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寒初見她扶着腰回去,不放心她,便跟了回去。
“月娘,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回來的,看你似乎有些不舒服。”
“也沒什麼,大概是這幾天累了吧,主要是因爲薰兒的事兒,擔心過度的關係。”沈映月笑着說,叫樑寒初別擔心,“初哥你跟着我回來做什麼的啊?大夥兒都不識字的,你得去幫看單子才行。”
“沒事兒,娘也識字的,有他們在夠了,你坐會兒,我去給你端壺熱茶進來。”樑寒初說完就出去了,接着白柔就進來了。
“月娘,你怎麼了?”
“娘,你怎麼也回來了?外面的人忙得過來嗎?”
“忙不忙得過來有什麼關係啊,哪有我女兒重要的,我看到你臉色不是很好,老三又跟着回來了,所以不放心呢,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柔着急地問。
沈映月搖搖頭,心中又是感動又是無奈的,樑寒初和白柔果真是關心她關心透了的,她不過是累了點,瞧瞧他們,都當成多嚴重的事兒了?
“沒有的娘,我沒事兒,就是這些天爲薰兒的事兒操心了些,你們不用放在心上的。”
“哎喲怎能不放在心上?你啊,不要想那麼多了,薰兒的事兒咱也管不着的,而且你剛纔不也說了嗎?薰兒的日子現在過得很好的,不要多想,不然你累着了,那可多幾個人爲你擔心了。”
“嗯。”沈映月點點頭,就見樑寒初給她端了熱茶進來。
沈映月也不想多說樑薰兒的事兒了。
剛纔她和那個面行婦人說那些話只是爲了氣那個婦人,她心裡很明白,樑薰兒在齊家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那種不好過不是物質上的,是精神上的。
就好比白柔現在也是錦衣玉食,日子過得滋潤得很,可是她還是會爲年輕時候差點被表姐害死的經歷而感到害怕一樣。
沈映月不繼續說樑薰兒的事兒,也是爲了讓白柔不要想起她少女時代的事情。
喝了幾杯茶之後,沈映月竟然打起了哈來。
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說喝了茶應該更清醒纔是的,她竟然打起呵欠來了?
樑寒初和白柔見她實在是累了,就叫她回去休息,可偏偏這時候,沈映月餓了。
奇了怪了,她昨晚睡眠很充足,現在竟然這般累。而且早飯她吃得也不少的,現在還沒到中午,竟然又餓了。
沒辦法,白柔去給她煮了碗雞蛋麪,讓她吃了之後就睡覺去了,真是莫名其妙又困又累,似乎從薰兒婚禮之後就這樣了。
從齊家回來,幫白柔檢查了身體後她就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結果到晚上竟然也很快就睏倦,很快就睡了過去,而且還吃得特別多。
大概是真的累了吧。沈映月也沒多想。
她一覺睡到下午,錦玉堂今天的貨已經出完了,訂單也出完了,大夥兒在竈房裡繼續做新品。
原本沈映月是安排大家在村裡做新品的,可是她想了想,要先從府城買了材料回去,在村裡做好後再把成品帶到府城來,這顯得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