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裡的黑色揹包,蘇若涵長嘆了一口氣,在裡面翻出一包開過的衛生棉。
“自個兒婚禮還揹着衛生棉的新娘可能就我一個了!這可是唯一的存貨,得省着點用啊!”
一邊無奈嘀咕的她一邊迅速處理好自己的親戚,又將揹包放回空間這才惆悵着臉走了出去,可剛關上茅廁的門,頓時被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給嚇了一跳。
“你幹嘛?”
“我看你半天都不出來,怕你出事。”
宮溟夜微紅着臉接受着蘇若涵嫌棄的目光,那模樣也不知是真的擔心還是別有企圖。
奈何蘇若涵也不理會他,竟是白了他一眼便是回了屋。
一進房間就開始在牀底亂翻,整了半天總算翻出了兩個泛黃不已的破布條。
這便是蘇若涵往常用的月事帶了!真是……破不堪言啊!
腦中一出現往常‘蘇若涵’一來姨媽就往這布里裝草木灰的模樣,蘇若涵便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再回頭看着那一臉好奇的彎身盯着自己的宮溟夜,蘇若涵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布條扔到他手上。
“讓你手下去給我買幾塊好的布條,再買些上好的棉花回來!”
“你買布條做什麼用?這又是什麼這麼舊?我……”
“月事帶!趕緊的!”
宮溟夜還皺着眉,一臉懵懂的模樣,蘇若涵起身把他手中的帶子給搶了回來,然後看着那老神在在的陌澤。
“你要不要給你這白-癡主子解釋一下月事帶的意思?我沒多大耐心了,不買回來姐就自己去縣城了,你們也都給我離開吧!”
陌澤看着蘇若涵,一臉的無辜,這關他什麼事兒?可當看到宮溟夜投來的那審視的目光,那模樣大有不立馬解釋清楚就將他五馬分屍的勁頭!
“月事帶!你女人來月事了,癸水!癸水!”
無語的陌澤白着一張臉解釋着,說完立馬拍下杯子衝出了門,看那模樣也是害羞不已。
見着這一個一臉懵逼、一個尷尬不已的兩人,蘇若涵忽然彎腰大笑了出來,再擡頭,見着宮溟夜忽然一臉害羞又關切不已的模樣。
“你幹嘛這個眼神?讓你買東西!”
“許牧,按照夫人說的,立馬去!”
“是”
宮溟夜先是大吼一聲,得到迴應了這才走到蘇若涵身邊,拉着她就往牀邊走。
“母后說女孩子來癸水的時候會腹痛,你快去牀-上躺着,這幾天別做任何事兒了,都交給我。”
見着這一本正經的男人,蘇若涵強憋的笑最終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這是很嚴重的事情,你……不對!”
“哪裡不對?”蘇若涵坐在牀-上,看着那一臉好奇的盯着自己的宮溟夜,只見他湊近了腦袋看着自己的臉。
“月事帶在你手上,那你現在豈不是……”
一邊說,宮溟夜的視線便下移,忽然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的蘇若涵一手拍在他腦袋上。
“想什麼呢你!”
“什麼想什麼!你說你,怎麼不準備點備用呢!現在血往外面流不是很難受嗎,你……”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