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拿着碎玻璃渣朝着秦炎心臟扎去,可是怎麼知道秦炎並沒有睡着。
秦炎及時起身一把抓住小女孩拿着玻璃渣的手,臉上稍有怒意:“早就覺得你不對勁,沒想到你心思歹毒,居然想趁我睡着殺我,還好老子沒有真的睡過去,不然真就被你得手了!”
小女孩驚恐地看着秦炎,極力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是秦炎怎麼可能放手。
“說!誰派你來的?”秦炎瞪着小女孩質問道。
宗季同被吵鬧聲吵醒,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意識逐漸清醒。眼見着秦炎抓着小女孩的胳膊,一時有些疑惑不解。
“師傅,這是怎麼了?”宗季同疑惑的問。
但是馬上他就看到了小女孩手裡的玻璃渣,臉上一驚,心中便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他小心翼翼的問:“師父,他這是要趁我們睡覺殺了我們?”
秦炎點了點頭,繼續質問小女孩:“說,誰派你來的!”
小女孩似乎聽不懂親眼說的話,只是恐懼地看着秦炎,然後極力想要掙脫。
正當秦炎想要進一步詢問的時候,之前的西裝男進來了。
他看到秦炎抓住了小女孩,以爲秦炎正要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於是對秦炎使了一個“懂得”的眼神,便準備退出帳篷。
“等一下!”秦炎叫住想要離開的西裝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西裝男聽出親眼的語氣中有些許憤怒,有些疑惑,便返回屋裡查看情況。
女孩聽到後面有人過來,回頭看到了西裝男,卻立刻跑到了秦炎的懷中,驚恐地看着西裝男。
秦炎一時間有些搞不懂現在的形式,這個小女孩,剛剛還想要刺殺我,可是轉眼看見西裝男卻躲到了我的懷裡。
動物只有在害怕的時候纔會躲避。而小女孩對西裝男的恐懼甚至超過了震怒中的秦炎,那隻能說明一件事:西裝男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可怕。
雖然她把玻璃刀藏得很及時,但很快還是被西裝男發現了端倪。
西裝男看到後對着秦炎微微一笑:“對不起了秦神醫,讓您的生命受到威脅是我工作的疏忽,十分抱歉。我這就給您重新換一個。”
聞言,小女孩立刻給秦炎跪下來磕頭請求原諒,可秦炎絲毫不動情緒。
說着,西裝男拉着小女孩的胳膊,就要把她拖出房間。小女孩被拖走的時候,看着秦炎的眼神中盡是絕望,甚至在被西裝男抓住之後,她已經面如死灰,除了絕望,再沒有了一絲表情。
宗季同看着被拖走的小女孩,有些於心不忍道:“師父,她好可憐啊。”
“可是她剛剛想要我們的命。”秦炎自然之道她很可憐,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發現得早,那麼可憐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可是師父,她這不是沒有刺殺成功嗎,我們要不再給她一下次機會吧。看她剛纔被拖出去時的樣子,如果我們不管的話,她的結局一定是死吧。”宗季同還是有些心疼。
“沒錯。”秦炎再清楚不過,小女孩杯託走勢的眼神,正是面對無法擺脫的死亡的命運時的人的表情。
“師……師父,我想救救她。”宗季同支支吾吾地說。
秦炎回頭看着他,再次提醒道:“你可確定?她剛剛可是想要我們的命!”
宗季同想了想,堅定地回答道:“嗯,師父,我想好了,我想救她。”
“……”
沉默了一下,秦炎回答道:“知道了。”
隨即秦炎出了門,看到小女孩還並未被拖出去很遠,叫道:“等一下!”
小女孩看到秦炎出來,眼中又有了希望,親眼可以切身感受到她的情緒。
西裝男聞聲回頭看向秦炎:“怎麼啦?於心不忍?還是捨不得?捨不得的話,大可不必。我們這裡還有更多優質的女人。”
“不用了,就她吧,帶過來吧。”秦炎道。
“好的。”西裝男點頭回應,但他仍舊在小女孩臉上抽了一巴掌:“小**,算你走運,給我小心一點,再有下次,可誰都保不了你!”
隨後就又拖着小女孩回來了。
西裝男一鬆開小女孩的手,她就立刻跑到了秦炎懷裡,至於臉上的傷,她似乎早就習慣了。
“行,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有問題隨時叫我。”西裝男微微一笑,離開了這裡。
西裝男離開後,秦炎帶着小女孩回到了帳篷房。
小女孩感激地看着秦炎,隨後又跪在地上,給秦炎磕了個頭道:“謝謝。”
“你聽得懂我說話?”秦炎問道。
小女孩低下頭,點了點頭。
“那剛纔我問你你怎麼不說話?”秦炎有些生氣,但凡你剛纔解釋一句,我都不會讓西裝男給你帶走。
小女孩沉默不出聲。
秦炎感覺沒意思,又準備躺下睡覺。
“謝謝你救我一命,我叫莎莎,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主人,您讓我幹嘛我就幹嘛。”說着莎莎就要脫掉衣服。
秦炎見狀趕緊制止:“停,我可沒有救你的想法。”
秦炎指了指宗季同:“他纔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想要留下你,我才懶得救一個想要殺我的人。”
莎莎轉頭看着宗季同,又要來一遍剛纔的動作,宗季同趕緊上前一步,制止了她的動作,並幫她穿好衣服。
他寵溺地看着莎莎:“我也有一個孫女,像你這麼大。看到你,我就想她了。乖孩子,別怕,這裡有我們呢,我們就是你的家人。”
莎莎看了看秦炎,秦炎並不表態,轉身睡去。
莎莎眼中的光黯淡了幾分,但她還是溫柔地看着宗季同:“那我以後可以教你爺爺嗎?”、
宗季同開心地說:“可以可以,不過,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你剛纔要刺殺我們嗎?”
莎莎聽到問話再次低下了頭,一開始默默無聲,漸漸聽到了啜泣的聲音:“嗚……嗚嗚,爺爺,對不起,我不該打你們的主意,求求你們原諒我……”
秦炎有些不耐煩:“你丫有完沒完,吵個沒完沒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們要不原諒你早就讓你去死了,你現在還有機會站在這?要說說不說滾,少在這耽誤我睡覺!”
莎莎看着生氣的秦炎,不敢再出聲。宗季同也嘆了口氣,他明白,莎莎現在只是不願意說,但他相信莎莎一定會說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嘆息一聲,宗季同也不再詢問,躺下準備睡覺。爲了讓他們放心,莎莎也選擇和他們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