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忍不住又補了一刀,“對了,藍先生,凡事都不能憋着呢,要是一直憋着會憋出內傷的,醫術嘛,我也懂得一些,要不然我替藍老先生你看看吧。”
“周香雪!你放肆!竟然這般侮辱我師父!”
袁姍姍狠狠瞪向周香雪,“不知的死活的卑賤農家女,看我一會怎麼贏你!!!”袁姍姍十四歲已經能夠馳騁香界成爲杏花鎮香魁霸主的存在,所以她當然有底起如此這般看不起香雪。
不錯,香雪她如今的的確確是社會最底層的農家女,這一點並沒有錯,可也不是卑賤的,相反,香雪覺得真正卑賤的人,是藍春秋和袁姍姍纔對,他們師徒爲了奪取香雪手中的琉璃儀器,被香雪拒絕了,所以他們各種惱羞成怒,真是夠好笑的。
“收起你的嘴,彆着急着哭,等我贏了你,你再哭也不遲。”
香雪對上袁姍姍的眉眼,橫加鄙夷,像袁姍姍這樣的噁心人渣,香雪也用不着跟她客氣。
袁姍姍因爲是上一屆絕佳香魁,所以她當然有底氣這樣,可萬萬沒有想到,香雪一介小小的農家女竟然這般肆無忌憚得迴應她,掄起底氣來,貌似周香雪更有底氣一些。
說真的,袁姍姍真的不知道香雪的底氣從何而來?
就在袁姍姍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藍春秋拉住她的蠢徒兒袁姍姍,“姍姍,算了,等會用你的實力讓見真章,到時候,周香雪自然會知難而退,你又何必自降身份呢?”
說罷,藍春秋無比鄙夷得瞪了一眼周香雪,若不是因爲周香雪,袁姍姍徒兒何至於如此沉不住氣,大庭廣衆之下露出一副慌慌張張的態勢,這樣很不好,堂堂上一屆力壓羣雄的香魁袁姍姍,怎麼會在一個看起來根本不起眼的小農家女周香雪面前失去體統,這可是很丟人的事情。
而袁姍姍光顧着自己使性子,卻一點點也不顧及自己是否在衆目睽睽之下有失態的行爲。
“你們快看吶,這不是上一屆香魁袁姍姍小姐嗎?怎麼在一個小農家女面前失去體面……”
“難道這個小小農家身後的背景是臥虎藏龍?”
“我聽說啊,這個袁姍姍和她的師父藍春秋老先生去杏花村某人家中要東西…貌似被人家拒絕了好像……”
觀衆席上不缺乏多嘴多舌之輩,偷偷指着袁姍姍和周香雪議論起來。
不過議論的,都是對香雪有好處的東西。不好的東西,貌似全都通通指向袁姍姍和她的師父藍春秋。
藍春秋又不是個聾子,聽到這些肺泡都快要氣炸,袁姍姍此女徒兒跟周香雪比淡定,壓根兒就不是周香雪的對手,人家周香雪臉不紅心不跳的,一點兒也不弱勢於袁姍姍,倒好袁姍姍自己跟自己急得團團亂。
就在藍春秋準備坐在座位,香雪卻當衆極爲高聲得對評委席上的東方龍小姐和朱子鑑少爺道,“民女香雪,請龍小姐和朱子鑑少爺做個見證,倘若香雪等下輸了,香雪就將琉璃儀器以八千兩銀子轉賣給藍春秋老先生;若是香雪不小心贏了,還請藍春秋老先生將八千兩銀子無償歸於我。”
話音剛落,香雪用目光示意楊國忠老村大,楊國忠果真將賭約字據放在評委席的桌子上,香雪臉上笑容越盛,“多謝龍小姐和朱子鑑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