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子是從小的習慣,不少人都這樣,並不算什麼問題。
但是林耀是個善於捕捉細節的人。
左撇子,想要放手自己的左心口,就有些難度了,畢竟心臟在左。
如果右手拿着武器,或許可以放手住自己的心口,但左撇子的話,想要放手自己的左心。
很有難度!這是一個破綻!
想到這,林耀調轉身形,直接朝着這個雲影的左側衝了過去。
林耀突然改變身形,不禁讓這雲影嚇了一跳。
但眼看着林耀直挺挺的朝着自己面前衝過來,他也是冷哼一聲。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剛好,今天在你手中,死了這麼多的同夥,幹掉你,爲同伴報仇,到時候,自然會得到會長的賞賜!
他怒喝一聲,左手的那把圓形鐵錘突然發力,速度快到出了幻影。
鐵錘分別朝着林耀的頭頂,心窩,肩膀這三個地方砸去。
幻影真真假假,難以分辨,可以說是讓人難以招架的招數了。
這雲影也自然是心中得意,這可是他看家本領,很多對手都是死在了這一招之中。
因爲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足以讓對手難以防守。
看來,今天自己是立了大功了!
但下一刻,林耀身形一閃,整個人靈活的像是天上的麻雀,一個後跳就退了回去,同時腳下步伐並沒有停止。
八極拳裡面的八極陣!
號稱是世界上最爲精妙,讓人無法預判的步伐之一!
結果不出所料,雲影這三錘,一擊也沒有擊中林耀。
雲影皺着眉頭,但也沒辦法,這個傢伙身法太好了。
不過無所謂,這也能說明,自己的這三連錘,林耀根本沒辦法破解,只能一位的躲避!
一招鮮吃遍天!
只要自己繼續使用這一招,定能將林耀斬殺!
想到這裡,這名雲影就繼續掄着手中的大錘,幻影三錘再次使出。
可是他剛掄動手中的錘子,就發現有些不對,定睛一看,一把閃着寒芒,五尺長的長劍,正直刺自己的心口。
危急關頭,他下意識的使用自己手中的鐵錘進行格擋。
可那長劍刺過來的角度太過於刁鑽,是從左翼,近乎貼着他的皮膚刺來的。
很明顯,在林耀後退之前,就已經將這青龍劍給丟了出來。
但由於他是左手使用鐵錘,根本沒有發現。
而且眼下想要格擋,明顯不可能了!
“噗嗤!”
青龍劍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叮”的一聲脆響,直接鑲嵌在對面的一顆石柱上。
解決這四個雲影,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那邊的許天奇與藤悅,兩個人不過交手了十幾招。
藤悅略微劣勢,但許天奇想要幹掉她,也不太容易。
兩個人打的不分勝負,林耀這邊卻已經結束了戰鬥。
幹掉四個雲影,林耀也沒有停下來,他一個箭步飛到了十幾米的石柱上面,將鑲嵌在上面的青龍劍撿了回來,然後繼續攀爬,很快就來到了那鐵鏈的位置。
解禁之後,林耀不禁撇了撇嘴。
這些鐵鏈未免也太他媽的粗了吧?
雖說在下面,林耀就感受到了那粗狂的鐵鏈,但此刻距離近了,纔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
每一根鐵鏈上面的鋼鐵,足足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
毫不誇張的說,要是喊來個普通人,讓他弄斷,估計累死他也沒辦法。
可眼下斬斷鐵鏈就能結束一切,林耀也不得不嘗試一下。
拿着手中的青龍劍,用力一斬。
“砰”的一聲脆響,火光四溢,林耀只感覺虎口一麻。
一股暖流從虎口處流出,疼的他是齜牙咧嘴的…
這股劇烈的衝擊,不禁讓林耀的虎口崩裂。
他媽的,這也太強悍了,根本沒有辦法弄斷!
青龍劍,已經算是半個神兵利器了,刀光劍影削鐵如泥。
但面對這近乎成年人大腿那麼粗的鋼筋,還是有些無能爲力,只是破開了一個不到一釐米的小口子罷了…
索性,林耀直接放棄了,他四下張望起來,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辦法,將這青銅棺槨給弄下去,最好直接將這青銅棺槨給摧毀。
他這邊站在半空中的鋼筋鐵索上,另一頭的許天奇卻急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藤悅將自己糾纏的不可脫身,偏偏林耀這個小子實力如此強悍,幾乎是在眨眼間就幹掉了四個雲影。
剩下的裴傲跟自己的女兒雪非雪,還沒有到達道者境界,他們上去,不過是給林耀送菜而已。
多虧是先祖留下的這鋼筋鐵索堅硬無比,林耀一時間想要弄斷,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
他也不可能眼巴巴的看着林耀這個傢伙在那肆無忌憚的破壞。
一旦真被這個小子找到了什麼法子,將這個地方破壞,聖魂沒辦法出來,那這一次,風雲會必定損失慘重。
“裴傲,去把他攔住!”許天奇轉過頭,對裴傲怒道。
裴傲整個人眼角狠狠一抽。
這明顯是讓自己當炮灰啊,他哪裡願意去?
可是在這風雲會當中,有着嚴格的等級制度,若是他不服從許天奇的命令,那麼就算是從這裡活着離開,他也是死路一條。
明明還有個許飛雪,而且從實力上來說,許飛雪的實力更強悍一些。
可是許天奇這個老傢伙,偏偏讓自己上去當炮灰…
裴傲氣的咬牙切齒,心中滿是不甘,可卻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此刻若是違背許天奇的命令,也是死路一條,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罷了。
裴傲咬了咬牙,心中將許天奇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後,不情願的朝着林耀衝了過去。
他心想,只要能夠阻攔林耀,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根本沒必要跟這傢伙拼命。
所以,他一副騷擾的狀態,林耀進他就退,林耀退他就進…
林耀被這傢伙騷擾的有些心煩,不禁罵道:“裴傲,你這算什麼,我原本以爲你把裴家送進去,換了一個風雲會少主的位置會特別舒服呢,誰知道,還是跟以前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