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的一幕,衆人都驚呼起來。
大齊幾百年來,水要麼從水裡挑,要麼從湖裡舀,要麼從井裡吊,不管是哪種辦法,他們都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把水缸灌滿。
可是眼前現在的這一幕,打破了一直禁錮在他們心的想法。
原來水還能這麼簡便的用。
尤其是這水龍頭,像是神仙的手一樣,水一動出,一動關。
簡直仙術!
這莫不是神仙想出來的東西吧!
衆人膛目結舌。
齊成帝更是哈哈大笑,對着太后道:“太后,朕知道那個丫頭,什麼事都難不了她,簡直是我大齊之福”。
太后微微一笑:“這丫頭怪鬼靈精怪的,她離開之前給哀家做的珍珠美白潤膚霜,果真哀家以前用的東西好多了。”
頓了一頓:“但是哀家沒想到此等驚世之物,那丫頭居然搗鼓了出來皇,這丫頭真是你說的那般是觀音菩薩的座下童子,若不然此等神之物,凡人誰想的出來。”
趙蓉蓉接口道:“是,是,婉婉不是觀音坐下的童子是神仙,你們看看婉婉弄的那個酒樓,天底下這麼一家,那裝潢,那擺設,那樓裡的歌舞,誰人不驚呀,簡直是大齊之。”
“死丫頭,這歌舞玩樂都能說出是大齊之,跟着人家婉婉賺錢,慣會吹捧人家。”太后嗔怪。
趙蓉蓉吐了吐舌頭:“?母后,兒臣哪裡說錯了嘛,你看看這暖氣看看這水龍頭,誰能想得出來這種神東西,也是婉婉想的出來,這可都是婉婉的功勞。”
齊成帝聞言,微微嘆了一口氣:“蓉蓉沒說錯,確實是婉婉的功勞。”
“母后你看,皇兄都幫我,說明兒臣說的對。”趙蓉蓉一臉笑意,懷裡抱着顧繼恩,雙手搖着,一臉寵愛:“兒子,你的乾媽好厲害喲。”
太后無奈地搖搖一搖頭:“這有了婉婉,你這胳膊往外拐,天天把婉婉放在嘴裡念着,哀家一個老人家,難不成還要搶人家小姑娘的功勞,看你這麼護的緊,哀家到懷疑你是不是哀家的女兒。”
趙蓉蓉臉露出幾分女兒家的嬌羞:“母后你永遠是我的母后,人家只是爲婉婉高興啊。”
“好啦好啦”太后失笑:“你呀!不和哀家鬧幾句,你渾身都不自在,皮緊的很。”
這個女兒生下來是來討債的。
處處都要跟自己作對。
一天不和自己爭幾句,那都不是自己女兒。
但是因爲女兒會和自己鬧自己炒,太后看趙蓉蓉的目光越發慈愛和藹。
在這皇宮裡,哪有什麼親情,都是君臣之分。
自己女兒對自己這般纔是最難能可貴的。
因爲她真正把自己當成母親,而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的太后。
更何況她們是血脈最親密的親人!
齊成帝看着水龍頭,目光讚歎:“邊城將士們有福啦,若非那個丫頭,在冰天雪地苦寒之地,只怕還沒迎敵,已經被寒冷所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