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汗顏,她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了,這些火辣辣的話她可說不出來。
“喲,月娘,怎的不說話了?還臉紅呢?難不成現在老三已經塞了?”
“現在是五個月,還是六個月啊?這會兒該注意的危險時間也過了,可以塞了啊。月娘,你們可以塞,但是塞不出孩子的,還是得一個一個來。”
沈映月:“……”
尼瑪誰能告訴她這裡到底是不是古代啊。
看來只要是沒有異性在的地方,大夥兒開的玩笑就是露骨。在二十一世紀,很多時候關係好的女人聚會也愛開一些露骨的玩笑的,沈映月真的不好意思了。
“好了,大夥兒就別取笑月娘了,她都不好意思了咧。”鄭林氏笑吟吟地說,大夥兒也笑。
“月娘就是年紀小,還沒放得開,等再長個幾年就好了。”
“大家快點過去吧,可別餓着漢子們了。”沈映月連忙轉移話題,她真的受不了了呀。
“月娘,我幫你提着吧,鄭五嫂,我也來幫你提着,你倆都懷有身孕呢。”
“不用不用,不礙事兒的,我現在五個月,可以幹這些活。”沈映月拒絕了鄧氏的好意。
鄧氏笑。
“對,現在都能讓老三塞小娃娃了,這籃子也是提得動的。不過月娘,你若是累了就跟我說一聲我來幫你,這塞小娃娃和提重物可不一樣咧,提重物in要站着還要走,塞你只需要躺着就好。”
沈映月:“……”
尼瑪這尺度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啊。
一路說說笑笑,離獅子嶺近了,那邊全是男人,除了自家男人還有村子裡的其他男人,因而大夥兒不再好意思開那大尺度的玩笑。
沈映月提着籃子,走進獅子嶺之前就看到樑寒初了。
他舉着鋤頭,看似很輕巧地往一個樹根上鋤去,那大大的樹根竟然被連根拔起,還一同把一些樹根拔起,帶起了一片泥土。幹活容易出汗,他已經把穿在外面的氅衣脫下,只穿了一身深色的貼裡。
衣服被他高大健壯的身材撐得很貼身,加上又出了汗,讓衣料更是貼緊他的身子,肌肉的紋理若隱若現,隨着他幹活的動作張張弛弛,每一處都迸發着極致的力量感。
沈映月看着這畫面,想到剛纔村婦們拿她開的玩笑,又憶起她有身孕前那些和樑寒初極致纏綿的夜晚,臉又不住紅了。
她連忙搖頭,試圖把自己經歷過的那些火熱的畫面從腦海中揮去,看看着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硬漢的野性和性感的樑寒初,她很沒用地忘不掉。
樑寒初瞧見她了,便抓着鋤頭往她這邊走過來。
“月娘,你怎麼了?臉怎麼紅成這樣?發燒了嗎?”樑寒初連續問了幾個問題,還不放心地伸手想去摸她的額頭。
想到自己手心都是汗,他又換了手背去檢查她的體溫。
“月娘,你也沒發燒啊,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
“沒什麼你臉能這般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