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告訴了,雖不會墮,可海棠永遠無法知道另一種可能,現在她想知道的是另一種可能,讓生活的軌跡沿着另一種原本看不到的路去走走。
雖然冒險,卻也值得,得到,便是心與身的全部,得不到,便是心與身的遍體鱗傷。
戴着戒指,海棠來到婚紗訂做的地方,看着精美的白色魚尾婚紗,忍不住撫摸起來,手感絲絲柔柔,這不就是自己少女時期夢想中的婚紗麼,婚紗上點綴着一顆顆的珍珠,讓它充滿層次感。
“小姐請試穿一下吧。”工作室的人以爲白海棠就是新娘。
聽說穿別人的鳳冠霞帔是不好的,可海棠菜纔不在乎這些。
她喜歡這唯美的婚紗。
海棠去了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發呆了,彷彿不認識自己了,如此美,如此美,把整個人襯托的都美不勝收了。
果然是人靠衣裝。
海棠想象着自己走在婚禮進行時的紅地毯上,挽着心愛之人的胳膊,想着想着,嘴角流溢出幸福的笑容。
雖然頭髮只是簡單的散披,舒適自然,不做作,更適合這婚紗,給它注入了一種神奇的風格。
她久久沒有脫下。
店員當然允許客人的沉浸,甚至歡迎,因爲被它的驚豔震撼了,這纔是設計師的成功呢。
這時候一個男子偶然經過外面,看着鏡子前的白海棠,久久的看着。
推開門,走到她身後,他穿的正好是黑色的禮服。
一黑一白,彷彿新娘和新郎在彩排。
海棠知道,大同這是約會剛剛回來,否則不會穿的這麼隆重,她記得大同說過,穿的隆重些約會不會爲了尊重對方,而是爲了明哲保身,這樣的衣裝不容易讓人聯想到其它暗夜中不能與人分享的東西。
海棠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中,都沒顧得上旁邊已經有一位男士佔了好久好久了。
“你們真是郎才女貌。”店員說。
海棠笑了。
“我只是看客,不是主角。”
“做我墮現場的伴娘吧。”大同開口。
“不怕我搶了新娘的風頭麼?”海棠問,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鏡子中的自己和大同身上,真正的般配,真正的原配。
“我纔不在乎這些呢。”大同說。
“哄……”
這時候外面忽然想起刺耳的聲音。
像暴雨來之前天空中雷聲的悶響。
大同和海棠同時朝着窗外看去,只見窗外菸花四射,漫天流光溢彩……
有一商店在店慶……
“愛如煙花只開一瞬。”海棠想起了一句老話,不知不覺的說出來。
“有一個人曾經說煙花因爲只開一瞬才顯得珍貴。”大同自言自語。
海棠知道那是她說過的話。
“有一個女子,曾經爲我做過煙花,那纔是最美的煙花,有一個女子,有一個女子啊……”大同唸叨着。海棠就在旁邊,聽的清楚,忍不住抹去心中的淚水。
“爲何不與那女子在一起?”海棠問。
“一切皆因爲……”
大同沒有說完,外面的煙花四起,淹沒了他的聲音。
海棠沒有聽到她想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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