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良口中所說的工地上面已經沒人了,一個人都沒有,連保安都沒有,就算是保安也知道這一段時間這裡經常鬧事,鬧鬼了,一個個都跑了,誰也不敢繼續留在這裡。
錢雖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按照着張宏良所說的方向走了過去,沒過多長時間,就來到了那一片地基上面,稍微望了兩眼。
葉千眉頭不由自主的微微皺起,就在那一片地基上面,葉千清楚的看到一團團黑色的煙氣,在那一片地基上面不斷的繚繞着。
黑色的煙氣,影影綽綽,圍繞在那一片區域當中不肯散開。如果不是身負靈氣的人,那是絕對看不到這些畫面的。那是鬼氣,也就是鬼修的氣息,之前那個鬼修的無頭墳墓應該就是在這裡了,肯定不會錯的。
不過現在這裡雖然能夠看到鬼氣,但是那鬼修並不在這裡,這一點,葉千還是能感覺到的。
想了一下,葉千從懷中抽出了一張符紙,隨着輕輕一拋,那符紙在半空中之中飄飄蕩蕩幾個來回,最終無聲無息的落在了那一團黑氣上面。
驅邪咒!
這是咒法當中最爲基本,也是最爲簡單的一門咒術。
驅邪咒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只能驅散這些邪氣,鬼氣,不然的話,就算是鬼修已經從這裡離開,但是這些鬼氣留在這裡,依舊有可能對人類造成傷害,這一點不得不防。
這些鬼氣,一張驅邪咒足以,輕輕鬆鬆的,那些鬼氣全部消散,畢竟只是鬼修離開之後所留下來的鬼氣罷了,即便是強大也是相當有限,不足爲懼。
看了一眼這個工地,葉千轉身離開。
沒過多長時間,葉千已經來到了那棺材新挪移的墳墓,看的出來,這個張宏良很是有心,新墳墓可以說是相當的氣派,佔地面積不小,甚至旁邊還有各種各樣的冥品供奉着……地面上都是紅色的散落的鞭炮紙,估計是出事兒之後,張宏良過來放鞭驅邪的。
可惜,那種玩意兒,基本上沒啥用。
至少,對於葉千這個修
真者來說,那種事情完全沒什麼用處,鬼修要真是一串鞭炮就能嚇走的話,自己也不用這麼着急了。
跟地基那邊相反的是,在這邊,葉千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鬼氣,也就是說雖然張宏良給這個鬼修重新找了一個墳墓,但是這個墳墓,基本上沒有派上用場,那個鬼修根本就不曾進來居住過。
看來,這個鬼修的怨氣很重啊。
鬼修,依舊是鬼。
舔了舔嘴脣,感覺到這一次事態的嚴重性,葉千快速衝着張宏良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御劍飛行?
算了吧,修真者是能夠御劍飛行來着,但是……第一,得是劍修才行,葉千不是,葉千是符修,第二,就算是想要飛行,也得需要一定的本事才行,葉千現在還沒有達到這個程度。
最多就是給自己身上貼上一張符咒,身輕如燕,速度飛快罷了。
原本可能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但是在那輕身符的作用之下,葉千隻是用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立馬就已經來到了張宏良別墅的外面。
這是一棟相當豪華的別墅,即便是葉千也算是見慣了各種各樣豪華的府邸,可是這麼豪華的別墅,葉千也是第一次見到,還自帶花園,泳池,這個張宏良,絕對是一個有錢人,做了這個生意,說不定還能趁機多撈一筆。
沒辦法,誰讓自己缺錢花呢。
眼珠子轉動了兩下,葉千來到了大門前面,門口有兩個保安在守着。
"你好,在下葉千,請通知一下你們老闆,就說我來了……"來到兩個保安面前,葉千輕笑着說道。
"葉大師?"那兩個保安,顯然已經受到了張宏良的交代,臉上的表情,雖然說略微顯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馬上就反應過來,沒有任何的猶豫,立馬帶着這個葉大師,衝着別墅裡面走了過去。
說實在的,現在就算是他們這些無關的保安,一個個也是心驚肉跳的,一個個都被嚇了一個半死。
那個鬼,應該是鬼吧,見到的人沒多少,但是這怪事兒可不
少,先是工地上死人,然後老闆的老孃死了,老闆的女兒被鬼纏了,這個別墅裡面,也有一些員工,意外暈倒下去,怎麼看怎麼古怪。
誰都想要趕緊把這個事兒給解決了,不然的話,那可就是相當的麻煩了。
"張小姐,張先生,出現這種事情,你們不去尋找警察,居然去找神棍,去找道士,也太那個了一點兒吧?張先生這麼一個大老闆,居然還信這些東西……"別墅最裡面,大廳當中,一個翹着二郎腿的青年男子滿臉的不屑,嘴巴里面還叼着一根香菸,衝着對面的張老闆和張楚說道,絲毫不曾掩飾自己的嘲弄。
這一句話,讓張楚和張宏良兩個人臉色都有些羞怒。
幾秒鐘之後,張宏良猛然轉身看向旁邊一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楊隊長,這是怎麼回事兒,我記得我沒有讓你帶人過來吧?你請這兩位來我這裡,是何意?"
那個是警察局的大隊長,姓楊。平時跟張宏良關係不錯,這一次也是聽說了張宏良的麻煩,加上這兩個特殊的警察正好來這邊辦事兒,所以就順便央求這兩個警察過來看一看,可是楊隊長也沒想到這兩個警察說話居然這麼不客氣。
其實,主要說起來,應該是那個男青年,那個青年,說話實在是太不客氣了,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模樣,好像不管是誰都欠了他二百塊錢一樣,很是囂張。另外一邊那個女孩兒,倒是文文靜靜的模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面,一動不動,似乎根本就不曾聽到這件事兒一樣。
這兩個人,不管哪一個都不是楊隊長能得罪的。
這兩人,只是過來執行任務罷了,走到這邊,在招待的時候自己多嘴就順便說了一句如果我們這邊能有您二位這樣的人才,那這個案子就能破了……結果,就是這一句話,引起了那個青年的興趣,就過來了。
過來了也就算了,在看到張楚胸口那一截無論如何掩飾,依舊能夠看到的符紙的時候,那個青年,卻是毫不客氣的嘲諷着。
這一句話,讓整個現場當中的局勢變得有些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