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翡把小智哄睡以後就讓二丫也睡覺。
不過綠翡剛出門二丫就尾隨上來,兩個女人悄悄得到小夫妻兩個臥室外邊,伏着耳朵傾聽,綠翡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籠。
綠翡今年16,雖然說年級不小,可綠翡着實不知道這男人與女人之間是怎麼洞房的呢,別說綠翡了,二丫她也是不知道,所以才如此好奇。
二丫記得姐姐嫁給姐夫那會兒,新婚之夜的時候,二丫聽到姐姐姐夫熄燈一陣子後兩個人很小聲得悶悶哼又咿呀呀的亂晃,牀板嘎吱嘎吱響起來。
當時,二丫更不懂,爲什麼男女洞房的時候牀板會動盪起來,二丫那個時候單純得就好像深山中的純淨水似,哪裡知道這些,待到第二天天明,二丫看見姐姐心情大好,臉上永遠是一副如沐春風的表情,而姐夫幹起活來的時候也充滿幹勁,從此之後,姐姐姐夫趁着自己不在得膩歪在房間裡邊,牀板響啊響啊,好幾天都不曾停歇,直到姐夫去參加科考那段日子,姐姐房間裡頭的牀板老早不見響。
“哎呀…相公你弄疼我了…”
“爲夫會小心點…來爲夫給你好生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你要輕點纔好,就是這個位置,你記得啊輕點…不然弄壞了…明天我下不了牀…我可是要賠的…”
“好的,娘子,你放心好了…不過娘子你的這個可真白啊…放在手心裡也很滑溜…嘻嘻…”
…
就在綠翡和二丫前往偷聽的時候,就聽到屋子裡邊宋朝陽和香雪小夫妻如斯對話聲。
弄得綠翡和二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間嚇得魂飛魄散,所有人的臉龐都浮過一團團嬌羞的雲朵。
只有二丫還不知道死活,被綠翡硬拉着仍然還不肯走。
二丫很是堅持,小聲得對綠翡道,“不嘛,我還沒有聽夠呢,我還沒有聽見牀板響呢,我不走,我不走。”
任憑二丫如何堅持都沒有用,因爲綠翡拼了命的啦起二丫的胳膊,還用一個手帕堵住二丫的嘴,不讓她說話,可要知道,如果被夫人和侍郎夫妻聽到的話,大家以後多難爲情呀。
再怎麼樣,綠翡覺得一定要保密才行。
幢幢燭火光芒撒滿了整間臥室,光輝照耀得宋朝陽手中的香雪的那一雙小腳丫子更勝十一歲冬雪瑩白,確實是如同宋朝陽口中所說的那樣,放在手心裡頭滑溜滑溜的。
宋朝陽正拿着潤膚油輕輕塗抹在香雪的腳丫子上,輕輕得揉啊揉啊,腳美了許多,比起香雪剛纔叫起“相公你弄疼我”的時候,已經好太多。如果沒有宋朝陽這麼一揉,估計還疼着呢。
“謝謝你,相公。”香雪收回腳丫子,潤膚油塗抹完了,總不好再把腳丫子放在小相公的手掌心裡不是,如果繼續放着,豈不是倒成了調、情了?
據香雪所知,當初西門慶揹着武大郎偷、情潘金蓮的時候,與潘金蓮調、情的時候,曾經就把潘金蓮腳上一對三寸金蓮捧在手心裡調、情呢。
今天晚上看上去倒也應景,想罷,香雪的臉蛋通紅【幼】嫩很是【刺】激宋朝陽感官,那邊宋朝陽竟然忍不住罪惡般得喉嚨動了一下,宋朝陽突然覺得自己好渴啊,【腹】下也是一團團的小【火】熱,恨不得現在就和香雪娘子來一番巫山雲雨枉斷腸。
想到這裡,宋朝陽一下子【壓到】了她的【身】上。
“娘子,【舒】服嗎?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啊娘子…我想親你啊娘子…”
猛然間,香雪覺得宋朝陽快要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