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收我的錢,小心我告訴縣令去,把你們一個個關進牢子!真是可惡,居然敢問老子要錢。”
徐金海傲慢的俯視這些掌櫃和小二,一副大爺的模樣。
小二臉色討好,掌櫃臉色鎮定,福廣樓那臨南縣第一酒樓,什麼達官貴人都來吃過飯,掌櫃見識廣博,自然不會把徐金海的傲慢放在眼裡。
況且掌櫃總感覺這個徐金海臉色雖然不可一世,可眼神飄忽不定,什麼連襟親家,說不準還是騙人的呢。
更何況縣令大人的公子在這裡,他只要向縣令公子求證一下好了。
掌櫃臉色平靜無瀾道:“這位客官,這吃飯沒有不給錢的理,你若是要記賬的話也可以,但是你這空口無憑,總不能隨便記賬,你說你是縣令公子的連襟親戚,這縣令公子在樓包廂吃飯,若不然,我去把縣令公子請下來,你自己和縣令公子說要記他的賬,這樣我們兩邊都避免麻煩了,你看行嗎?”
什麼?
縣令公子居然在!
徐金海臉色一下子驚慌起來。
他倒不怕縣令公子認不出自己,可是縣令公子知道自己那個侄女要把自己送進大牢的事嗎?
徐金海心裡忽然打鼓起來,瞬間沉默下來。
包廂裡,嶽勝祖臉色十分不好看,他也聽見了樓下的爭執,看看徐金海完全陌生的人,又掃了一眼譚默成那微微皺起的眉頭,輕笑道:“默成兄,這難不成真是你那未過門媳婦的連襟親戚?”
這樣的混人,居然會是他那未過門媳婦的親戚,嶽勝祖頓時覺的十分譏諷,想要讓譚默成出醜道:“這你親戚門默成兄都不知嗎?呵呵,居然都沒錢吃飯還要記賬這種癩子默成兄,莫不是搞錯了吧?”
他若是有這樣的親戚在外面給他丟臉,他非打他一頓不可。
譚默成眉頭緊皺,下面確實是楊惜婉的姨夫,他樑酒的時候是見過的。
但是這個姨夫和楊惜婉感情並不好,雖然沒有和自己明說,可是譚默成隱隱感覺楊惜婉似乎十分討厭這個姨夫,幾乎是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而且她那個表妹,他依稀記的是要在楊惜婉家裡住一段時間的。
這才過樑酒沒多久,這姨夫沒在楊家村,都夜晚了跑到臨南縣裡,譚默成怎麼想想都感覺其有蹊蹺。
嶽勝祖已經在譏笑了:“默成兄,你不下去看看你這好親戚?”
旁邊有人悄悄拉嶽勝祖的衣襟,讓他小心說話。
這譚默成雖然是小小的縣令公子的兒子,若只是縣令公子,他們肯定不會這麼討好譚默成,主要的是人家和太后關係交好啊,這麼大的靠山,他們即使想傲氣都得在譚默成面前放低姿態,若是把譚默成惹惱了,在譚老夫人面前告狀,譚老夫又和太后讒言,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自然要捧着譚默成了。
譚默成心裡尋思徐金海爲什麼會在臨南縣,沒理會嶽勝祖口的譏諷,接口道:“走,咱們下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