一聲叫他們幫忙照看一下也成。藍家現在不是和軍方的關係很好麼?”
藍心兒哼了聲道:“早打過招呼了,等你說什麼都晚了,再說了別人信什麼清洗你也信?軍方穩定人心都沒工夫還有時間搞清洗?現在也就是斷了申陽的對外通信而已其實市裡面很平和,根本就沒有什麼清洗。你就安心吧他們都不簡單家裡面身世都不錯沒什麼大事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丁憂這才放下心來,他說到底當小人物當慣了也捎帶着把自己寢室的那幾個傢伙當成了和他一樣的人物現在藍心兒一提醒他纔想起來王沙的家裡好像本身就是軍區,鄭是本地的商人想來一定在這裡人脈不錯要不然也不可能混這麼久,就是孫魁有些危險他家的老本行是市長聽說軍委的人專門跟中央的作對,表現在地方上就是軍隊專門和市長過不去。
一想到這裡丁憂又有些擔起心來,畢竟說起來朋友的話在這個世界上他也就只有這麼三個了。
藍心兒看着他的樣子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使勁的拍了丁憂腦門一下道:“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們有手有腳一個個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老話怎麼說來的?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你就少操那份閒心吧,我現在來問你爲什麼咱們還沒有孩子?”
丁憂臉色一苦,嘴裡跟吃了黃連似的道:“我怎麼知道爲什麼?你也知道我有多努力我努力的身上所有的蛋白質都用來製造精子了,你老人家一天就是好幾十cc的採精量,我要是去賣精液估計現在都是千萬元戶了,你看我現在瘦得跟在沙漠裡跑了一年的駱駝似的……”
藍心兒臉上通紅捂着丁憂的嘴道:“你也不知道害羞,我是說是不是你有什麼問題?我已經去檢查過了一切正常,現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有什麼問題了。”
丁憂一怔隨後恍然心中咂摸着會不會是自己身體變異造成不能生育這個問題的?一想到這裡丁憂出了一身冷汗,藍家這麼想要孩子我要是真的不能生育的話那這後果……想着丁憂看了看藍心兒心中確定自己一定會被掃地出門,丁憂晃了晃腦袋道:“心兒我要是真的不能生育你怎麼辦?”這話說出來後丁憂覺得有些忐忑,他倒不在乎藍家的家事實在是和藍心兒這麼長時間的零距離接觸彼此之間已經有了默契的感情,再加上現在正是新婚蜜月期兩人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雖然丁憂一直苦於被採精無數但這其中的苦樂交織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內心深處才知道,究竟是苦大於樂還是樂大於苦丁憂心底自有計較。
藍心兒也想這個問題許久了有些無奈的嘆口氣張開雙臂摟着丁憂的後背道:“那就只能和你私奔了唄,你要是不能生我哥哥肯定會逼着我改嫁,就算是我哥哥答應藍家上上下下也不會答應的,我是死也不會改嫁的。”
丁憂心底微微一暖感受着藍心兒貼在自己後背上的嫩乳後面的心跳丁憂一把將藍心兒抱了起來深情的吻了下去。
蜜裡調油,嘴裡調汁,都是濃濃的化不開的愛戀……
丁憂將藍心兒扔在沙發上吼了聲:“老子還不信了就,今天一定得讓你懷上我丁憂的種!”說完一個猛子就撲在藍心兒身上。
藍心兒大叫:“這裡是客廳啊,一會我哥哥回來……啊……”
“客廳才刺激呢!”丁憂咬着藍心兒的耳朵說道……
……
……
相較於丁憂的蜜裡調油來說孫魁的處境真的算得上是火力潑油了,藍心兒是好心辦壞事,她特意和軍方的徐軍長打了聲招呼說是關照一下清北大學的孫魁、王沙、鄭飛三個人,徐軍長曾在藍家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藍家可見交情匪淺,所以這點小事當即滿口答應下來,原本徐軍長還真的是想要照顧一下,所以就簡單的調查了下三人的背景,一調查,很好!其中有一個山西大同王家的孫子,叫孫魁,山西大同那邊王家專門跟軍方過不去,並且組織當地的民兵正在和大同軍區的將士們對磕,兩撥人在大同市區中打來打去,局勢混亂得很。
這個孫魁要是沒人捅出來的話根本沒人注意他,現在可好藍心兒一打招呼反倒將孫魁踢進了火海,不過孫魁這小子不愧長得一副猴模樣,他對當前的形勢還是有幾分預料的,畢竟是政治家庭出身鼻子比較敏感,所以在軍方佔領申陽的一剎那他就躲了起來。
他藏在了鄭飛的一處秘密基地中,所謂的秘密基地就是鄭飛這個闊少爺專門用來幽會女人的房子,這所房子位於市中心卻處於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這裡正是動中取靜的好地方。
這所房子面積一百多平兩個臥室一個客廳,不得不說鄭飛是一個愛好享受的傢伙,即便是這樣的一個臨時窩點他裝修得也是費了一番力氣的,到出都是浪漫的藕荷色和誘人的粉色,還在棚頂吊了粉紅色的紗巾外加蕾絲邊的各種裝飾,相當的豔俗!俗豔的就像是不入流的提供特殊服務的髮廊一般。
孫魁捂着腦袋道:“鄭飛你小子快給我想辦法換個地方,在這裡再呆下去的我的雄性荷爾蒙就要變異了說不定你明天見到我我就變成了個女人了。”
鄭飛放下手中拎的兩大包麪包香腸和方便麪道:“有個地方呆就不錯了,今天又有兩撥人來我家找你了,連王沙那小子都被軍隊的那幫人很K了一頓,你消停的在這裡躲着吧,等過了風頭再出來,我給你帶的食物足夠吃十天的你這十天那都不要去就呆在這裡,我提前說好,你可不要連累我,你要是在這裡被抓很快就會查到我身上到時候咱們哥倆一起完蛋,到那時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孫魁無奈的垂着頭道:“我能上哪去?你看我的體毛這麼多一出門就會被認出來,這幾天你也別來了免得暴漏了我的藏身之處,我要是被抓了你就是千古罪人。”
鄭飛拍了拍孫魁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就當在這裡思考人生,每天寫寫日記看看A片日子過得會很快的。”
孫魁無奈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丁憂那小子怎麼樣了,要是那小子在的話說不定他能把我弄出申陽去。”
鄭飛搖頭道:“你要是想離開申陽我就能幫你,現在的城市又不像是古代到處城牆,找條小路想要送個人離開實在是小意思,不過你離開了上哪去?到處都是軍隊的人,除非你去藍家,丁憂在藍家做上門女婿說不定能容留你,但是我覺得最大的可能還是你在藍家一露面立刻就會被藍家送到軍隊去,畢竟現在藍家和軍隊是一夥的,所以你就不要去了大家兄弟一場免得丁憂爲難,還是在這安全,你老實呆着吧。”
孫魁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就是個被家裡攆出來的沒出息的東西,軍方把我捏在手裡我爺爺也不會投鼠忌器的,該怎麼守大同還怎麼守,就算把我當着他們的面剝皮吃肉我家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會眨眨眼睛。”
鄭飛知道孫魁的一些往事,又拍了拍孫魁白麪饅頭般的臉蛋上憂色漸深:“不知道這場鬧劇什麼時候收場,你還不知道吧,八國聯軍又打回來了。”
孫魁一愣擡起頭來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