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說胖子爸真正發現胖子媽不同尋常地方,還要從兩人談戀愛那段時間說起。花前月下,一直是男男女女喜歡去的地方。胖子爸也很想在月夜,約胖子媽出來一起散散步,然後往路邊長椅上一坐,拉拉手,抱一抱什麼的。
當然親就算了。那時候還是有些保守,不像現在那樣,男男女女明目張膽,無視時間地點。可,這樣的邀約,一次也沒成功過。
胖子爸當時好奇地開玩笑問胖子媽:“爲什麼,難道你怕出去被月亮曬傷?”
胖子也很好奇,插嘴道:“老爸,你不是想說,我老媽是狼人吧。爸,你別嚇我,難道你得了妄想症?你要是成了神經病,咱們家就完了啊。”
胖子這次可真沒開玩笑,因爲他發現父親是真切地認爲母親非同一般。胖子的精神力完全能感應出,胖子媽體內一點能量都沒有。這麼說來,胖子爸不是妄想症是什麼。
胖子爸嘆了口氣,從書桌上拿出一本厚厚地鑑寶地專業書籍,倒過來朝桌面抖了抖。大量菸絲從書頁裡飄落。接着,胖子就看到胖子把隨手撕下一頁紙,將書桌上的菸絲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來,捏了一小撮,放到紙上,自制了根菸卷。點上火,猛吸了一大口。接着,劇烈地咳嗽起來。
“爸,你……”
胖子從記事起就沒見過父親抽菸。想不到他的書頁中竟有私藏。
“好久沒抽了,年輕時,你媽就嚷嚷着讓我戒菸。可對於煙齡快十年的老煙槍來說,一時怎麼可能戒得掉。我怕她生氣,便偷偷將一些香菸拆碎,將菸絲夾在書頁裡。嘿嘿,你媽再聰明也不會翻這些枯燥的鑑寶書籍的。想不到,到現在,這菸絲還能抽。”
“小胖,不管你媽有什麼秘密,哪怕是妖是鬼是神,我都會陪她一輩子。我真正揪心地是她的頭疼病。”
胖子爸告訴小胖,胖子媽的頭疼病從小就有。特別在月圓之夜,會疼得特別厲害。這也是她從來不肯陪他在月圓之夜出門的原因。
胖子爸心疼胖子媽,每次胖子媽頭痛欲裂,直拿腦門撞牆的時候,胖子爸的心都在滴血。一個男人,竟然無法給妻子幸福。這是他最大的愧疚。
因此,胖子爸查過很多資料,隔三差五地帶着胖子媽去各地求醫。時間久了,胖子媽厭煩了這種無望的折騰。她本身就是學醫的,對自己的病情很清楚。各種檢查早做過了,沒有任何問題。這是不治之症。
胖子爸沒有勉強胖子媽,他便趁着出差外省的機會,尋名醫找偏方,從來沒有放棄過。直到兩人結婚兩年後,胖子爸在北方某山區淘寶的過程中,遇到一位奇人。
確切地說是一位高人。胖子爸花大價錢,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請得這位高人給她妻子算上一卦,想問高人如何才能讓他妻子頭疼病不再發作。
高人將胖子爸趕出茅草屋。動用秘法,掐算起來,結果,不到五分鐘,突然一道晴空霹靂,擊中高人所在的茅草屋。雷電使得茅草屋燃起大火。火勢沖天,茅草燃燒噼啪作響。整個茅草屋隨時有可能坍塌。
胖子爸想都沒想,拿衣服把頭臉一蒙,一頭扎進火裡,冒着被薰死地危險,硬生生把還剩半口氣的高人給拉出來。
高人一聲不吭,直接將一塊貼身古玉遞給胖子爸,然後才嚥氣。胖子爸永遠難忘那高人臨死前的眼神,裡面包含着太多的情緒。有驚恐,有不安,又難以置信。胖子爸知道,高人肯定是預感到了什麼,不過,肯定不是好事。
胖子爸回到家,心想,高人臨死前特意將古玉送給他,很可能,這枚古玉纔是救胖子媽的關鍵。因此,他將古玉送給胖子媽,並要求她隨身佩戴。
說來也奇怪,得到古玉的當年,胖子媽就懷孕了,並生下了胖子。儘管胖子媽每到月圓之夜仍會頭疼,但卻不在是當初那樣難以忍受。
“兒子,可這幾天我發現,你媽身上的古玉突然開始龜裂,儘管我用金將玉鑲起來,但似乎有種力量在不停侵蝕着這塊玉。我怕,過不了多久,你媽身上的古玉就會徹底化爲齏粉。我不想到時候,你媽還要經歷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既然你學會了修行,那麼就趕緊幫你媽看看。”
“爸,既然古玉能幫我媽壓制頭痛病,你幹嘛不那些古玉給我媽戴戴試試,興許有用?”胖子爸是搞古玩玉器收藏的,要說古玉,整個燕京市最不缺古玉的幾個人中,他便是其中之一。胖子爸在胖子媽身上從來不小氣,胖子絕不認爲,胖子爸是因爲小氣纔不給胖子媽找古玉佩戴的。
胖子爸嘆了口氣,“試了,我甚至託人去豫省的盜墓販子手中專門收購古玉。那些玉最早甚至能達到商周時期,但結果,那些古玉一放到你媽身上就嘭地一聲,化成一堆齏粉。沒有一次成功的。這也就是我說你老媽絕不普通的原因。試想,能直接將古玉便成齏粉,能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力量嗎?”
