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說,我就再嚷嚷,嚷嚷到外面的師都聽到,你能奈何我,反正嘴長在我身上,和尚又不能殺人滅口……”田妞好奇心上來了,就想知道。
慧聰看了她一眼。
“和尚是不會殺人滅口的,但我是酒肉和尚,再加上一條色和尚的稱號也不錯,你就不怕我把這色和尚稱號給坐實了麼,反正是你送我的,這裡就你我二人,共結連理如何……”慧聰忽然笑眯眯的說。
田妞聽後,趕緊抱緊自己的身子,裹緊自己的衣裳,向後退了退……
“變態!”田妞指着慧聰的和尚。
“我就是變態,很榮幸你是第一個發現的人,那你還嚷嚷不?”慧聰問。
“我,我……”田妞心想,等我人身安全了再嚷嚷。
“慧聰師叔,我師弟已經走了。”這時候剛纔那兩個小沙彌中的一個來到慧聰面前,就是說心中有佛的那個。
“嘻嘻,我就知道慧聰師叔你又饞酒了……咦,這個漂亮姐姐是誰,師叔啊,原來你不只是酒師叔,現在還成了色師叔了……”小沙彌盯着田妞看。
這是田妞這輩子以來第一次被人稱爲漂亮姐姐!
她心底都要樂翻了!差一點沒忍住激動抱着小沙彌給他滿臉口水!
“出家人不打誑語,這哪是漂亮姐姐,在師叔眼中,她就是一具白骨,世人皆是一具白骨。”慧聰的一句話,讓田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還是小沙彌好啊,說的纔是實話嘛!
小沙彌笑了。
“可是,慧聰師叔怎麼和這白骨在一起,還這般親近?”小沙彌摸着腦袋問。
“啵啵……”誰想到慧聰師叔對着小沙彌的額頭就親了兩口。
田妞只聽說過當頭棒喝,沒聽說過當頭就親。
“你看,現在師叔不是和你更親近了麼?”慧聰問。
“對了,剛纔來了一個胖和尚,說是要找師叔辯論,我見師叔正沉迷於,呃,‘酒色’之中,就讓他下午好好準備再來博弈。”小沙彌說。
“辯論是啥?”田妞問。
“漂亮姐姐的問的好,就是說禪,拼的是意境,看誰輸誰贏,我慧聰師叔可從來沒說過呢,來一個打倒一個,來兩個,打倒一雙,有一次,有個禪師被慧聰師叔辯的吐血,慘敗而歸。”小沙彌說。
田妞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假和尚,想不到還有殺伐決斷之天才。那張嘴是夠尖利的。
“就是他呀……”田妞還有點不相信。
“要謙虛,要低調……”慧聰對小沙彌說。
“噗,還謙虛,低調,我倒不大相信,他有那本事。”田妞搖搖頭。
“那漂亮姐姐就留下來欣賞一下博弈過程就知道我慧聰師叔的厲害了。”小沙彌說。
“要叫施主,施主……身在佛門還喜歡打誑語。”慧聰給了小沙彌一個腦瓜崩。
“反正在慧聰師叔眼裡,漂亮姐姐是白骨一具,施主也是白骨一具,沒有區別,那我稱呼什麼都是一樣的,難道師叔的禪境降低了?”小沙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