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心中思量了一番,最後說道,“不妨事兒,他要不了多久還是會回來的,倒是後你再好好問問。我還從來沒見過,從咱們這兒出去之後,不想着念着咱這裡頭的姑娘的!”
羞花點了點頭,想到昨天夜裡的威猛,臉上他漸漸也涌上了一絲紅暈,昨天她伺候的很賣力,伺候這麼一個美男子可比伺候那麼幾個老頭子要好的多了。
她可得伺候好她的金主,不然今後她豈不是又要伺候那幾個老頭子了?
楚瑜跟着周景才一出門,就聽周景對着皇上說道,“爺,這妙香樓有些不大對勁兒啊!”
楚瑜邊走,邊看了他一眼,“哦?哪裡不太對勁兒了?”
周景跟上了他的腳步,說道,“昨兒您進去之後,那老鴇讓兩個姑娘陪奴才喝酒,說是長夜漫漫,奴才一個人等着您也孤寂,奴才也沒有多想,就允了。”
“誰承想那兩個姑娘不停的餵我酒喝,妙香樓可是有名的削金窟,這幾罈子酒還不知道那黑心的老鴇賣多少銀子呢!奴才又擔心您若是叫奴才,奴才醒不來,豈不是耽誤了事兒,假裝醉了。”
“那兩個姑娘見奴才喝醉了,就不聽套奴才的話,一邊打探着咱們的身份,一邊說着安寢王世子的壞話,奴才便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了。”
楚瑜也是瞭解周景的,在皇上身邊伺候的人,哪裡有嘴不嚴實的,即便是他昨晚喝的伶仃大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心裡頭也是清楚的。
因此他倒是也沒有質疑周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而是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周景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八成也遇到了跟自己類似的事情,他說自己知道了,說明他心裡都有數了,那就不用他費心了。
楚瑜坐上了等在外邊的馬車,直接朝着開口笑走去。
等到他用完了早膳,外邊兒等着的安逸連忙走了進來,對着他行了一禮,說道,“皇上,您叫了屬下前來有何事兒?”
楚瑜看着他,對着他問道,“昨天夜裡你們可有什麼發現?”
安逸見皇上並沒有叫起,但依舊保持跪姿,對着他答道,“回皇上的話,昨天夜裡我們在妙香樓查探,卻隱隱覺得這兒暗處藏着不少人,咱們的人手不夠,屬下們爲了保證皇上的安危,也沒有貿然進去。”
楚瑜皺了皺眉頭,對着他說道,“人手不夠,就趕緊調派人手過來,這個妙香樓背後之人肯定不是那個姓萬的,一個商戶背後若是沒有人支撐,能夠在京裡頭站的住腳?怎麼好好給朕查查,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他需要仰仗這個妙香樓收集這麼多消息到底是爲了什麼?!”
安逸見他越說越有些不耐煩了,連忙應了一聲是,“是,屬下這就下去調派人手來。”
楚瑜點了點頭,他的心中有些惶恐,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覬覦他的江山,偏偏是敵明我暗,他也沒辦法對付。
只好嘆了口氣,對着安逸擺了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