胖子注意着胖子爸的眼神和神色變化,他能感覺出來,父親講的都是真話。“怎麼會這樣?又是圓月亮,又是詭異能量。”胖子突然感覺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無形力量在把他往某個方向推。
前方是什麼,是陰謀還是陷阱。這種被當做棋子,隨意被擺來擺去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胖子很想在大吼一聲:“我的命運我做主,你胖爺不是誰能擺佈的,不管是誰,是什麼東西,都給我去死。”
胖子當然沒把自己的擔憂告訴胖子爸。至於母親的頭疼病,胖子準備用巫力度入母親體內,然後配合透視眼和神魂,徹底給母親檢查一下。但現在唯一地問題是,絕不能讓母親知道,而且不能讓她在心裡產生牴觸心理。常理而言,每個人的識海、
內心深處,都由他本人主宰。病人不配合,檢查也是白查。
胖子和父親商量了一陣,最終拿出了一個餿主意。他們準備合夥把胖子媽灌醉,然後再給她檢查。胖子很不放心:“爸,這能行嗎?我媽的酒量……”
胖子爸眉頭一皺,也有些發愁。“你去把冉冉叫來,我就不信咱們三人合力,還灌不倒她。”
林冉冉再得知一切後,當即表示,必然會全力配合。胖子偷偷把林冉冉叫到一旁,“冉冉,你喝過酒嗎,可別逞能。”
“逞能?”林冉冉不屑地小嘴一撅,“我敢打賭,兩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喲,好,要不咱們就賭賭看,你要是輸了,我要……”胖子宛如實質地目光,掃過林冉冉身體,色狼一樣舔了舔嘴脣。
林冉冉眯起眼睛,笑着朝胖子揚了揚下巴,“你要怎麼樣?我可是警察。”
“我就摸遍你全身。”
“好啊,還怕你不成。不過,如果你輸了,就當我一天一夜的奴僕。”林冉冉俏臉通紅,嬌羞地美,讓胖子的心跳幾度紊亂。
晚上胖子媽煮了一桌子好菜。爲了灌倒胖子媽,胖子把特意拿出了幾瓶珍藏地高度白酒。結果,幾輪下來,胖子爸第一個撐不住,搖晃攬着胖子肩膀,“接下來,靠你了。我……嘔……”
胖子沒過多久,便感覺整個世界都搖晃起來。他只得認輸。最後,在飯桌上拼酒地只剩下林冉冉和胖子媽。只見胖子媽面不改色,喝酒如喝水,和林冉冉大聊特聊,格外開心。
林冉冉除了兩腮多了兩抹酡紅外,沒有絲毫醉態。胖子這才意識到,原來冉冉和老媽竟是一路人。胖子閉目養神,用體內丹火灼燒酒氣。等他恢復常態,卻看見冉冉和母親還在喝。
母親又喝了一杯後,這纔有些不支,朝冉冉笑了笑,一頭栽倒在桌子上。胖子終於鬆了一口氣,合三人之力和母親拼酒,都差點全軍覆沒。不過,總算成功將母親灌醉。
“冉冉,乾的漂亮。”
林冉冉得意地笑,站起身搖晃了一下,毫爽地用力拍了拍胸,嬌嗔地瞪了胖子一眼,“你是我的了……”
說完,便軟到在地。胖子好不容易將她扶起,送回自己房間。冉冉很快睡去,粉嫩地脣微微張開,閃着誘人光澤。
胖子心中激動,輕輕吻了下去。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房間。“冉冉,我永遠是你的。不過,我得先給老媽看看,到底是什麼折磨了她這麼多年。多耽誤一刻,我的不安感,就加重了一分。”
客廳裡,胖子把母親放平在沙發上,閉目凝神,體內三鼎嗡地一聲,同時在丹田,心臟和肝臟浮現,急速旋轉,大量巫力順着胖子手臂,傳導進入胖子媽體內。
“咦,還真有能量!”胖子一驚,臉色一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