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一瞧,果然瞧出了問題。說是被陰氣襲體,漏了陽氣,開了老多的符水。
曲寶栓見天的喝,但是卻一丁點效果也沒有。曲張氏急得沒法子,又帶他回孃家那邊找赤足醫生開了些【壯陽】的藥,回來喝了有十幾服,那不中用的東西,卻還不一丁點反應也無。
不但無用,他那玩意還越來越小,越來越往裡縮,似乎要委縮了一般。
一家人急得如熱鍋的螞蟻,團團轉,只愁得曲張氏頭髮是一把一把的掉。
荷葉兒自然也不好過,三天兩頭的被曲寶栓撲在牀上,脫了衣服掐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只希望能在她身上能再找到一絲絲【雄起】的可能。
可是,不管他如何折騰,都不能讓自己龍起來。有好幾次,他都把自己的手指頭當成那啥啥,在荷葉兒體內橫衝直撞……
荷葉兒,經過上次的打鬧丟臉後,被自家的父親和哥哥她一頓的說教,讓她忍一忍,相夫教子之類。所以,她雖鄙視,卻是不敢再鬧。
那麼多的符水,那麼多的補藥,見天的喝下去,金山也會挎,何況曲家本就不是很富裕。
自然,很快曲家的家底就被掏一空。
曲寶栓見荷葉兒打扮着出了門,暗恨自己都這樣了,而這個罪魁禍首的女人,居然還有心思打扮自己跑出去玩。
於是,他一邊恨恨的跟在後頭,一邊想着如何把這該死的女人好好的整治一番。
再說杏花村家裡磨豆腐賣豆腐的張嫂子,看着這天色不早,想着前兩天送豆腐的馬車的車軲轆又壞了,臉色烏里巴黑,只是稍一收拾便又出了門。
這回她沒在大馬路上去擋車,而是往張二根回來路上的山林中到處的竄悠去了。
她就不信了,找不出那隻騷狐狸。
翌日,風和日麗,秋高氣爽。
出了宋家小院,香雪和相公一起進鎮去商鋪。
一路無事,香雪便想在馬車中小憩片刻。
然,馬車平穩駛着,卻是突然來了個急剎車,香雪一時沒有防備直接就撞向前方的車門之上,額頭頓時火辣辣一片。用手一觸生疼生疼,大約是撞了一個大包。
香雪正待火起,想着今日相公趕車的怎麼如此不小心,車外卻響起張嫂子的聲音。
“香雪娘子,宋侍郎,你們快救救我。”
香雪扒開簾子,卻看到張嫂子正準備往馬車上鑽,卻被宋朝陽給擋了下來。
張嫂子披頭散髮,鼻青臉腫,滾身沾滿了雪,象是在雪地裡打了個滾似的。
她見香雪探出頭來,那嘴頓時如水庫的水閘開了閘。
“香雪娘子,宋侍郎,張二根他不是人,他偷人被我當場捉住,不但不思悔改,還想要把我當場打死,幸好我跑着快……”
額,這都什麼跟什麼,不是應該張嫂子去【捉姦】,然後把那個【偷情】的女人爆打一頓麼,事情怎麼反過來了。香雪一時轉不過彎來,不知該如何作答。
張嫂子卻是罵開了,“張二根那沒良心的,不知是吃錯了什麼錯,這麼狠的心,看把我打的……一定是那個賤人在作怪,對,就是那個賤人。”張嫂子語無倫次。
她根本就不需要香雪說什麼,也不需要安慰,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聽衆而已。
“荷葉兒那個小賤人,居然敢偷我的男人,還慫恿他來打我,這賤人她不得好死的她!香雪娘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家二根以前從來不對我動手的,都是那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