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很奇怪呀,李氏包子鋪的東家我怎的從來沒見過的?一直見到圓嬸在活動。”沈映月問道。
那個把饅頭和花捲的爹害死的李伯意,沈映月是從來沒見過哦。
“哦,大概是遭報應了吧,前幾個月那個姓李的摔斷了腿,之後就一直在郊外的別苑裡養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原來是這樣啊。好了朱大哥,你們是去買麪粉買蒸籠的,我們去買花呢,咱就分開走吧。你看,麪粉行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了。”沈映月指着麪粉行說道。
“行。”朱大品點點頭,就和源氏往那邊走去了,朱逸聞卻跟在沈映月旁邊。
“逸聞,你不去幫你爹孃提東西?”
“麪粉行的人會幫着把東西送回家裡的,我還是幫你們去找李豐吧,誰知道李豐現在在哪兒呢?賣花的都是滿府城到處跑的,要找到他們可不簡單的,還是幫你們找李豐更重要。”
“這樣也行。咱分頭找吧,我們需要的花兒很多,恐怕今天李豐的姐姐帶來賣的花兒還不夠的,還要她明天再摘來一些。我就怕一會兒晚了她先回去了,咱找不到她,那就只能買她明天帶來的那些呢,那肯定是不夠的。”
“好!啊……李豐!”朱逸聞剛剛說好,就瞧見了不遠處揹着籮筐的李豐。
“逸聞!”李豐聽到有人叫他,就看了過來,見到沈映月他們之後也走了過來。
“樑三哥,映月姐,你們也在這兒啊。”李豐見到沈映月和樑寒初便說道。
“是啊,我想買你們的花呢,你姐姐在哪兒?”沈映月看着李豐的花說道。
他揹簍上揹着的是一籮筐的月季,清一色的粉色,揹簍下面包着一大團溼漉漉的布,想來是用來給月季花保持水分的。
這些花兒都長得很不錯,大部分是半開的花骨朵兒,已經很好看了,而且開到這個程度的花兒能保存的時間還更長一些,比開到極致的花朵要好。
沈映月看到這些花兒就覺得賞心悅目,想着拿到店裡做裝飾真是很不錯的。
“啊……我姐姐在前面那條街呢,映月姐,你買花回去做什麼呢?我姐姐那兒的花和我這兒的是一樣的,你要的話從,送我這兒拿去就好,不用麻煩走到我姐那兒的,你看看你喜歡哪一些,我送你就是了。”
“李豐,這些花是你姐姐摘的,不是你摘的,你怎可私自說要送呢?你姐姐摘花不辛苦的吧?”樑寒初說道。
李豐臉一紅,低下頭來。
“樑三哥,我知道我姐姐摘花很辛苦,送我讀書不容易,我……可是我姐也說了,你們要花的話,不要錢的,她知道你們幫過我,所以……”
“好了好了,初哥你看看你,把人家李豐嚇得。李豐,我們跟你們買花嗎,是要給錢的,因爲我們不是隻想買一兩朵,而是要買很多,買回去裝飾我們的店的,這要是不要錢的話,那我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走吧,咱現在就去找你姐。”沈映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