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去了老管家的屋子,老管家親自給倒了一杯茶水,對着他說道,“這回一走可是有些年頭了,你們過的怎麼樣?王爺和王妃可還好?”
易文將他們這些年在外頭的過往統統給老管家說了一便,老管家聽的是目瞪口呆,然後比了個餓大拇指,誇讚道,“咱們王爺可真是個了不起的,走到哪裡就能幫襯到哪裡,哪裡都轟轟烈烈,這樣子的一輩子可真是有意思。”
易文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要不是他們王爺,他這一輩子大約也就同這些人大同小異了,哪裡還能有這麼多的見識。
就對着他又問道,“張叔,咱們京裡頭如今是個什麼形勢了?”
張叔不過是個管家,自從於海山走了之後,他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也就只管關起門來過日子,哪裡還管外頭的國家大事兒?
便對着他搖了搖頭,略微有些慚愧的說道,“實在有些不大好意思,我雖然再京裡頭,但是卻也不知道啊!”
易文想到他如今年紀也大了,便也沒有強求,反正他們也回來了,這事兒自己打探就好,就只是對着他說道,“張叔,你不用擔心,這事兒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易文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才一回來,守在門口的三波人就分別朝着三個方向迅速離去。
不一會兒宮裡的楚瑜就收到了信兒,“你是說於海山回來了?”
秋風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見到安親王,只是見到了他身邊兒的貼身侍衛。”
楚瑜捏着手中的兩個玉把玩,對着他點了點頭,“有他貼身侍衛的消息,他八成也就有消息了。”
經過這麼多年,他的江山也坐穩了,於海山當初走的時候,他的於家軍可是一個都沒有帶走,這在他平定整個大楚可是幫了大忙了,他打心眼裡也是對他很是佩服。
只是他也不是當年的楚瑜了,如今整個大楚的兵權基本上都把握在他的手中,他還有什麼好忌憚的呢?
同時他也知道了,於海山似乎是真的沒有什麼野心。
若是他真的對江山有興趣的話,五年前那可是個絕好的時機,他要是站出來,絕對是一呼百應,就憑藉他手下那些個忠心耿耿的於家軍,隨時都能讓他的江山改姓,但是他愣是五年都沒有冒頭。
如今這整個大楚都被他掌握在了手裡的,他反倒是覺得當初的自己是個混蛋了,如今他可就是隻想找到於海山,好好補償他一下。
這麼想這他,他站起了身子,一甩寬大的衣襬,對着周景說道,“你下去準備,孤要親自去趟安親王府!”
周景一愣,他可不知道楚瑜心中的改變,只當時他總是跟於海山過意不去,便想着勸他一勸,“皇上,不是說沒有安親王的消息嗎?您這回去怕是要撲個空啊!”
楚瑜可不知道他的用意,只是說道,“你別管這些了,直接帶着人跟我走。即便是於海山不在,咱們去見見他那個侍衛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