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皇這麼擡舉自己多少也是有玉淵的關係,她不忍心看玉淵和他爹因爲自己不和。
四個丫鬟剛升起來的無限崇拜被楊惜婉這一番一說,心直感覺忽然一旁冷水潑下來的冷凍感。
她們說嘛。
這麼多錢,姑娘怎麼捨得呢。
不過想想也對啊!
那可是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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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誰敢和皇作對呢?
撫琴微微笑着:“奴婢只是打個方而已,皇既然給了姑娘封地,鐵定不會這麼快收回的。”
楊惜婉點頭,清澈的雙眼閃過沉思,道:“不過我現在有一個主意,打算開始先拿南陵州試驗。”
如果她這個試驗成功了,只怕皇也對自己開不了口問要銀子了。
撫琴等人怪看楊惜婉,楊惜婉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們是不是覺的這棉花能賺很多錢,怕引起皇的窺覷啊?”
弄棋點頭道:“這棉花肯定能很多錢,只是現在國庫空虛,姑娘你有這麼多的錢,即使皇不對你的錢有想法,只怕暗對姑娘嫉妒不甘的那些朝臣們也會在皇耳邊提起這個事,給姑娘找不自在。”
楊惜婉淡淡一笑:“這南陵州都成了我的封地,我有能力讓我的封地子民富裕,他們還看不過眼?”
描畫接口道:“姑娘,你可不能小瞧那些人,所謂一人成行,三人成虎,他們一但聚集起來,那威力都能將人置於死地,這棉花這麼賺錢,輕者還有人要求你必須大公無私把棉布的生產技術全部貢獻給皇呢,重者說你不管大齊國子民,只管南陵州子民,有莫逆大罪。”
“這麼嚴重?”楊惜婉沒有想到朝堂這麼兇險。
不是因爲棉花嘛,像讓自己死?
撫琴安慰楊惜婉:“那些人不知道你和太子殿下的關係會污衊姑娘,不過皇知道你和殿下的關係,絕對不會起疑心,怕那些人不來,一來殿下知道誰對姑娘有殘害之心能連根拔除了。”
楊惜婉覺的自己似乎活在兇險陰謀裡,失笑:“有你們還說的這麼嚴重嗎?”
天下最黑暗莫過於政治,楊惜婉是知道的。
可是聽撫琴這般說起來彷彿處處是陰謀,處處是陷害這般,讓她聽的都心慌。
描畫梳着楊惜婉的青絲,動作溫柔,語氣鄭重道:“姑娘,你萬不可掉以輕心,人心是最難測的事。”
這倒是!
楊惜婉目露深思,沒有說話。
撫琴看着楊惜婉臉色,道:“奴婢知道姑娘心有溝壑,可是一些事必須讓太子殿下知道,有太子殿下爲姑娘籌謀,姑娘既能防備未知隱患,還能安心賺錢好了。”
“對對!“弄棋高興道:“有太子殿下在,不管有多少人嫉妒姑娘,想要暗害姑娘,太子殿下都會爲姑娘擺平的。“
楊惜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了這麼多,是讓自己有什麼事都和玉淵說唄。
不過最近自己很忙,自己倒是真沒空和玉淵寫信,這麼一想楊惜婉目光投向眼前四人:“是不是你們主子給你們寫信了?”
琴棋書畫四人齊齊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