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樹上躺着一個白衣男子,抱着個酒罈子,正看着他練武。
而這個男子,他也是認識的,就是那個天山的沈流雲。
楊讕對着樹上的男人喊道,“沈少俠,這般看着在下練武,怕是有些不妥吧!”
沈流雲對着樹下的人笑了笑,“分明是你擾了我的清靜,爲何還如此強詞奪理?”
楊讕被他那一笑晃花了眼,他穩了穩心神,纔對着他說道,“沈少俠這麼說,怕是有些不妥吧,這兒原本就是我練武之處,又如何能夠說是我擾了你的清靜呢?”
其實還有一點他想不明白,這後山之上到處都是陣法,等閒人是輕易進不來的,那麼他又是怎麼來的呢?難道說他是跟着自己一起進來的?
真要這麼說起來的話,那麼他的武藝應該是要高出自己一大截呢!細思極恐......
這麼想着,他就直接問道,“不知道沈少俠是什麼時候來的?”
沈流雲抱着酒罈子又喝了一口,才說道,“來了個把時辰了吧,我都睡了一覺了。”
楊讕這才鬆了一口氣,對着他說道,“素聞天山武功卓越,不知道沈少俠能否賜教一二?”
沈流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你的對手。”
說完將自己手中抱着得酒罈子朝着他丟了過去,對着他說道,“接着!”
楊讕用刀接過了他扔過來的酒罈子,整個酒罈放在他的刀尖上,動也未動,他持刀將酒罈子送到嘴邊喝了一口,才又重新丟給了沈流雲。
“沈少俠這麼說來可就是不給在下面子了。”
沈流雲根本不在乎他怎麼說,抱着酒罈子又接着說道,“楊少俠,你若真是想要同在下比試,也不應該是現在,想必過兩天擂臺賽咱們兩個遲早是要對上的。”
楊讕一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就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既然這場比試遲早都要對上,那暫且推後了也沒有什麼大礙。”
沈流雲在樹上將楊讕的刀法看的是一清二楚,這個楊讕怕是真的不簡單呢!即便是他自己,也說不上能贏得了他!
不過,跟這種高手比試,到底是讓他提起了幾分興趣。
他抱着酒罈子從樹上跳了下來,對着他說道,“這桃花雖然美,但是此地難免有些不適合休息,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打擾楊少俠練武了。”
說完直接轉身,就朝着西南角的方向走去。
楊讕看他身影,十分震驚,因爲他走的方向就是整個陣法中唯一的生門,也就是說,這個天山的沈少俠對於陣法的研究也很有一手呢!
如此說來,倒是有趣了,如今的江湖真是很難有能夠跟他相提並論的青年才俊了,他要是想要突破,怕是真的要上門挑戰那些老傢伙了!
不過據說天山本身就到處都是陣法,這麼多年來,有那麼多人爲了晝躍前去一探究竟,卻根本連人家的山門都沒有找到。
天山老人於陣法有如此造詣,那麼他的徒弟能夠找到他們這陣法的出口,倒也真的是不足爲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