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師看了許桂花一眼,突然眼睛一亮,他看着許桂花:“我們似乎沒有告訴他們那個地方是三王爺的,三王爺已經回去了,如果三王爺沒有去受災的地方,你說他們會怎麼樣?”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吃癟的樣子,徐相師就非常的高興。
聽到徐相師那麼說,許桂花也不是那麼生氣了,反而勾起了高興的笑容,想撇開他們?幸好,就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得到那個地方了,三王爺的地盤兒是他們能搶的嗎?
在兩人開始高興的時候,李乾他們通過幾天的打探發現於家只剩下一個女人,帶着三個孩子,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不足畏懼。
也因爲這樣他們認識時機到了,就想着要動手了,這天晚上,許月正帶着草兒在屋裡講故事,樹兒和石頭正在看書,突然門口的大黑汪汪汪的叫了起來,許月不慌不忙的把草兒抱進屋,並且讓石頭和樹兒看好她,她沒有出聲之前不許出來。
樹兒是石頭對視一眼跟着走了進去,把草兒護在中間,安頓好他們之後,許月才走到門邊去開門。
過去的時候,爲首站着兩個身穿錦袍的男人,後面的大概都是小廝之類的,而且手中還拿着火把。
“不知各位深夜到我家來有何要事。”許月淡淡的說道,沒有絲毫的害怕。
李乾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按照常理來說許月應該害怕纔對,怎麼會那麼冷靜呢?難道說有詐?可是不對啊,這幾天他的人都在監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進去,除了一些在這裡幹活的村民。
看着許月,不知怎麼的李乾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在陳明的小聲催促中,李乾義正言辭的說道:“本官查出你跟一樁命案有關,立刻帶走。”
許月眨巴了兩下眼睛,她還以爲用什麼藉口呢,原來是這種爛到沒人用的藉口。
雙手抱胸,許月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我就要請問大人了,我是犯了什麼罪了,你說我跟命案有關,那死的又是什麼人,死在什麼地方的,大人請一一爲我說明。”許月不慌不忙,非常淡定的說道。
李乾嘴角一抽,這不過是他隨便編出來的藉口罷了,一般的女人早就嚇的六神無主了,哪兒還回去問這個?難道是因爲這個女人比較怪異?
許月看着李乾淡淡的說道:“如果大人說不出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會跟你們走的,而且…”許月特意停頓了一下,在看到兩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之後,笑眯眯的說道:“而且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縣的縣太爺什麼時候換人了。”
李乾的臉色一陣尷尬,並且有些難看,許久之後才惡狠狠的說道:“動手,跟你說那麼多純粹是浪費口水。”
許月非常清楚李乾這是惱羞成怒了,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說話,更不怕那些朝她走來的家丁侍衛。
“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突然一個男音從邊上的小屋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