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更是抱着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興災樂禍腦殘的想,這一切難道是香雪娘子的陷害不成。如果是那樣,就有好戲看了。
說不定村長一個高興,就把她的家產都收了,充了工,從今往後,那作坊,那幾件店鋪,他家也能沾點子光了。
“我害了你?我什麼時候害過你,說出證據來。”香雪本不想理她,只是衆目睽睽之下,她這般言語清明的點出,若是自己不加辯解,不免讓人以爲真是她做了什麼手腳。
“證據?還要證據麼?全村的人都可以爲我做證!香雪,你一個喪門星剋死親孃,你哪有資格和宋侍郎在一起。”荷葉兒這輩子難得膽子如此大,聲音清脆,好似那個要浸豬籠,沉塘之人與她無關。
“若不是你的出現,我現在早就是宋侍郎的娘子了,如果當時我嫁給了宋侍郎,那麼我現在就是官夫人,怎麼會落得現在這樣下場。”荷葉兒咬牙切齒。
香雪被她這話觸動神精,看來,她對這個異世瞭解的還是太少了。心中雖是憤然,口中卻淡然,“難道你婚後不守婦道是我指使?”
荷葉兒不接話,她放出的那句話本就是置問,用來給香雪添堵的,並不想與她去爭論什麼。
她幽幽頭,又定定的看曲寶栓。
“曲寶栓,你個混蛋,都是你害的。你不是個男人,就算我是脫光了爬到你的身上,你卻還是個不中用的。”
“賤人,你給我閉嘴。”曲寶栓本想上前撕了荷葉兒的嘴,只可惜被人死死的壓着。
“你個不中用的男人,難道我說錯了?不信,你把你那口口露出來給大傢伙瞧瞧,看看是不是爲縮的都快沒有了……”
“閉嘴,閉嘴……”沒人上來堵住荷葉兒的嘴,倒是有人堵了曲寶栓的嘴。
“你害了我,憑什麼又來指責我。我偏不住口,二根哥纔是男人中的男人,那日我只是輕輕撩門撥,他那裡便有了反應,便和我在馬車上顛顛倒倒倒了五六回,你行麼?你只會在我的身上出氣,把我揪得渾身青青紫紫,虛龍假鳳的折騰我,最後自己卻成不了事……”
荷葉兒說着說着,臉色甚是癡迷。
無人去管她的話是否不要臉,衆人想她花樣年紀就要沉塘,對她只是同情之色。
“賤人,你不要臉……你引誘我男人,你不得好死……”張嫂子卻聽不下去了,她臉上的又是恨又是醋,分不清面目。
“張嫂子,你怨我,我又該去怨誰?我嫁了個男人是個廢物。可是,你呢?你更可恨!你有男人,你自己卻不能滿足他,曲寶栓是男人中的廢物,你卻是女人中廢物。”
荷葉兒現在就如一條瘋狗,她是逮誰咬誰。
“你……你……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什麼,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閉嘴,閉嘴……你再說我撕了你的嘴。”
荷葉兒不再看張嫂子,自說自話。
“好幾年前,你那裡便沒了水,是又幹又澀,對不對?我二根哥連進都進不去,就算勉強進那去,也是咯得我二根哥那裡生疼生疼。更有一次把二根哥憋得沒有辦法,強的弄進那去了,可是那裡的皮卻給咯掉了一層,流了好多的血,害我二根哥從那以後,幾年都不敢再碰你。”
那裡沒有水?是得了婦科病,還是興口冷淡?香雪之間人羣中卻是一陣騷亂。
“怪不得那張嫂子成天的以爲自己男人在外面有人,原來是自己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