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伸手在她的後腦勺上摸了摸,輕聲說道:“媳婦兒,跟着我可真是讓你受委屈了!這兒到底是比不上京裡頭......”
夏梨回抱住了他,小臉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你這說的是哪裡話,要不是因爲我,你還好好的當着你的王爺呢,還能娶個郡主。”
於海山聽見她這話裡頭的酸味,心中笑了笑,到底還是個小丫頭片子,便對着她說道,“這又怎麼能怪你的,皇上忌憚我,明明是我連累了你纔是。”
夏梨聽他說起了皇上,眉頭皺了皺,擡頭看向了他,“相公,你說咱們跑到這兒來,皇上會不會找來啊?”
於海山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這兒也不是久留之地,我會讓人注意的,若是機會適合,咱們還是早早離開的好。”
夏梨點了點頭,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兒,這些日子她來不及問,但是也並不代表她在心中不多想,她對着於海山說道,“相公,你說,咱們這算不算是抗旨......”
於海山自己心中明白的,這事兒應該就是抗旨了,聽了這話,便點了點頭。
就聽的夏梨又接着問道,“那會不會連累咱們在下高村的親人?”
於海山心中一愣,他倒是忘了這一茬兒了,他雖然孤家寡人一個,但是夏梨可是還有親戚的啊!
但是想了想,他又覺得楚瑜應該不會這麼蠢,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是將百姓們都得罪個便兒,他這個皇上大約也是真的要當到頭了。
他若是真的的處置了夏梨的親戚們,那可就真的難以堵住悠悠之口。
這麼想着,他對着夏梨搖了搖頭,說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我,自然是不會連累孃家人了。”
夏梨聽了這話的,心中才鬆了一口氣,若是因爲她而連累了她孃家人,那她可就真的良心難安了。
當初他們在京裡頭過好日子的時候,她孃家人可沒有跟着她佔半點兒的好處。
這一連幾天都是風平浪靜的,只有於海山培養的那些個還沒有出師的暗衛,在外頭活動着,因爲他們實在是太缺人手了......
日子看似風平浪將,但實際上早已經風起雲涌。
楚瑜大約做夢也想不到,在他的忙着對付於海山的時候,早已經有人覬覦他的位子許久了。
京中的一個大院裡頭,一個男人面對着牆壁坐着,身後是他的案几,和一個穿着黑色衣衫的男人。
他問道,“據說安親王離京了?”
這黑衣人連忙應道,“正是,主子,最近皇上的人可是在四處尋找他呢!”
男人聽了這話,嘴角上揚,顯然心情很好,對着他吩咐道,“既然如此,讓咱們的人也下去尋找,務必先一步找到安親王!”
“是!”
黑衣人退了下去。
只剩下這人坐在屋子裡頭,眼睛裡頭變幻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於海山可不知道京裡頭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在尋找他,他這會兒可是正忙着一件大事兒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