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位老爺爺是誰啊?”露露上下打量着老白。
老白真是氣餒了,別人都是公子,就自己被稱爲爺爺……
“我,我真有那麼老麼?”老白指指自己的臉。
“這是我爹。”海棠說。
“你爹?你爹不是在白鷺村麼,咋又出來一個爹?”露露納悶的問。
啊……
把海棠給問倒了。
“這是我孃的夫婿,也自然是我爹了。”海棠巧妙的回答。
“哦,原來是方老闆的相公,幸會,幸會,白,白爺爺……”露露說。
這親爹弄成了繼父,老白有苦沒地方吐去啊。
“以後大家叫我老白吧。”老白不客氣的自我介紹。
別看這裡的人不熟悉他,可他每一個都熟悉了,主要是閒來無事的時候聽海棠和芳容嘮叨的,想不熟悉都不行,這是被熟悉了。
啞妹和露露趕緊給收拾屋子,老白和芳容住一間,原來海月的屋子倒騰了一下,給他們住了,琴師和知秋就住以前知秋住的老屋子,她離開之後,大家都沒有動她的東西,一切都還在,一模一樣,算是對他的懷念吧。
當知秋看自己的屋子一點變化也沒有的時候心裡特別的開心,這表明自己在他們心中還有很深的地位,這是很深的思念,另一方面自己也想讓琴師看看自己的這一面。
“你的朋友們都很好,我們終於實現了夢想,在一起了。”琴師溫柔的說道。
“嗯,會館就是我們的家,那些朋友們,人都很好,你不用介意,有時候會開開玩笑什麼的但是遇到事情,彼此都會真心幫助和關懷的,所以住的安心。”知秋說。
“我已經感受到了。會館既然是開門營業的地方,不如我們白日裡在這彈彈曲子什麼的,也爲客人增加一份心情,你覺得呢?”琴師問。
“不錯,我也這麼想的,如果你有覺得哪位客人天賦較高,還可以招他爲徒,傳授這一身的琴藝,決不能失傳了。”知秋說。
“還是你理解我。這正是我的心思,會館迎來送往,一定有有天賦之人。”琴師說。
“我越來越幸福,而且前所未有,這一切都是你帶來了,從絕望中給了我希望。”知秋也是相當的溫柔。
“你也在絕望之中給了我希望,我們彼此溫暖,彼此取暖,一輩子吧。”琴師笑了,笑的猶如天邊的晚霞,盛着滿滿的幸福。
除了大同之外,沒有人惦記橋頭村……
“海棠,大家都安置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回家吧,好久沒有看到娘了,還有二同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大同催促海棠。
在大同來說,橋頭村纔是家,會館只是個住所。
“呃,你先回去吧,我有點疲憊,先今晚在這裡休息,晚點再說。”海棠推諉着。
大家都沒有說話,而是看着海棠的表情。
都已經明瞭,她的婆婆是如何待她的,她並沒有和大同說!
海棠搖搖頭,也讓大家不要說。
於是,沒有人告訴大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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