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賀慶幾乎日日夜夜承歡在潘氏身,即使他後宮其他女人怨聲載道都不爲所動,可是潘氏一直鬱鬱寡歡,她這種大齊世家教養出來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粗魯野蠻糙漢子呢,一直鬱鬱寡歡。
可她越冷,拓跋賀慶越發歡喜的緊。
隨後不到半年,潘氏便懷孕了。
拓跋賀慶心歡喜無,更加派人緊緊守着潘氏,生怕潘氏想不開,連孩子都不想要。
潘氏原來對這個西夏鬱鬱寡歡,如果不是因爲懷了孩子,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消香玉損在這個異國他鄉。
可是因爲有了孩子,潘氏不知爲何忽然有了牽掛。
明明是她痛恨男人的種,潘氏一點一滴感受着肚子裡孩子的成長,居然一點都不恨肚子裡的孩子,反而母性覺醒,慢慢讓自己適應這個西夏。
十個月後,潘氏生下了拓跋賀慶的第三個兒子,也是拓跋漓雪。
加拓跋漓雪長的像潘氏,更讓拓跋賀慶心歡喜。
一時之間,後宮,潘氏的風光是那白花翹楚,無人能出其左右,掩蓋其鋒芒。
如所有後宮的女子一樣,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潘氏後面的日子並不好過,西夏女子和大齊女子不同,大齊女子溫婉,即使心裡不舒服,爲了維持女子的端莊嫺雅也不會失禮於人。
可西夏女子是馬背的女人,說是豪爽,可是一旦女人的嫉妒心來那是粗暴。
在潘氏不受寵的日子,那些西夏女子經常來潘氏宮挑釁,稍有不順會對着潘氏拳打腳踢。
西夏女子們一點都不怕潘氏,在這裡潘氏是異鄉人,沒有家族撐腰,沒了拓跋賀慶的寵愛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更別說拓跋漓雪了,時常會其他拓跋賀慶的兒子欺負,而且還會組團欺負。
拓跋賀慶那時候已經完全沉迷於另外女人的溫柔鄉,哪裡會想起潘氏這樣溫柔安靜的女子,即使記的兒子,也是偶爾招來看一眼,並不會問其他話。
他的兒子太多了,拓跋漓雪還是因爲潘氏當時他寵在心尖的女人才會多看一眼。
對拓跋賀慶來說,女人是玩一個換一個,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
若非拓跋漓雪自己頑強在拓跋賀慶眼前得了寵愛,得了重視,只怕早死在這個冷漠無情的西夏國。
潘氏後面的日子因爲兒子才慢慢好起來,可她日日夜夜想念着大齊,想要回家,想要看完自己的阿爹阿孃,可是她已經是西夏皇妃,她的兒子在這裡,她回去了,也會是大齊的敵人,給家人帶來死亡災難。
潘氏在後面鬱鬱寡歡,在拓跋漓雪十三歲的時候死的,她一直念着大齊,死之前都還念着大齊,可是她無法回到自己的家鄉。
一個美人這樣香消玉損在了西夏,獨留了拓跋漓雪一個人在西夏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拓跋漓雪的故事。
他是大齊和西夏的兒子。
因爲他太出色,他會大齊人的那些陰私權謀,西夏馬背的英勇善戰也是出類拔萃,加潘氏的死讓拓跋賀慶想起了自己和潘氏當初美好的時候,覺的愧對潘氏也愧對拓跋漓雪,對拓跋漓雪更加信任,軍要事,朝大事都有拓跋漓雪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