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家一定要衆志成城,相信一定會克服這一次的難關!”
香雪看着大家幹得賣力,越發動情得鼓舞着大家,“這一次小小的疫症算得了什麼,只要熬過去了,幸福的明天一定屬於你們!”
聽着這些話,從娘子嘴裡說出來,宋朝陽本來就覺得娘子挺厲害,沒有想到,娘子也擅大做思想動員,在香雪的鼓勵之下,別說那些村民們了,就連姑丈劉大爺幹活幹得更加賣力了。
不到半個時辰,已經滿滿一筐,一個人可能是渺小,那麼十個人,幾十個人,一百多個人,團結紮起來就可以擰成一股繩索,那是無堅不摧的,那是攻無不克的。
香雪不管時間多久,仍然彎腰也幫忙這繼續刨,毒日頭大,周邊腐爛魚屍的臭味就越重,好在香雪讓那些健康的村民們一個一個都佩戴好薰過艾草的紗巾或者毛巾,以杜絕傳染,否則,只怕得了疫症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候真的會導致屠村,這,絕不是開玩笑!
又一個時辰過去,香雪覺得有點累,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楚宋朝陽趕緊抱住香雪的纖腰,溫柔得道,“娘子怎麼樣了?還好吧你?要不
你別幹了!讓我多幹一點!你們女人家體力是比不上我們男人的!”
“是嗎?那也許是其他女人!我香雪纔不是這樣柔弱嬌滴滴的女人!”香雪白了楚宋朝陽一眼,旋兒繼續幹活。
看看這滿後山坡來此地刨板藍根的人當中,就香雪一個女子,其他女人,患疫症的女人也就算了,那些健康的可以活潑亂跳的女人躲在家中,一副只管掃自家門前雪的,就沒有來刨板藍根,按道理說,她們也應該來纔是,她們又不是病人,有手有腳的,憑啥讓男人們來呢?
宋朝陽佩服娘子的同時,又未免有些心疼得很,香雪在這樣的毒日頭底下已經快兩個時辰,宋朝陽真替香雪娘子的身體擔心,還是忍不住勸勸,“娘子,別弄了,快點休息一會兒了,好不好?”
“相公快來。”
香雪說得話很小聲的,所以除了宋朝陽之外,其他村民都不知道,香雪發現了一株百年板藍根,植株很是健康的,沒有一點點破損,百年板藍根入藥的花葯效也更好,當然,徹底解決疫症的話,用那些普普通通的板藍根即可,只是還是缺乏一種藥引子,就是不知道這種藥引子從何而來。
“如果永強在這裡就好了?”
香雪幽幽嘆息了一口氣,永強好歹怎麼說也是當過隨軍大夫的人,說永強一點真本事都沒有,那怎麼可能呢,好歹他村醫的名號掛在那,再說了,多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幫忙,一起研究商討,進度會快很多。
宋朝陽何嘗不知,此刻的娘子唸叨永強那個醫棍有沒有來,無非是就是爲整個患瘟疫的杏花村村民作考量,並不是有意要永強在身邊,不過饒是這樣,宋朝陽的心還是那麼不舒服了一下,不過很快
楚宋朝陽意識到,現在是特殊關鍵時期,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反而笑着對香雪說道,“是呀,娘子說的對,如果有永強他在這裡,他一定會幫到娘子的。對不起娘子,我不懂醫術,我幫不了你……”
相公莫名的自責令香雪有一絲不安,她趕緊拉着相公手,輕輕得晃動了一下,小聲得說道,“相公,你該不會又吃醋了吧,我念叨他
並無其他,只是……”
“我明白。”宋朝陽趁着衆人幹活不注意,將自己的脣封住女人的脣,“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我都不明白娘子你,誰能明白娘子你呢。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