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陽鋼鐵般的臂膀牢牢【鎖住】她,輕垂的眉眼裡泛着噬人的光,【灼熱】的氣息【噴撒】在她耳邊,手上的動作卻是堅定不移。
香雪【扭動】着身軀,奮力推拒着束縛着自己的鐵臂,可是宋朝陽寬厚的胸膛就像銅牆鐵壁,任憑香雪多麼用力,都撼動不了半分。
香雪此刻【咬着脣】幾乎就要哭出來,恨不得一頭暈死過去。奇怪的感覺已經激得她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紅色。頭腦緊繃地那根線似乎隨時都要斷開。
終於一餐飯的時間之後,宋朝陽大發慈悲地給她披上一旁破碎的衣服。沉着沙啞的聲音滿意道:“這個方法不錯,以後要常做。”說着有力的大手沿着纖細的【腰】肢就往【下滑】,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失望道:“你大姨媽還沒走哦。”
香雪此刻羞憤地簡直要挖個洞鑽進去,卻在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後,腦袋裡緊繃的那根弦“啪”的一聲斷了。紅着臉,惱羞成怒地撲過去惡狠狠地吼道:“宋朝陽,我掐死你!”
晚飯時,宋朝陽好聲好氣地在一旁賠着笑臉。香雪一邊吃着菜一邊惡狠狠地瞪着他,然後偏過臉去就是不與他說話。
宋朝陽看着香雪惱怒的背影,癟着脣,一張剛毅的臉竟顯得萬分可憐。他輕輕地湊過去,討好地喊道:“媳婦……”
香雪回頭氣鼓鼓地瞪着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字:“滾!”
晚上,毫不意外地宋朝陽被迫打地鋪了。他臨睡前無比哀怨地看着香雪,水汪汪的大眼像極了搖着尾巴的狼。
可是香雪始終以一個氣鼓鼓的背影對着他,不管他怎麼哄就是不肯跟他說話。香雪躺在牀上背過身去,一張小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燒的通紅。她憤恨的【咬着脣】,纖細的小手【使勁】撕扯着被褥,在心中暗罵道:“可惡,臭流氓,不顧人意願的王八蛋!”
宋朝陽老實憨厚的腦袋差點轉得打結,蒐羅出肚子裡所有哄人高興的話。什麼“媳婦我錯了”,“媳婦你打我吧”。最後連“媳婦我給你買糖吃”都出來了。可是香雪就是不理他!
宋朝陽急得差點就哭了,最後割破了手要立血誓,指天畫地發誓以後絕對不會不顧媳婦意願才被允許上了牀。
牀上宋朝陽剛開始只敢躺在牀邊,見香雪沒有生氣,才一點一點地朝自家媳婦身邊挪着。
可他挪一點,她也挪一點。
他再挪一點,她也再挪一點。直把香雪給擠到了牆邊無處可挪。
香雪氣得轉過身來就要罵他,卻被他一把抱住。啞着嗓子信誓旦旦地保證:“媳婦,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再也不了!”
她瞪了盯着她猛瞧的宋朝陽一眼,佯怒道:“看什麼看,睡覺去!”
宋朝陽知道今晚滾牀單無望了,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瞼,薄脣輕輕地抿着,好不可憐。香雪看他那個樣子到底是心疼了。
她紅着臉想了想前世和幾個閨蜜死黨偷偷去電影院看到的【三級片】場景。又看了看宋朝陽委屈的樣子,終是一咬牙狠了狠心。
對着宋朝陽小聲道:“相公,我今天身子不舒服。”說着往他懷裡一靠,趁他俯下頭時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答應你,等我調養好了,一定【餵飽你】。”她要膚如凝脂,波濤洶涌,還原她生孩子前的傲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