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農全部被迷暈,至於僱傭的那些鏢師全部被打倒。
幸好那些人只是想偷皇椒,並不想害人性命,所以只是把這些人打傷,並沒有致命傷口。
楊惜婉讓董大夫等人過來爲這些受傷的鏢師醫治,便第一時間去了臨南縣報官。
譚博明已經去了南陵州任,新任的縣令大人,楊惜婉並不認識,需要報官要擊鼓見堂。
現在的臨南縣縣令是之前的南陵州知府大人王洪安,楊惜婉來擊鼓報案的時候,陸洪安見了楊惜婉。
固然楊惜婉不喜歡跪人,在這萬惡的舊社會,她身爲沒有一身半職的平民,見到縣令是要跪的。
楊惜婉萬分不願意,也跪了下來。
陪她來的還有碧玉,碧玉倒是跪的誠心實意。
“來這所謂何人,是有和冤屈需要本官做主?”王洪安皺着眉看底下的楊惜婉。
因爲水庫之事王洪安堂堂四品知府被貶值七品縣令,心委屈和怒火,最近看誰都不順眼。
王洪安看着底下的楊惜婉已經決定,若是小小的事情要來麻煩他,打十大板直接趕出去。
王洪安不認識楊惜婉,他聽聞過楊惜婉名字,卻不知道楊惜婉此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隻要一聽見楊惜婉的名字怒火沖天,是因爲這個小丫頭,楊田和譚博明他好好的四品知府纔會貶官。
罪魁禍首的三個人,王洪安最近每天晚睡覺之前都要把這三個名字放在嘴邊咬牙徹底一般的念一遍。
王洪安還不知這底下跪着是他心恨不得直接打死的楊惜婉。
“民女楊惜婉,因爲田作物被偷,望大人明察秋毫,抓住歹人,爲民女做主。”楊惜婉恭敬的磕了一個頭。
碧玉也磕了一個頭:“求大人做主!”
面良久沒有迴應。
楊惜婉和碧玉感覺頭都要麻了的時候,王洪安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來:“你是楊惜婉?”
楊惜婉心有些打鼓,回道:“回大人,民女是。”
王洪安忽然‘哈哈’大笑了兩聲,一拍驚堂木喝道:“來人,把這刁民拉出去大打二十大板。”
簡直天賜我也,王洪安心哈哈大笑,他找不到契子來找楊惜婉的麻煩,這楊惜婉送門了,此時不打她更待何時。
楊惜婉和碧玉心都俱震,這好好的忽然打自己做什麼。
邊的衙役要來抓楊惜婉。
楊惜婉猛的擡頭:“我來擊鼓報案,大人二話不說要打我,大人是對民女有意見,要徇私枉法,假公濟私,拿民女泄憤嗎?”
“你住口!”王洪安雙眼猙獰,大喝:“還愣着幹嘛,還不快把這兩個人拉下去給我狠狠打二十大板。”
碧玉也擡頭怒喝:“你敢!我家姑娘是現知府大人譚博明的準兒媳婦,你敢打,我一定會讓知府大人好好懲治與你。”
“哈哈哈哈!”王洪安根本不懼:“兩個小小丫頭,口出狂言,拉下去,趕緊拉下去,給我把他們打死。”
楊惜婉和碧玉在掙扎也掙扎不過衙役的力氣,眼見要被拉走。
楊惜婉怒極反笑,雙眼迸發出冷芒,衝着陸洪安冷聲道:“你若干打死我,你一定會死,你九族一定會被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